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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之商门天师-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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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活。
  当初在闫家地下室,几年间,百般折磨,多少次生死关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闫家的人都要把她扔出去了,她都挺了过来。
  现在,她也要活。
  活下去。
  活下去,才能打倒闫家。
  活下去,才有希望。
  活下去,才能保护她想保护的人。
  ------题外话------
  大家情人节快乐。

  ☆、151 我是谁

  她好困。
  身体一阵阵发困,眼皮不停打战,沉重无比,她开始犯迷糊。可她知道,现在她不可以睡,绝对不可以。一旦睡下去,恐怕就再醒不过来了。
  沈襄强打精神。
  刚刚那一击看似给‘闫青’造成了极大伤害,实际上沈襄伤得更重。方才搏命一击,她几乎用尽灵力,现在就如同被抽干了血肉般,抬手力气都无。
  她艰难睁开眼。
  ‘闫青’躺在前面,衣襟染满鲜血,双目合着,看不出生死。但沈襄知道,他定然是不会死的,至多是重伤罢了。
  倒是她,恐怕就要死了。
  她快要死了。
  沈襄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
  沈襄曾经濒死过许多次。在那幽静凄然的夜里,在那孤寂无人的地下室中,在那冰冷潮湿爬满老鼠的地下室里,她无数次感受到即将到来的死亡。
  这种感觉许久没经历,她竟觉得陌生。
  陌生而熟悉的无力与痛楚,仿佛将她拉回了那些潮湿幽暗,冰冷痛苦而看不见光明的日子里,她从心底涌起一股悲哀。
  她不想。
  她不想死。
  这样的感受,尝过这么多次,已经够了。
  她要活。
  她回头瞟了眼‘闫青’,他依旧昏迷着,不知生死。这是个机会,也是她唯一逃生的可能——只要趁着‘闫青’不知道的时候,逃到空间里去。
  只有这样,方能不暴露师傅,又能求生。
  沈襄咬紧牙关,艰难举起手。她的手腕因失血过多,显得格外白,青色血管与那紫色花纹衬着愈发显得艳丽了。
  她将沾满鲜血的手按在那紫色花纹上。
  等了一秒钟。
  什么都没发生。
  沈襄头晕眼花,嗓子呕出一片温热腥甜。沈襄知道,这是因为她内脏开始出血了,也就是说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又试了一次,惨白手指放在花纹上。
  分毫未动。
  空间打不开。
  沈襄怔了怔,又或许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脑内缺氧,让她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她艰难又迷糊地想着,为什么会打不开呢。
  她想不到。
  她越来越冷了。
  她想睡。
  只有睡着了才会暖和一点。可是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不能睡。一旦睡了,你就再也没有机会醒过来了。
  绝对不可以睡。
  沈襄终于还是存了点理智。她狠狠咬了一下舌头,剧烈的痛苦也只是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也就是这一点清醒让她想通了。
  空间寻常都是用灵力驱动的,只需一点儿。
  可现在她与‘闫青’拼命时,存着双双玩完的心思的,全身灵力耗得干干净净,分毫不剩,连这样一丁点儿灵力都挤不出了。
  她苦笑。
  这难道竟是天要亡她吗?
  今天,她竟是真要死在这里吗?
  她只觉得眼皮愈来愈沉,似吊了一块秤砣,黑压压得往下压,身上无端生出丁点儿暖出来,让她只想循着那温暖沉沉睡上一个美美的觉。
  那么就这么算了吧。
  她几乎抵不住身体本能,这样模糊想着。睡过去,一切都会好,人间再无苦楚,世上也无让她为难的一切,一切一了百了。
  多好。
  可……
  她不愿意。
  沈襄忽然睁开眼睛,嘶哑叫道,尽管耗尽气力,那声音也是如蚊蝇。她强迫自己清醒,她还不能死,不可以。
  若是死了,便真是白了了。
  闫家岂不是尽可逍遥了。
  天理何在!
  她多年所求,也不过一个公道而已。
  今日,所求路尚未成,怎可半途而废。
  她需要活下去。
  她的后背被灵力余波灼伤,整个背都是焦黑,边缘可见暗红模糊血肉,间或可闻到血肉因高温而半熟时发出的香味。
  沈襄伸手,生生从伤口边扯了一块半焦的肉下来。
  她需要能量。
  她要吃东西。
  哪怕吃不进去,也要吃。
  只要能活下去。
  那肉味道自然是不好的。不过此时沈襄口中无味,也觉察不出什么味道了。她胡乱塞了几口,来不及嚼,囫囵吞了下去。
  接着,又撕了一块肉下来。
  就在此时,前面被强塞进去的肉被她生生呕了出来。她的五脏六腑早已被伤了,本就需要静养才能恢复,现在如何受得这样难消化的肉食。
  沈襄却不管。
  吐了她继续吃。
  只要能塞进去,沈襄绝不会放弃一点儿机会。
  前前后后,足足扯了五六块半熟犹带血的肉入口中,又吐了四五次,沈襄身上终于有了一丝力气。她强逼着自己挤出一丝灵力,按在了那手腕紫色花纹上。
  就在此时,她脚腕一沉。
  一双冰冷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沈襄甩了甩,挣脱不掉,一个虚弱到极致的声音喊着她:“救我……救我……”
  沈襄只剩最后一口气吊着命。又如何经得起背后一拽,险些泄了气。可现在是最后的机会,沈襄没时间耽搁,只能咬牙撑着驱动灵力。
  灵力堪堪够她一人。
  可后头那个麻烦又甩不掉。
  沈襄拼了命驱动干涸的灵力,脑内针扎一般痛,哇地一口吐出一大口鲜血,眼前一黑。
  静了一瞬。
  空间终于开了。
  沈襄已经看不清什么东西了,感觉周身浓郁的灵力浓度,确定自己是已经到了空间里,最后一根弦终于松了,瞬间失去了意识。
  沈襄一睁眼,就对上师傅那张老脸。
  许久未见,师傅养的更加好了,皮肤油光水滑的,满面红光,除了头发有些花白,半点老态都不见,因为心宽,总是笑呵呵的,格外可亲。
  师傅见她醒了,长长舒了口气:“总算醒了。”
  沈襄还有些懵:“……师傅?”
  郑青峰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她脑袋,看着极重,真正落下时,却是极轻,唯恐将沈襄敲坏了一样似的:“你这孩子啊……怎么几天不见,就把自己弄得这样脆皮模样了。你进来的时候,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我可真怕把你碰一碰就碎了。我一个老人家,七老八十了,可经不得你这样吓。”
  沈襄缩缩头。
  她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小竹楼里。应当是师傅将她抬进来的,伤口也都一一上了药,动一动就火辣辣地疼。
  沈襄艰难动了动:“师傅,我睡了多久。”
  郑青峰没好气地说:“你都睡了七天了。”
  沈襄一惊:“我都睡了这么久了。”
  郑青峰道:“……你就知足吧。就你那烂成血饼的模样,碰一碰都要掉渣。能够七天醒过来都是你走了八辈子的大运了。再说了,空间里时间流速不一样,外面现在也才过了大半天。就知道你是操心的命,但是就算是天塌下来了,现在你得给我好好养着,等养好了再出去。”
  沈襄乖乖听训。
  等郑青峰一咕噜说完了,才叹口气,问道:“说吧,这次哪个王八蛋兔崽子伤了你,等我出去了,宰了他!”
  沈襄瞟了眼郑青峰,慢慢一五一十说了。
  郑青峰皱眉听完,问道:“你是说,你碰上的那个混蛋实力比你还强,且闫家的人称他为老祖?”
  沈襄点头:“我前段时间已进阶八级,可还是被他轻飘飘地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这个人的实力强得不太正常。”
  郑青峰叹口气:“他是不是还长得极漂亮,喜欢扮成女人?”
  沈襄惊讶点头。
  郑青峰又问:“他是不是还知道你的名号?”
  沈襄着急问道:“师傅,你认得他?”
  郑青峰苦笑:“我怎么会不认得他,当年就是他把我逼到这空间里,幽闭这么多年,至今没有出去法门的。”
  沈襄失声叫道:“师傅?”
  郑青峰继续道:“如果你遇上的是他。那你这一遭被打成这样,倒是真不冤。你知道他是谁吗?”
  沈襄摇摇头:“不知道。”
  郑青峰道:“他就是闫家的镇山老祖,不知名姓,外人只唤他闫老祖。据说,自闫家创始时,就有他,现在传承也有数百年,数百年里,他一直不老不死,十分神秘,是闫家最大的底牌。活了几百年的妖怪,也不知用了什么秘法,功力更是深不可测,遇上他,你能捡回一条命,也算上幸运了。”
  沈襄震惊地看着郑青峰。
  郑青峰自言自语道:“不过,这一百多年来。据说他正在闭关,以期能突破最后一个关卡,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还突然找上你的麻烦呢。”
  沈襄还有疑问:“师傅,可是那闫老祖为什么说他在一百多年前见过沈襄呢?还说上一个沈襄就是被她给杀了,现在又看到她了。”
  郑青峰忽然看着沈襄。
  沈襄被看得发愣:“……师傅?”
  郑青峰叹了口气:“你和她,真是长得越来越像了。”
  沈襄心一动,预感到了什么:“师傅,你在说什么,我和谁长得越来越像了?”
  郑青峰平静问道:“那魔头是不是说过,上一世他在上一个‘沈襄’25岁时,在婚礼上,身披红嫁衣的时候,杀了她?”
  沈襄轻轻点头。
  郑青峰继续道:“那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身份?”
  沈襄心里一个想法呼之欲出,她捂住嘴,震惊地摇摇头:“没有。”或许是先入为主,她从未仔细思考过师傅的身份,以及他为何被关在这里。
  以前是师傅不愿说。
  后来,她便也不想了。
  郑青峰看着沈襄,一字一顿道:“我就是那上一个‘沈襄’的丈夫,那日,婚礼上的另一个主角。”

  ☆、152 缘由

  沈襄捂嘴,看着郑青峰,说不出话。
  郑青峰表情极平静,仿佛在说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慢慢道:“那天,就在婚礼的现场,她被喜婆牵着,身穿红嫁衣,美得不可方物,慢慢地朝我走过来,红盖头轻轻摇晃。我向她伸出了手,却只看见她软软地倒了下来,红盖头也飘落下来,她吐出了一口鲜血,喊了我的名字。我抬头,就看见了闫老祖笑眯眯地收回手。”
  沈襄手在发颤,不知如何安慰。
  郑青峰也不需人安慰,继续道:“我和她自由恋爱的,我们是在一个游行里认识的。她是游行的骨干,人生的漂亮,性格又活泼,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她呢。我在大街上,看了她一眼,当即就决定了,我一定要追求这个女孩子。为了追求她,我重新学习,考到了她所在的学校。经常在她所在的班上蹭课,为了让她认识我,课堂上,我总是表现得特别积极……”
  沈襄沉重听着。
  这是属于上一个沈襄的故事。那一百多年前,也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女孩。她拥有着一个绚烂人生和无限可能性的人生,却在最美的时刻被生生夺取了希望。
  郑青峰继续道:“她家庭环境很好,是当时一个高官的女儿。而我当时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办事员,她答应嫁给我,大家都说委屈了她。我也下定了决心,要一辈子对她好。”
  沈襄静静的。
  郑青峰沉默片刻,看向沈襄道:“那天婚礼上,那闫家老祖杀了人之后,拎着她,像是看什么物件一样地说,只说这个藏品做得漂亮。我当时都懵了。直到他想要带着她走,我才反应过来,拼命扑上去,想要抓住她,但是被闫家老祖一脚踹开了。”
  沈襄继续听着。
  郑青峰道:“在场的人都没有一人认识闫老祖的。我后来多方打听,花了几年,才猜到他和闫家有联系。我化名潜入闫家,花了几年,才隐约摸到他的身份。但却始终不知道为什么闫老祖要杀掉她。直到,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他看向沈襄。
  沈襄也抬头看他。
  “小襄,”郑青峰沉声道,“以前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一来是我不想回忆起那些往事,二来也是想着你年纪小,恐怕接受不了这些。可现在,这些东西,我不得不说。”
  沈襄屏住呼吸,预感到下面的话将解开她一直的迷惑。
  郑青峰直视沈襄,问道:“小襄,你知道天同教如何创始的吗?”
  沈襄摇头。
  郑青峰道:“天同教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明末。正值朝代更迭之际,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就在此时,一个隐士的修者入世时,看见这些,深受触动,十分不忍心,决定帮助这些人。她在山里建了一个村庄,用来庇护流民,还会提供一些简单食物,组织一些身体健全的人恢复劳动,重拾耕种,能够养活自己。她还在难民里面挑出一些根骨较好的孩子,教授一些简单的术法和修行之道。为了不被战火卷进去,她还织了一个护卫队,专门用来保护这个‘桃花源’的安宁。”
  沈襄紧张等待郑青峰后来的话。
  郑青峰继续道:“那名女修士自古习儒家之道,向往天下大同。于是将那个村落取名为天同源,而护卫天同源的称作天同护卫队,那些修行了一些术法的则作为天同护卫队的核心成员,其中修行最好的几个成为了四大护法。”
  沈襄大致猜到了后来情节。
  郑青峰道:“战争结束后,女修士自觉使命已经完成,便抽身离去,只让这些人跟着新朝好好生活。那些受她庇护活下来的人为了感念她的恩情,便修建了一座庙宇用于感念她。”
  他看向沈襄:“那名女修士名作沈襄,是天同教的祖师。”
  沈襄迟疑问道:“可是……女修士不是走了吗?怎么又会成立这样一个教呢?”
  郑青峰摇头,道:“第一代祖师确实是不慕名利之人。但当初她为了保卫天同源时,教了一些人术法,其中根骨好的,修炼颇有所成,他们自以为和旁人不同,也想和女修士一样追求大道,受人敬仰。一朝新朝成立,女修士抽身而去,告诫他们从此隐藏灵力,只安心做一个普通人,那些人表面答应得极好,但内心里又怎么甘愿过这样平凡的生活。”
  沈襄沉默后道:“女修士……果然不懂人心。”
  郑青峰也摇头笑道:“古来修行者也都是这样。他们一心里只有修炼,实际也是心中考虑不到这些人的。即使这般救人,心中也其实没有将这些人的心愿放在心里。所以,才会在最后走得那样干脆利落。只是,为难了那些身负灵力,却不得不重归寻常人生活的徒弟们。”
  沈襄看着郑青峰,问道:“后来呢?”
  郑青峰道:“那些人本来因为身负灵力,自视甚高,又怎么人受得了只做一个普通的人。于是,他们开始怀念以往的生活,并慢慢聚集起来,想要恢复已经被女修士解散过的天同源。他们一是真心感念女修士恩情,二来也是为了增加信众,拿女修士为旗号,循着女修士取得名号,成立了一个宗教,名唤做天同教。其中那些人,按照资历和灵力高低,自封了职位。最后,其中有四个灵力最高的人成为天同教的四大护法,实际上统领着这个宗教。”
  沈襄迟疑道:“闫家……就是其中一家?”
  郑青峰点头:“是的。他们还自创了教徽和教义,并给女修士修了道像,每日顶礼膜拜。因着这些人确实有些实力,而且当年受女修士恩泽者很多,这个宗教很快就发展壮大起来了。后来,虽然经过当朝者几次围剿,也未能伤其根基。”
  沈襄听着,忽然想起那两尊道像。
  她看到过的,在闫家和在天同教祭祀的地方。两尊道像一大一小,皆身披红黑两色袈裟,上有八卦图案,脸上涂得黝黑,看不清容貌。
  但,那分明是两尊道像。
  且分明其中较大的是一尊男像,而较小的女像偏偏是她的模样。
  沈襄犹豫再三,还是问了郑青峰:“师傅,我曾经看见过这两尊道像,却和你说的不一样。在会场里,也是那大的男像放在前面,小的女像放在后面,主次明显……这又是怎么回事?”
  沈襄说完,等着郑青峰回答。
  郑青峰鄙夷一笑,言语中颇为嫌恶:“你是说现在两尊道像上都涂抹着颜料,让人看不清模样了。大像已是男像,且被摆在前方了?而小的女像被挤在后方?”
  沈襄点头:“正是如此。”
  郑青峰吐出二字:“无耻。”
  沈襄叫道:“师傅?”
  “小襄……”郑青峰转向沈襄,问道,“你可知道,那个涂抹着颜料,让人看不清容貌的大像后面供奉着的是谁?”
  沈襄迟疑摇头:“不知。”
  当时,她发现小像模样时,也曾努力洗过大像上面的颜料,想要看清其中模样。但是那雕像上颜料实在太厚,纵然洗干净也实在看不出实在模样,最后只得放弃。
  郑青峰冷笑:“那道像上画得本是闫家老祖。”
  “是他?”沈襄惊讶叫道。
  她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正常。这着实像闫家老祖,和闫家一派人做得出来的事情。抢了他人供奉,夺了他人的位置,只为服务自己。
  郑青峰继续道:“你可知道,为何那雕像上要涂上那样厚的颜料?”
  沈襄一惊:“那颜料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吗?”
  郑青峰摇头:“天同教创始,供奉的人唯有那一个女修士而已。那道像也是清清楚楚,干干净净的女修士的模样。从来不曾有过任何用颜料盖住脸,这样偷偷摸摸,缩头藏尾,见不得人的行径。”
  沈襄想不通其中关窍,只得看向师傅。
  郑青峰道:“那闫老祖之所以要这样偷偷摸摸地改了道像模样,也只不过为了掩盖他自己。你之前没有发现那男像模样,不是因为颜料太厚,而是因为男像本身就长那样。”
  沈襄说不出话。
  长那样?
  长什么样?
  没有脸的样子?
  郑青峰道:“天同教创始后,刚开始十几年,大家养护着天同教。那几个修炼的护法享受着众人崇拜,也供奉着恩人,各自娶妻生子,繁衍出枝繁叶茂的一大家子人,成为后来的四大家族。若是一切这样发展下去,倒是就少了多少事,只是,在三十多年后,那女修士挂念当年的人和事,又后来看过一次。看见了他们成立的庙宇与教众,又惊讶又释然,与几个护法交谈中无意透露,这些人不知为何她修炼速度格外快,一直都不知其缘由,唯恐有什么不对,今天看到这供奉的庙宇才明白其中究竟,盖是人们信仰助她修行了。她只是随口一说,也是无心。女修士心术正,也不喜这种被供奉起来的感觉。所以,她走得时候,又让这些人尽快解散了天同教。”
  沈襄摇摇头道:“女修士太天真了些。这些人经营筹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这样听话的就解散了,将多年心血付之东流。”
  郑青峰道:“确实如此。这些个护法当面自然是答应得好好的,但是待女修士一走,便将她的话放在而后。这些人他们借着天同教得到的好处已经数不清,又怎么舍得就这样解散。而且,女修士这一遭来看,还让其中一个护法动了心思。”

  ☆、152 当年

  沈襄不解。
  郑青峰替沈襄掖了掖被角,沉声道:“这名女修士,因为一直在山中潜修,加上众人供奉护持,三十年间容颜丝毫未改,且灵力进步飞速,有望修炼到最后那一个传说中的境界。女修士没什么心机,面对天同教几个护法的问询时,一五一十说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时就有一个护法记在心里。”
  沈襄问道:“是闫家吗?”
  “是。”郑青峰面上犹有恨意,随即平静,道,“正是闫家。而且,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活到现在的闫老祖。”
  沈襄一惊:“闫老祖?”
  郑青峰道:“一开始我也不信。直到……我在闫家偷偷看到了一本书。”
  原来,当年郑青峰在婚礼上亲眼看着妻子被闫老祖残暴地伤害,失妻之痛让他无比痛恨杀人凶手,并在心中发誓,一定要亲手血刃仇人,为妻子报仇。但闫老祖来得快,去得快,郑青峰也只来得及记下他的容貌,但其身份,名号,住所都一无所知。
  为了报仇,他一边工作,一边四面打听。终于在一次在酒店大厅听人闲聊,说起过有这么一个人,实力高强,和闫家有关系。当时,他已经找了有近十年了,一无所有,身上唯独只有一个妻子送给她的玉佩,据说是她从小带到大的。郑青峰却从来没想过放弃,为了这个模糊不清的消息,他伪装成佣人,潜入闫家,为的是打听闫家的消息。
  闫家人绵延多年,规矩森严,对外人也十分警惕。刚开始的几年,闫家人不信任他,他什么都没查到。后来,在闫家坚持几年后,他开始得到闫家人的信任,并接触一些核心的事。终于,他在偶然一次机会,进入来不及关闭的密室里,看到了闫家的族谱和闫家老祖的画像。
  他发现,闫家老祖的画像与那天的怪人生得一模一样。
  在十几年后,他终于确定了自己杀妻凶手的身份。
  在密室里,他还发现了一个记载着闫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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