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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雀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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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相近的经历,终于把傻春她娘逼急了!成,你们都欺负俺闺女,我护都不让护着?好,我带傻春走,离你们远远的,没有了其他人的地方,我就能护着傻春了!
娘亲平日里大大咧咧但心底很有主见,一旦有了这种想法,很快付诸实施,真的带着傻春搬进了“安林”。。。。。。
没有工具,整日里还有这样那样的事耽搁着,钟离春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别看就少了那么点东西,干什么还真不方便!
成!和娘亲一起离群索居,至少有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少了点东西不怕,这些岁月里,自己也想出了很多方法,只是需要时间去实践。
现在少什么呢?少时间,呵呵,杂事太多,不能专心呐。
娘亲带着傻春去安林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钟离战是眼不见心不烦,两兄弟则是各有各的解释。。。。。。
如果说是有人担心母女俩,只有一个人,已经为人妇,但依然是钟离战家奴的“灰头土脸”。
安林遗弃很多年了,是以前不渔猎不足以填饱肚子的年月里在那片满是毒虫野兽的林子里开辟的一小块地方,现在。。。。。。
母女二人带了点简单的家伙,吃食向安林走去。。。。。。
战国的时候有那么落后吗?孤舟啊,你就忽悠吧?
呵呵,这位看官,战国啥样都是推论的,谁也没见过不是?那些出土的文物只是推论出来当时最先进的生产力。您反正是茶余饭后无聊在看孤舟鬼吹灯。。。。。。
第六章 多了点东西的时光
更新时间2013…10…1 6:59:46 字数:4711
安林并不安全,狼虫虎豹横行,钟离春刚到这里的时候,还以为到了没有主角的那啥猪猡公园,哦,不对,是侏罗纪公园。
还好,安林里遗弃的那些猎棚,虽然早已经忘记了昔日的“辉煌”,却在甘于平淡中,浴火重生,散发着勃勃生机,人们插在地上的木桩,树枝,居然有一部分活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倒是把几间棚子护了严实。
娘亲最近是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女儿必有大富贵了。
为嘛?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除了一些吃食和火镰,瓦罐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傻春娘,心里其实都想了,躲出来一阵子,有“灰头土脸”偷偷来接济,只要饿不死,慢慢教化傻春开窍,再怎么说自己那老头子虽然要面子,毕竟和自己几十年的夫妻,总会忍不住来接自己回去的,到那时候,老娘我还要摆摆谱呢,还是算了,那老头子面皮薄,只要他来,咱娘儿俩就回去!
可傻春却好像没有那心眼,毕竟是缺心眼嘛。自打来到安林,就开始上蹿下跳的忙乎起来了,而且,也不像在村子里那样木木纳纳,反应迟钝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精灵劲。
娘亲的打算跟她不一样,每天弄好了吃食,就在连手指头带脚趾头的算计日子,算计老头子会什么时候来接自己回去。
嗯?。。。。。。。这个死老鬼,月圆月缺已经两次了,“灰头土脸”偷偷来过一次,居然说主人根本就没有来接主母和傻春的打算,现在整日里弄了把说是“巧匠”做的小床,躺在那巧匠给他设计的房顶子上一块平台里,每天看着芸芸众生悟道呢。
更严重的是,自己那俩缺肝少肺的宝贝儿子居然一个一切自然,一个勃然大怒,说什么自己无法无天,老娘那时候生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长大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老娘无法无天?
反了个小畜生的,老娘要回去教训他,可是,老娘亲收拾东西准备往回走的时候,却看见傻春嘻嘻的笑着,那眼神似乎把自己那点心思看穿了一样,有些呐呐的不好意思,骂了几句,重新坐回了傻春捣鼓的床上,还别说,傻春弄得这床比家里的泥墩子睡着舒服多了。。。。。。
老娘亲终于耐不住寂寞,开始帮傻春干活了,不干不知道,一干吓一跳,从来都没有注意过,短短的时间里,傻春居然把周围那些张牙舞爪的林木,草丛,整理的服服帖帖,顺顺当当,形成了一个小院子,挖出了几条很深的沟,说是可以防备那些蛇虫虎豹,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挖出了这么深的沟?
要知道,因为钟砦逐渐出名,国君上次传讯说是弄什么“水利”。让大家在废弃和已经荒芜的薄地里试验。井田崩溃以后,有很多原来的刀耕田,在铁犁铧和牛耕的冲击下变成了大片的良田,可有些地方因为离村寨太远,逐渐荒芜了,现在拿出来做试验,国君会补助一些口粮,大家伙刚开始的积极性还是很高的,可挖那些沟渠,实在是太艰难了,那么多人一次月圆月缺,也挖不出这么整齐,这么深的沟渠啊。傻春?莫非真有神助?
娘亲知道,在猎棚后面,傻春自己弄了个什么作坊,整日里在里面叮叮当当的不知道干什么。这时候该去瞅瞅了。
钟离春对自己这个土炉子和风箱很不满意,可目前只能整到这个地步了,别忘了,自己手上都是些什么东东,几块破碎的粗糙不堪的生铁片,生铁疙瘩,只能用木柴起火,就算是弄出来一个四不像的“风箱”多少能给炉膛里吹点风,想要得到更高的温度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过,“灰头土脸”倒是给自己帮了大忙,钟砦现在有作坊了,那些断裂,碎掉的农具,不成功的恶金人家扔掉以后,她就按傻春的要求收集起来,偷偷送进来,至少自己现在有两把像样的铁锹和䦆头了!只要不是弄吃食,“灰头土脸”倒不怕。所以,这些偷偷送进来的东西,都是瞒着主母的,因为家里的那个二少爷,可不像老爷和大少爷那么好说话,动不动是要打人的!尤其是她偷偷攒吃的,越来越困难。
还好,自上次送完吃的,傻春已经告诉她今后不必再偷偷摸摸的攒吃食,她和娘亲饿不死。“灰头土脸”虽然不清楚傻春怎么弄到吃的,可傻春给她的那些东西都很好吃,甚至还有肉和鱼。
安林有水,曰“羼水”,河面不宽,内有鱼,可捕鱼都是要很多人合作的,傻春一个人怎么捉鱼?“灰头土脸”心底充满了疑问,但是,她大快朵颐的东西可都是真的。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比村里的吃食好吃,尤其是居然有大量的鱼和肉!
老娘亲感觉到这条小道上有其他人,为嘛?傻春每天忙忙碌碌的在她那作坊里“叮当”,这会儿还有声音传来,可刚才明明听到了脚步声,而且是木履的声音,木履?现在钟砦一般百姓都穿麻履了,那些人上人甚至都有了布履,皮履,穿木履的?也就那些奴隶了。唉,那是群可怜人,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老娘亲想不通,一样的人,都有鼻子有眼,有手有脚,如果他们有土地,日子也会过得不错,可是,人为什么一生出来就分三六九等呢?奴隶一出生,就注定是奴隶,为什么?他们不笨,不傻啊?
就拿咱家“灰头土脸”来说,连个名字都没有,不管谁叫她就是一声“哎”,这是客气的,不客气的呢?直接就是“咄”。可是,整个钟砦,谁的麻比她捶的好,谁的蜀黍剥的比她干净?自打有了恶金农具,老头子手把手的教,第一个学会的也正是她,现在织布才刚刚有,她已经是最厉害的快手了,家里这二年财富滚雪球似的变大,都是她的功劳,咱家虽然就这一个女奴,她结婚后,村北的那个姬姓鲁氏的人上人把她男人送给了咱家,咱家才算是有了两个奴隶,可咱家的财物比那些家里有十几,几十个奴隶的人上人都多。这要是人家不是奴隶身份,现在不早就是人上人了?
咱家那俩儿子整天啥活不干,做学问,做学问,学问能当吃食?自己和傻春在的时候,还能帮着干点,现在可就是那两口子扑腾了,唉,怎么老觉着对不起人家?怎么别人就感觉天经地义呢?
最近,傻春给自己弄的吃食越来越丰富了,还有鱼,肉,那些没有吃过的东西,也都很好吃,自己似乎又胖了。这傻春,可别自己舍不得吃,全拿来给我了,灰头土脸最近没有送吃食进来啊?。。。。。。。
一肚子的疑问,老娘亲想要弄明白,老娘亲心眼可多着呢,走走停停,突然钻进了一片林子里。
“灰头土脸”东张西望,看了半天,主母怎么不见了?我来偷偷看看傻春到底怎么弄到的吃食,今天的活已经忙完了,虽然很累,可弄不明白,咱睡不着啊。。。。。。
吓了一跳的“灰头土脸”和把人吓了一跳的老娘亲很快结成了同盟,要知道,在老娘亲心底,“灰头土脸”可不是奴隶,是咱家的劳力,咱家的恩人。
两个女人不唱戏,却当起了侦察兵,小心翼翼的接近传来叮叮当当声音的傻春的作坊。就这么从缝隙里往里一看,差点没把老娘亲气背过气去!
咋咧?你说傻春啊傻春,你都十六了,人家跟你一样大的都做了母亲了,你咋能光着个膀子,在那里干活?还别说,都没有注意过,傻春在不知不觉间也隆起了两座小山包了,虽然还很小,不过至少开始了。
“灰头土脸”紧张的用一只黑乎乎的手堵住了主母的嘴,主人,主母都不怕,虽然他们是人上人,但是从来不会打自己和男人。
老娘亲强自忍下了冲出去教训傻春的冲动,和“灰头土脸”比划着继续偷窥的姿势。逐渐安静下来。
钟离春最近很郁闷,多了点东西,干啥都不方便了,为嘛?以前还特娘真没有在意过,做女人这么麻烦,不是说女孩子十一二岁就那啥初潮了么,我没有记错话,都十六了,一直没有在意过这些,可上个月,居然。。。。。。
唉,现在人营养不好,自己也是进了这个安林以后,逐渐开始渔猎,采集蘑菇,野果,营养才跟了上来,呵呵,现在人也真有意思,这安林里到处是宝,居然没有人认识!都白白糟蹋了。野柿子,松果,遍地的蘑菇,哎,对了,还得咬牙坚持一阵子!
柿子熟了,可是没有田园诗里的浪漫,柿子熟了意味着天气快要冷了!保暖的措施,钟离春倒是准备好了,燃料也不发愁,可漫长一冬,需要储备大量的吃食,鱼干,肉干制作了一部分,干过也晒了不少,而且,钟离春有个最大的发现,这里有些土壤可以熬制出盐!
钟砦倒是有盐,不过,那是奢侈品,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到的。尤其是,现在的齐国对盐的管制很厉害,倒有些不像传说中的战国时代社会体系管理松散的样子。可能其他地方也对盐管制的厉害吧,从那阵子填鸭知识里,钟离春隐约记得,春秋时候,就开始实行盐管制了。
别想盐了,食物还有不小的缺口,现在就我自己,找不到帮手,每天时间又很紧张,今冬必须准备好开春要耕种的家具,呵呵,咱可是农耕民族的后人,不能总靠老天爷吃饭不是?
揉了揉酸疼的水桶腰,钟离春收拾好东西向河边走去,这几天,身上多了点东西,唉,女人难呐,而且,有着一颗老男人心的少女更难,这多了点东西的时光还真难熬。
啥叫学到用时方恨少?钟离春现在就是方恨少!自己一辈子也没有少跟女人呆,也知道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这档子事,可特娘的什么时候女人那几天都不会和自己在一起啊,还是,那时候咱没有真正结过婚,没有照料过那几天的女人,要不,没有吃过猪肉看见猪跑也能想起个所以然吧?可咱接触那玩儿,就只有一次,李星辰喝的烂醉,让自己去帮忙买,可惜,买回来连包装都没有拆,扔给她自己就出去了。
电视广告上倒是偶尔有个模糊的概念,可咱哪有那些原料?唉,这多了点东西的时光真难熬啊!这还不算,这腰咋就酸的厉害?自来到安林,姐可是已经有规律,有计划的开始恢复训练,强身健体了啊。
钟离春从自己加深成一个小坑的河水底拉起了荆条编织的“渔网”,收获不大,只有几条一寸来长的小鱼,苍蝇蚊子都是肉啊,她逐个把这些小鱼捏死,捏开,清理干净,拿出一些自己加工的盐面,很仔细的摸匀,把那些小鱼晒在自己从水底捞出来垒好的石头上。
生产力还是太低下,这河水里鱼很多,毕竟,原生态,没有人捕捞,这些鱼都傻儿巴叽的,可自己这工具更是傻儿巴叽的,但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手段了。钟离春曾试验过引水到一边的小坑,然后涸泽而渔,收获可以,可惜太浪费时间,不如这样“钟离太婆逮鱼,愿者进筐〃省事。
收拾完几条可怜的小鱼,再揉揉酸痛的水桶腰,钟离春向林稀草密处走去,一路用树皮纤维搓的绳子,下了很多套子,这里的收获是很主要的一部分,因为树皮纤维很容易得到,这玩意又达到了套野兔的坚韧度,几乎每天都有收获。
今天天气格外舒服,太阳格外美丽,连水桶腰都不是那么酸痛了,为嘛?大丰收啊,一下子整了四只肥大的野兔子!
掏出刚刚制成的“小刀”,三下五除二扒了兔子皮,把鲜嫩的兔肉挂在腰间,把兔子皮用树枝撑好了,挂起来,这可是明年咱和娘亲的衣料,要小心翼翼。
钟离春前边咧着嘴庆贺丰收,后面可吓坏了两个潜伏在草丛里的女人!渔猎这些都是男人干的活,俩人还是第一次见人剥兔子,而且那么熟练,那么残忍,那么。。。。。。
老娘亲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拉了下同样睁圆一对脓眼芝麻糊大眼的“灰头土脸”继续向前潜伏,因为钟离春蹲在了地上,不知道在干吗。老娘亲想一探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钟离春正在那里大嚼特嚼一只野兔爪子!
娘亲和“灰头土脸”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哇哇”两声,把个钟离春吓了一大蹦!
不听不知道,一听更是吓一跳,这钟离春大嘴一咧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讲解,怎么样扒兔皮,怎么样扒蛇皮,蛇要怎么吃,土里面的蛹子有多美味。。。。。。
等她神采飞扬的讲解完,却发现早就没有了听众,娘亲和“灰头土脸”早跑远了!
“灰头土脸”这次再也不馋肉了,只挑那些干果,蘑菇吃。老娘亲倒是想得开。见了火了,熟了,为啥不吃?晚饭很丰盛,三个人吃的很和谐,很美好。
“对了,咱们住过来以后,我在这里设置了沟渠,篱笆,和每日里点火,那些大野兽都躲远了,我在林子深处弄了俩陷阱,明天要去看看,能不能逮住个老虎,豹子之类的大家伙,能弄不少肉”钟离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另外两个女人倾诉。
却没有发现找错了倾诉对象。俩女人已经被她吓傻咧!
不管俩女人真傻假傻,钟离春第二天一大早就往林子深处去了。
孤舟可没有那心思跟着进去,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孤舟一大老爷们跟个女人往没人地方溜达不是那回事儿啊。虽然钟离春丑了点,可再丑她也是少女啊。
是以,趁钟离春进林子的功夫,孤舟睡觉去了,列外看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人多起来了
更新时间2013…10…2 13:24:33 字数:5511
“残雪消融,溪流淙淙”,那溪流太浅,整个独木桥没啥作用,所以就没有独木桥自横了。
猫了一冬,都该出来透透气了,是不是?咱齐国的春天已经悄悄来临了。
孤舟,你丫偷懒,前回书刚说到钟离春准备过冬,这咋,连雪花都没有见一片,你就齐国之春已来临了?
咋咧?咋咧?咋就没有见到雪花,不是说了残雪消融了吗?这位看官,您先坐,您想啊,钟离春那啥时代?战国!一没有电视,电脑,二没有夜店,酒吧,三没有。。。。。。那啥,哦,对了,就是有,钟离春一女孩子也不会去不是?所以呢,就只能在那猎棚里,陪着老娘亲猫冬了。当然,还有那个偶尔会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木履印子的“灰头土脸”来一趟,能有啥故事?
孤舟啊,你絮絮叨叨第七回说书了,咋颠倒过来,颠倒过去,就一钟离春,其他的酱油客,也就那么三核桃俩枣。。。。。。
这位看官,不要性急,性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在这里码上几百号人名简单,可咱不是海选酱油客名字的,是说书,来,小二,给这位看官上茶,这杯我请了,对了,咱前面出场的可不都是酱油客。
话说,“灰头土脸”这日里,委委屈屈,抽抽搭搭,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整得太阳她老人家都有些生气,拉了片灰灰的云彩遮住了气红的脸。
咋咧?“灰头土脸”挨打了。为嘛?二少爷发话了,从今以后,给本少爷奉茶,要跪进!“灰头土脸”哪懂得什么是跪进?
这还了得,一个女奴,翻了天了?来人呐,家法伺候,没人呐,外面晒暖的那是老子,百善孝为先,本少爷岂能支应老子?
大堂里,那是长兄,长兄如父啊,再说,兄长这会正和一个貔貅先生谈论修道成仙之事,岂能打搅?
那男奴呢?一年之计在于春,人家在二少爷,春眠不觉晓的时候,早就下地了。这“灰头土脸”要不是提前吩咐伺候自己起床,喝茶,早饭等等事情,也早该下地去了。
。。。。。。。
唉,算了,还是本少爷亲自家法伺候!经过这几年的训导,现在这女奴和那不知道死活,但不值得操心死活的傻春一样,挨打不敢跑咧。
唉,想起傻春,作为兄长,我对她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可此女不听教化,不知孝道,不知。。。。。。算了,不提也罢。嗯?“灰头土脸”呢?
院子里,钟离战鼻子都快气歪了,你说说,你说说,大家都忙着春耕呢,你自己不会穿衣吃饭啊,这么多年做学问,就做了个这?还家法呢?家法你姥姥,哎,不对,骂错辈了。是家法你娘亲!唉,孝道,孝道!你不去看看你娘亲?要不是老子老了,腿脚不利索,又知道“灰头土脸”经常去,知道那老太婆安好,我早就去了。
这边老爷子一声咳嗽,“灰头土脸”可是机灵,这是主人维护自己呢,赶紧溜了。
可惜,二少爷气心大,一直等到日头正午,还是执行了一次“家法”,“灰头土脸”那个冤啊,这尼玛六月飞雪啊,呵呵,貌似那时候还没有过六月飞雪这等千古奇冤吧?
后晌地里没活,再加上老爷子的暗示,“灰头土脸”就这样抽抽搭搭往安林而去。
世间事,本就无巧不成书,更何况咱是说书的?这时候,忙了一上午,把希望的种子种进希望的田野的钟离春正在给老娘亲梳头。
还成,通过“灰头土脸”传达给老爷子信息后,老爷子很是支持的让她捎来了种子。
这一个冬天可没有白猫。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滴日子里,钟离春弄出了梳子,编织了草鞋,打造了桌子,椅子,锅台子,烧制了盘子,盆子,茶碗子,虽然都很粗糙,但总比干啥都是瓦罐好吧?
当然,最神奇是那口锅,老娘亲不知道为啥钟离春叫这玩意为“锅”但是,说鼎不是鼎,说瓦罐不是瓦罐,这么一四不像,叫个稀罕名字也蛮合适的。这锅可不一般,一把火就燎热了,可不像那瓦罐和鼎,半夜就爬起来烧,天亮水还不冒泡呢。
对了,这四不像都有名字,为啥“灰头土脸”就没有名字?整天“哎”“咄”的多别扭?咱得找个能识简的,给她起个名字。
“嘿嘿,娘,您有名字吗”?钟离春突然一笑。
“有啊,杂么有?娘的名字叫‘拾’”老娘亲一脸的自豪。这名字可是嫁给钟离战以后,钟离战“引经据典”给她取的。
“哈哈哈哈,拾,还二十呢,算了,算了,反正你就是有名字,我也不能叫啊,成,我来给她起个名字吧”钟离春笑的太阳都乐了,推开了脸边那片灰灰的云彩。
“你?嘁,你知道啥是,竹简不?还起名”?老娘亲一脸的不屑。
“她没有姓,就把咱家的姓拆给她一半,姓钟吧”钟离春不理老娘,自顾自说开了。
“别,别,别,外人一听会以为和咱一个姓呢,咱家这人上人也不是什么大贵,只是有姓,没有氏,弄不清楚,会误会”老娘亲别说,啥都不懂,但对自己家的事情却很明白。
“哦,那就姓离,离,干脆姓李吧,反正现在也没有抓盗版的,更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保护”钟离春总算给“灰头土脸”定下了姓。
“你说啥?啥盗版”?老娘亲听见钟离春冒出些不懂的语言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没啥,她整天弄得脏兮兮的,也看不出个年龄,面容,污秽,嘿嘿,同音字,同音字,就叫李惠吧,嗯,据说古人都有字,呵呵,有了名字就等于又一次新生,又生?死难听,哈哈,叫又芳,嗯,对了,又这个字放在名字里写出来不雅,就叫李幼芳吧,哈哈,哈哈”钟离春自顾自的东拉西扯,总算是弄出了一个名字。
老娘有些目光呆滞的看着闺女,嘿,还别说,吃嘛嘛香,啊,不对,是装啥像啥,哈~!
此时,李幼芳正巧来到门口,听到娘俩儿的对话,回想起二少爷的荆条,不由悲从中来,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唔,唔。。。。。。
啥?我偷人家范老师的东西?别介,啥叫偷?“读书人的事,那叫窃”,哎,别打岔。让你一折腾,把大先生也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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