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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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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天开始,受灾的四十六州县所属华联商铺向各州百姓低息借贷。”
  “耕户以产作押,可借助农钱。”
  “商户以产作押,可借周转钱。”
  咧嘴一笑,“连佃户、贫农也可以户为保,借赎地钱。”
  “各位以为怎样?”
  怎样?不怎么样!!
  一众朝官差点没骂娘。
  还当他真是为百姓取公道,原来是来抢生意的。放贷这门生意要是华联插手,那各地大族还真抢不过人家。
  那边王安石也不淡定了,一蹙眉头,心说,听着怎么像我的青苗法呢?怎么就成他的了?
  文彦博则是眼前一亮,恨不得抽自己个大嘴巴。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青苗法闹的那么凶,完全没有必要啊!挪到观澜去,谁也没招儿,都不用拿到朝堂上来议。
  唯有老贾,先是低头沉吟,马上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忍不住发问出声。
  “所谓低息,具体几何?”
  唐奕一回身,看是老贾问的,即使是对头,也忍不住送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很低!”唐奕直言。“农贷年息三十取一,商贷十五取一,而且……”
  “而且,可一分为三,一分为五,一分为十,三年、五年、十年还清!”
  “……”
  “!!!”
  贾昌朝闻言,脑袋嗡的一声,彻底懵了。
  唐奕这不是抢生意,他这是毁生意。
  别的地方先不说,只这受灾的四十六州,只要华联铺按照他的这个章程一实施,这四十六州的民贷立马绝迹。
  再遇艰难,百姓会除了华联不做二选。而这么低的利息,又可分数年还清,一般农户是绝对负担得起的。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四十六州的土地再难兼并,且随着越来越多的佃户赎买土地,反而要出现倒退。
  这还不算完,别忘了,唐奕手里的观澜不但可以借钱给农户,他同时还掌握着大宋粮价的定价权。
  粮食价格他说了算,变向影响的是农田土地的定价权。
  如此一来,只要他想,富户大族想抬高地价来守住土地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土地逆向流失,回到农户手中。
  这是一条绝户计,要是真的全宋实施,还什么富户大族?没了土地的富户大族,还叫什么大族呢?
  ……
  看着地上躺着的韩琦,还有茫然无知、不知所以的吴奎等人,贾昌朝竟生出一丝怜悯之心。
  算你们倒霉,撞刀尖儿上了。
  本来,要是唐奕把借贷单拿出来推行,众人就算一时想不清楚,但早晚也看得通透。等回过味儿来,就算和唐奕拼命,也得把这事儿给他搅黄了,那时候的唐奕就是与天下所有的豪族为敌。
  可惜,唐疯子选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发了一回疯……
  韩琦他们就算粮价上饿不死,唐奕也绝对不能让他们活。
  杀鸡敬猴,老贾现在才明白,唐奕这是在杀鸡敬猴!
  有这四州的豪门下场在这儿立着,谁敢反对!?
  谁敢反对,一百文的粮就进谁的家,谁就不是慢衰,而是速死。
  看着唐奕,贾昌朝由衷一叹,这十年,输的不冤!
  抖袖拱手,朝唐奕深施一礼,“昌朝……受教了。”
  说完,贾子明迈开大步朝殿外而走。
  他已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他见识了人生最后一场精彩。
  ……
  唐奕目送贾昌朝出殿,心里还有点莫名其妙:
  这老货受的哪门子教?


第804章 相见
  这是贾昌朝最后一次登临朝堂,既无范仲淹离开时的极为光耀,也没有赵德刚走时的轰轰烈烈。
  他就这么走了,为其送别的,只是老对手唐奕那近乎宣泄的怒火。
  ……
  福宁殿中。
  赵祯还不知道前面的唐奕做下了多大的一个局,更不知道他这个神来之笔造就的“癫王一怒”,对大宋、对他这位皇帝意味着什么。
  此时的赵祯也一点都不轻松,一面惦记着紫宸殿里到底会是什么情形,一面又要应付着李秉臣近乎疯狂的弃棋之道。
  没错,李大官一反常态,再非那个陪皇帝解闷儿的谄媚之臣,落子之处必有杀气,行棋之间尽显峥嵘。
  赵祯终于不用再抱怨这老太监一味让棋了,此时已是疲于应付,险象环生。
  ……
  只下了一半,赵祯心乱棋也乱,眼见败局已定,索性把棋子一扔,投子认输了。
  “秉臣啊!”抬眼看向老李大官。“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这老太监今天实是反常,一点面子都没给他这个皇帝留,半局就杀的血流成河了……
  李秉臣依旧盯着棋局,他是有话要说。可是,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只能寄情于棋,聊表心中闷气罢了。
  “老奴并无禀报。”
  “不对!”赵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秉臣。“你一定有话,而且,朕已经猜到你要说什么。”
  “你是想说,朕不应该把他推到殿上去,对不对!?”
  “他是回来请求赐婚的,今日殿上不论成败,朝臣必是更狠癫王,来日朕若赐婚,阻力更大。”
  “你在怨朕,对是不对!?”
  “……”
  李秉臣终于抬头,脸上僵硬的笑意逐渐敛去。
  “陛下既然什么都明白,说明也知这是烦恼,那又何必呢?”
  李秉臣侍奉了赵祯一辈子,小心了一辈子,慎言了一辈子,也许,该为这一辈子说几句真话了。
  “还是陛下后悔了?想借老奴的口来聊表愧疚??”
  “你……”
  赵祯一阵错愕,这老太监一张嘴就顶得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朕只问你是不是这么想的,你这老奴才,扯那么远做甚?”
  李秉臣淡然一笑,不接话,却是失落摇头,又蹦出一句,“让陛下失望了……”
  “老奴刚刚想说的,不是这句。”
  赵祯一怔,“那你要说什么?”
  “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冒犯了陛下,请陛下责罚。”
  “赐婚之事,陛下说了不算,朝臣说了更不算,只有癫王说了才算!”
  “换而言之,就算陛下不赐婚,天下人都反对,那个疯子依然会娶公主殿下。这一点,陛下比老奴更清楚,唐子浩干得出来。”
  “……”
  赵祯默然,虽不想承认,可是李秉臣说的一点都没错。也就是说,赐婚只是一个形势,要挟不了唐奕。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秉臣平静地看着赵祯,“其实,从老奴今早一进宫,这句话就一直憋在心里。只是陛下思前想后,机关算尽,却偏偏没让老奴有机会把这句话说出口。”
  “……”
  “老奴要说的是,陛下要当外公了,您是不是想个好名字赐于新婴?”
  “毕竟涯州万里之遥,等降生了再赐名就来不及了。”
  说到这里,李秉臣玩味地看着赵祯,“老奴要说的仅此而已,必没有陛下想的那么复杂。”
  “……”
  “!!!”
  赵祯先是怔怔无语,随即浑身发凉。
  “秉臣,你……”
  李秉臣再笑,“自打一早老奴把公主已有身孕的消息带进宫,整整一个上午,陛下没问过一句福康公主可还好,更没想过公主腹中的婴孩是您第一个孙子辈的孩子。”
  “老奴不知道陛下为什么突然对癫王如此忌惮,更不明白陛下怎么变得如此冷漠,可是老奴却知道……”说到这里,李秉臣面色潮红,老目之中朦胧一片。
  “老奴却知道,这不是老奴侍奉了一辈子的圣人,不是那个仁善无双、慈渡天下的圣人。”
  赵祯面上也是发烫,被一个老内侍说得无地自容,这还是第一次。
  诚然看着李秉臣,“可是,可是朕是皇帝啊!”
  李秉臣摇头,“圣人做了三十余载不像皇帝的皇帝,怎么对最亲的人反倒要用帝王之术来衡量了呢?”
  “……”
  赵祯再次默然,良久方摇头哀道:“看来,秉臣还是觉得朕对癫王有失公允啊。”
  “老奴不敢。”
  “秉臣啊……”赵祯长叹一声看向殿外。
  “子浩之才,若以前人相较,你觉得最像谁?”
  “老奴不知。”
  赵祯沉声说道:“当推唐时郭子仪!”
  “他有郭子仪的才干,出之定国,随用随成。”
  “有郭子仪手捧两京奉天子的忠心,也自不用说。”
  “但是,即便他才可定国安邦,功劳更胜忠武公,可他却远达不到郭子仪‘用之则行,出之则藏,合光同尘’的处事之道。”
  “所以……”
  “功盖天下而主不疑,位极人臣而众不嫉,穷奢极欲而人不非。”
  “子浩最多只能做到第三条,这就是朕忌惮他的原因。”
  “那是个疯子,而且是一个不懂处事之道感性的疯子!”
  “他可以为了一个念头倾家荡产来拼回燕云,可以为了不屑而放弃人臣之极,也可以为了所谓的理想、信念把自己发配到涯州去。”
  “那谁敢保证,待朕千古之后,他不会又生出一个念想,要登临大宝改朝换代?”
  “朕不得不防啊!”
  ……
  说来说去,又绕回到之前的话题上来。
  可是这回,李秉承却不打算再含混其词了。
  淡然一笑,低头看向赵祯已经认输的棋局,突兀地冒出一句:
  “陛下还没输,怎就不下了?”
  “嗯?”赵祯疑声观棋,一时也投入进去。
  “没输吗?”
  “这里。”李秉臣指着盘中一角。
  嘶!!
  赵祯立时反应过来,在棋盘下方,却有可为。看似死水一潭,可是稍作经营,立可盘活,局势也大不一样了。
  “诶……”赵祯可惜的一叹。“老了,却是手眼都不中用了。”
  “当局者迷,陛下只盯盘中一地,却是难见小处了。”
  赵祯抬头看了李秉承一眼,二人相处了半辈子,哪还不知这老太监话里有话?
  “你这老奴又拐弯抹角的要说什么?”
  李秉臣大乐,“老奴能有什么见地?只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
  “陛下以郭子仪作比,那老奴却有一问了。”
  “说来听听。”
  “陛下真的觉得,唐子浩是忠武公吗?还是觉得您是唐肃宗?”
  “……”
  赵祯一下子僵在那里,面容呆滞,一时无言。
  李秉臣就那么看着赵祯,等他的反应。
  赵祯是他看着长大的,本就是超越了一般的主仆。如今他退养观澜,行将就木,更是没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了。
  “忠武公四朝柱石,但在四位唐皇眼中,忠武公也只是臣子罢了。”
  “人臣,自有人臣之道,忠武公的处事之道也自然无可厚非。”
  “但是,陛下不是唐肃宗,更不是唐代宗有忠武公这样的不世之臣再造大唐。”
  “陛下只有一个疯子,期以兴宋。”
  “可是,这个疯子与忠武公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从进京那一天开始,就不是一个臣子,陛下也从来没当他是一个臣子来用!”
  “要是老奴来推一前人做比,那老奴倒觉得是‘为知己者死’的豫让。”
  “而那个他肯抛去生死,不顾名声也要用命去维护的人……”
  “就是陛下你啊!”
  李秉臣说到此处,话锋一转,更是诚恳。
  “陛下觉得,子浩真的是一个疯子吗?”
  “他真的就靠一股子疯劲儿,造出观澜这个庞然大物?”
  “真的就疯疯癫癫、横冲直撞地把燕云拿回来了?”
  “真的就一发狠,彻底断了汝南王一脉的念想?”
  “陛下比老奴更清楚,子浩从一个市井顽童走到今天,靠疯是疯不出这般成就的。”
  “非绝顶聪明之人,不可为之。”
  “可是……”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就学不来郭子仪的处事之道,偏偏在与陛下的关系上显得如此幼稚,如此别扭呢?”
  “为什么?”赵祯喃喃出声。
  其实他心里有答案,只不过不想去承认罢了。
  李秉臣大声急呼,“因为他在乎啊!”
  “正如陛下此时,心中苦楚无处宣泄,只能借着下棋,借着一个自己都觉得荒唐的‘赐婚’之由,与一个老太监诉苦。”
  “不也是因为在乎,因为从来没把他当成一个臣子吗?”
  “……”
  赵祯再一次无言以对。
  倔强地强辩道:“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他从来都只是个臣子,朕也只当他是臣子!”
  李秉臣摇头,“从一开始,陛下就知道观澜有多大,这个疯子的破坏力有多强。”
  “若为臣子,陛下不会让他笼络将门,兴起观澜。”
  “若为臣子,陛下也不会任他在休政殿上掌掴张尧佐。”
  “若为臣子,陛下更不会由他以一人之力收复燕云,成了那个功高震主的癫王殿下!”
  “若、为、臣、子!”
  ……
  “够了!!”
  此时,赵祯心里矛盾至极,眼前,那个近若亲子的唐奕和那个权势倾国的唐奕不断交替。
  烦躁的暴喝出声:
  “他就算不疯,他就算死忠,他就算……”
  “他就算是朕的亲儿子,君臣之道亦不可破,为祸之根亦不可埋!”
  “这不是你一个内臣应该议论的事情!!”
  “陛下……”
  对于赵祯的天子之怒,李秉臣反倒极为平静。
  “是您让老奴说的啊!”
  “你!!”赵祯面容扭曲,瞪着李秉臣上气不接下气。
  “你……你该死!”
  ……
  面对已经失去理智的赵祯,李秉臣心头不由升起一个戏谑的想法:
  到底是唐奕疯了,还是咱们这位官家……疯了?
  颓然起身,看了看殿外,“时辰不早了,陛下也该上朝了。”
  “老奴告退……”
  这一次,李秉臣步履虽仍是蹒跚,但却走得极为坚定。
  “你给我回来,朕没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李大官惨笑一声,连头都没回。
  “那陛下又待怎样呢?杀了老奴,以正君臣之礼吗!?”
  说完,老大官绝然欲出,可是……
  可是刚一抬眼就全身一僵,看着殿门的方向怔住了。
  赵祯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殿门口,只觉心头一紧,之前的龙颜之怒瞬间消于无形,面容呆滞,喃喃出声:
  “你……来了啊?”
  ……
  殿门外,本应在紫宸殿上的唐奕映着下午的骄阳长身而立。
  原本平静的神情也是略有起伏,在涯州积蓄的怒气,在紫宸殿上宣泄的咆哮,还有早就准备好的话语,此时也是不知甩到哪儿去了,不自觉的气势一弱。
  赵祯老了,白发比之一年前多了……
  缓步进殿,没有行礼,只是淡淡地回道:“回来了。”
  赵祯一阵局促,唐奕来的突然,既无通传也无先兆,老皇帝没有一点准备。
  僵硬地望了望殿外,“早朝……都解决了?”
  “解决了。”
  唐奕答的风轻云淡,赵祯听的也是心不在焉。
  等唐奕说完,老皇帝脱口而出:
  “石进武早有归附之心,朕是知道的。”
  “朕没有拿你的儿子做赌注……”
  “……”
  说完之后,赵祯自己都愣住了,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太心急了。
  唐奕则是略微晃神,不知道如何接话了,场面立时一僵。
  李秉臣看着二人,心有感叹,出前一步,圆场道:“子浩是如何处置紫宸殿上的事情的?”
  “对对……”赵祯急忙应声。“说与朕听听。”
  唐奕自无不可,当下把紫宸殿上的细节一一道来,包括自己的那声宣泄——“那是我的观澜!”
  赵祯怔怔地听着,脸上的神情从无措到平静。
  等唐奕讲完,才是回过神来一声苦笑:
  “大郎心有怨气啊,原来你是来管朕要你的观澜的!”
  ……
  “陛下误会了。”
  经过初见时的错愕,唐奕现在也平静了下来。
  拱手施礼,庄重有度。
  “臣……”
  “是来请求赐婚的!”
  “臣?”
  “好一个臣!”
  赵祯重重点头,赌气道:“朕问过钦天监了,下月初六是黄道吉日,朕会拟旨,公主出降(下嫁)。”
  “爱卿……可以安心了!”
  唐奕抬眼看着赵祯,如果刚进门时的赵祯还有犹豫,还有真情流露,那么现在冷静下来的赵祯,还是选择了一个唐奕不想见到的结果。
  “臣从来都很安心。”
  “臣从来没有认为过公主不是臣的妻子。”
  “臣……”
  “不安心的是……”
  “臣少了一位知我、信我的长辈,却多了一个用我、疑我的天子!”
  “臣,心中有憾!”
  “有憾?”
  赵祯瞪圆了眼睛,站了起来,探身看着唐奕,缓缓绕出书案。
  “你心中有憾?”
  指着唐奕来到他身前,“好!”
  “那朕就再做一回你的长辈,让这个长辈来告诉你,他心中……”
  “也有憾,而且不比你少!”
  “小混蛋,朕给你讲一个故事。”
  “你想听吗?”


第805章 真相
  “大郎可知,朕的生母章懿皇太后?”
  赵祯直奔主题,上来就提到了一个让唐奕有点摸不着头脑的人物。
  “章懿太后?”唐奕怔怔地看着面容扭曲的赵祯。
  这位章懿太后,他自然是知道的。
  赵祯的老子赵恒,生前一共立了三位皇后,章怀皇后潘氏,章穆皇后郭氏,还有就是章献皇后刘氏。
  赵恒死后,赵祯又把先帝的两个妃子追封为太后。分别是原本的杨淑妃追封为章惠皇太后,李宸妃追封为章懿皇太后。
  此时赵祯说要给他讲一个故事,又提到了章懿太后,唐奕脑袋里下意识地浮现出几个大字——
  狸猫、换、太、子!
  ……
  这是清代石玉昆所著的话本小说《三侠五义》里的著名桥段,在后世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讲述的是,宋真宗时期,刘妃与内监郭槐合谋,以剥皮狸猫调换李宸妃所生婴儿,李宸妃随即被打入冷宫。
  宋真宗死后,赵祯即位,包拯奉旨赴陈州勘察国舅庞煜放赈舞弊案。途中,包拯受理李妃冤案,并为其平冤,迎李妃还朝的故事。
  而故事中,那个命运多折,被刘妃诬陷诞下妖孽,又被抢了孩子,还被打入冷宫的可怜人李宸妃,就是此时赵祯口中的章懿皇太后。
  当然了,话本小说里的段落都是杜撰出来的,颇有几分荒诞。
  但是,现实虽没有小说里写的狸猫换太子那么玄乎,却远比剥皮狸猫更加的荒诞。
  ……
  这个李宸妃,也就是后来的章懿皇太后,确有其人,也确实被人夺了孩子。抢她儿子的那个人也确实是刘妃,即后来差点成为武则天二点零的章献皇太后——刘娥。
  而且,李宸妃的儿子后来也确实当了皇帝,也就是现在的赵祯。
  只不过,真实历史中的李宸妃福薄,没等到母子相认就撒手人寰了。而且,李宸妃生下赵祯的时候还不是宸妃。
  要知道“宸”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北极星”,是天帝所居,高贵无二。
  所以,借以得名的“宸妃”可不是一般的妃子,乃众妃之首。当时,刘娥还没当上皇后呢,宸妃的品级比她还高,哪是她说抢就抢的?
  “宸妃”不过是李氏临死的当天,刘娥才赐下来的“安慰”。在这之前,李氏既不是妃,也不是嫔。真宗生前只是婉仪,死后也不过是顺容,陪守永定陵。
  甚至在她生下赵祯的时候连个名份都没有,只不过是刘娥宫中的一个婢女,真宗赵恒去刘妃那里,顺便临幸了这个小宫女。
  结果……
  结果那天赵恒肯定是吃仙丹了,一枪即中,而且是个男孩。
  赵恒一高兴赐李氏崇阳县君,再后来李氏又生了个女儿,才升为才人。
  李氏所生的男孩,也就是后来的赵祯。
  赵祯出生的时候,刘娥已经封后,李氏又无依无靠,在赵恒的一手策划下,刘娥把赵祯留在自己宫中,声称是自己所生,与杨淑妃(章惠皇太后)一同抚养成人。
  至于李氏,呵呵,赵宗忙着修仙和专宠刘后,哪还有心思管她?
  就这样,年幼的赵祯从小在刘皇后身边长大,也一直以为皇后才是自己的生母。
  再后来,赵恒终于得道升仙——挂了,赵祯少年即位,刘太后垂帘听政,独揽大权,小赵祯的身世更成了禁忌,宫闱之内莫不敢提,满朝文武亦避之不言。
  全天下都知道皇帝的生母不是刘太后,可唯独赵祯一人被蒙在鼓里。
  直到十多年后,刘娥也挂了,才有人敢告诉赵祯,皇太后不是他的亲娘,生母李氏被刘太后打发到永定陵去给先帝守陵去了,而且早在一年前就离世了。
  够狗血了吧?
  这事儿要不是真真实实的历史,就算放到小说里,都得被人喷逻辑不通。
  首先,真宗赵恒修仙脑子修坏掉了才能干出这么二五仔的事儿,李氏给你生了儿子,就封了个县君?
  这倒可以理解,他想把这个孩子变成刘娥的,自然不能把李氏抬的太高。
  可你这么干也行,屁股擦干净啊?
  用脚后根想也知道,赵祯长大后要是知道太后不是自己亲妈,而且还虐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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