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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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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度?剃度个屁!你个夯货还真想出家当和尚?告诉你们这次只将那和尚送到高昌,顺带这把地图给我画回来!本宫在嘱咐一遍,过伊吾!高昌!龟兹!到了花来子莫就回来。”
李承乾坐在甘露殿里,边上长孙跟李二正在对弈,婷儿与王子期则是在一边侍奉,听着李承乾说话,都是停下手中动作。
手下正是李承乾手下的刘关,见着李承乾这般说,有些为难的道:“殿下,他说的佛国不应该是天竺么?从南面下海若是快的话一年就能打个来回,费这么大力气绕一圈作甚,不是南辕北辙么。”
李承乾白了他一眼:“谁让他蠢呢!西域诸国那些夯货最是信奉神灵,那和尚又是个虔诚的,自然比你我办事轻松许多,另外这事下封口令,三年内这事决不能向外泄露半句。”
这话说的严厉,众人亦是脸色一怔,齐齐施了个军礼,边上的李二却是越看越喜欢,半晌这才站起来,正要说些什么,却是李承乾打了个颜色,道:“等赏呢在这!”
李二笑脸一僵,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看着那几个出门的将士眼中露出一丝艳羡。
“这世间卑鄙者有之,仁慈者有之,似承乾这般说人话不干人事的,朕还是第一次见!”说着有些鄙夷的看了李承乾一眼道:“多虔诚的佛教徒,人家不过是为了寻些经义而已,你可倒好,将人支使的团团转,然后人家还得过来感激你!”
“谁说不是呢?那和尚也是可怜,怎么就求到这人的身上了呢?”长孙一直都是跟李二站在统一战线的。
“谁叫他笨!前些年天竺的霜糖在这卖的如火如荼的,想着去天竺也不知道打听打听,临时抱佛脚,他不受罪谁受罪?”
李承乾一脸无所谓的摆弄着手里的物件,边上李泰手里拿着一个正方形的事物凑到身前。
“大兄~你看这个,是我从街上新买的。”说着就将东西递给李承乾。
“哎?这东西我都给忘了,你在哪买的。”李承乾用手四处拧了拧,看着熟悉的三阶魔方,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现在界面上到处都是这东西,好像很受欢迎呢。”
在李泰惊异的目光中,原本混乱的各个界面瞬间变得更加混乱,而后重新变得规律,渐渐的恢复了买时候的模样。
“喏~”李二看着有趣,顺手接了过去,在灯下研究了一阵,片刻后有些懊恼的递给李承乾:“这东西是你弄的?”
“诶?是大哥弄的?这么好玩的东西大哥怎么不先给我?”
李承乾嘿嘿笑了笑:“有些人总以为他们手艺天下第一,实是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不是青雀今天拿过来,我道快忘了它了。”
李二思索了一阵,看着李承乾道:“你说的,是墨家那帮子人?”
长孙听到墨家的名字皱了皱眉头,学问这东西不分好坏,但学术这东西却是有好坏之分,比如墨家:“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傲贱、诈不欺愚,这般想法虽好,但终归还是有些想当然了,以天为法虽是长法,但却有些不得用了。”
这般说法倒也没错,圣人总是怜悯终生,而终生则是只配被圣人怜悯,他们看透了阴谋,看透了世道,确永远也猜不透那些野心家心中的贪婪。
然而义战这种东西真的存在么?李承乾嘿嘿笑了笑道:“那孩儿便给母后讲个故事吧。”
“从上古开始,人们茹毛饮血,或许最初的一场战争只是因为一头不算是很肥硕的野猪罢了,你抢了我,所以我也要抢回来,这无关饥饿或者是温饱,只是单纯觉得自己心里不舒服罢了,然而我的人少,打不过你怎么办呢?人们就学会了利用武器,你用拳头抢了我的野猪,那我就用木棍抢回来,拳头打不过木棍,那么绑了骨头的木棍能打的过你了吧,当双方都有了同样的武器之后,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战争也就暂时的偃旗息鼓了,可是如果有一个部落忽然学会了炼制金属呢?”
说道这里李承乾微微一笑:“到了最后,战胜的一方统治了失败的一方,他们得到了更多的族人,更多的食物,更多的活下去的机会,他们会认为战争是一件好事。所以他们想要更广阔的生存空间,战争也就不可避免了。
总结成一句话便是,战争的发展推动了武器的进步,武器的进步推进了文明的前进,而文明前进到某一种地步,就会形成阶级,阶级到了最后,就会形成社会。转过头来说社会的发展需要文明的前进,文明的前进有需要更严密的登记制度,而维护等级制度最好的东西恰好就是武器,而最后那头引发战争的野猪呢?经被别人忘记的一干二净。”
李二捏着手里的棋子,在这个故事里,没有那些所谓的正义邪恶,侵略仿佛是应当应分的事情,就比如突厥为什么要攻击大唐?期初是因为他们没有粮食,所以他们需要抢夺,但后来为什么有了粮食之后还要抢夺呢?因为他们发现抢来的东西永远要比自己积累来的快,而不像被别人抢的大唐只能是不断的强大自己的兵器,武装自己的兵将。
“既然墨家所谓的义战本就不存在,那你为何还要费这么大力气去寻找他们?”长孙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显学篇》曾有言:世之显学,儒、墨也。……墨之所至,墨翟也。……自墨子之死也,有相里氏之墨,有相夫氏之墨,有邓陵氏之墨。故孔、墨之后,儒分为八,墨离为三,取舍相反不同,而皆自谓真孔、墨;孔、墨不可复生,将谁使定后世之学乎?
儒家八系自不用我叙述,而墨家三系则分有,相里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邓陵氏之墨。
秦墨的相里勤,此派注重器械研究,非常务实。
齐墨的相夫子,此派是一个以学者辩论为主的门派,他们游历各国,讲授墨家的兼爱思想,他们反对用暴力去解决问题(甚至包括起义),希望能用柔和的方式去获得和平,也是思想上最幻想的一派。
楚墨的邓陵子,此派更多的是以侠客的身份,到处行义。他们反对各国的战争,认为这些战争都是权贵们为了自己利益发动的,不利于百姓,他们以自己的价值观来衡量这个世界。”
长孙给李二和李承乾一人倒了一杯茶,没有作声,又坐回自己的座位。此时的王子初与杨婷儿已经退下,屋中也只有李家这四个人,:“我喜欢儒家的学说,长幼有序,尊卑有别,谓君尚,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仲舒将天下阶级分的井井有条,从那一刻起,便将社会关系,人伦关系的尊卑与高低制成了不可逾越不可对谈的道德准则。”
“长幼有序,尊卑有别,董仲舒此言大善!”李二是皇帝,这样的话自然是利索当然的,董仲舒之所以能将他的学术献给刘彻,其中却也是看到了这些东西对皇家的好处。
李承乾淡然一笑,有道:“儒家如此,百家亦如此,他们想要宣传自己的思想,皇权永远都是最为便捷的途径,虽说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但百家又何曾真正的消弭过?国有六部,吏、民、礼、兵、刑、工。
吏为儒,用为责任,节制,忠孝。
民为农,所重民食,选定农事,用以勘测田亩,发展农业。勘测百姓。
礼为儒,为阴阳,重时节,重吉凶,重礼仪。
兵为兵,为法,重功勋,重律法,重谋略。
刑为法,为儒,重律令,重赏罚,但法亦有仁、义、礼辅之。
工为墨,为法,用为研制,建造,奖惩。
此六部者,缺一不可,所以儿臣以为,所谓百家,莫不如揉成一家,取之所长,补其所短,是为大同。”
“大同!大同!”李二不断的念叨着这两个词,半晌才叹可口气道:“所谓大同!何其难也!”
“难?孩儿确实并不觉得此事如何艰难。”
李二微笑道:“说说!”
“建学院!以天下为师,教天下之人,学院之内分为十二科,儒、墨、名、法、道、纵横、杂、农、、兵、医、阴阳十二科,以儒为尊,别类分门如是而已。”
“哈~你倒是给你爹盖了一座好大的后宫!”李二哈哈一笑,然后立身而起,看着李承乾道:“如此,便答应你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大朝会
大人的世界总是神秘的,有些时候孩子总是盼望着自己长大,以为长大了之后,就会知道大人嘴里经常说的那些:“等你长大以后就懂了”的道理。其实呢?等着长大之后才明白,原来曾经的那些好奇,不过是自寻烦恼而已,那些所谓的道理却是永远也搞不明白的。
李承乾躺在床上想着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成长总是需要付出代价,李二两口子对李承乾的态度就是这种代价之一,在未成人之前,他只是一个每天胡闹,胡说也不会惹人厌烦的孩子,而成人之后呢?
就对家庭有了责任,对父母有了责任,对社会有了责任,那些胡闹胡说已经成了过去的事情。
仿佛判断人是否成长的节点就是你是不是已经做好了承担那些责任。既然自己已经能承担,那么父母也会渐渐放开对于你的管束,那些唠唠叨叨的话不在讲了,那些无所不在的关心,渐渐的变成了时有时无的嘱咐,那些互相之间的谈话仿佛也被隔阂了一层。
仿佛一夜之间,感情似乎变得淡了许多。
怀里的爱人紧紧靠在身上,身子仿佛是被阳光晒过的丝绸一般,柔软温润,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看着她轻轻皱起眉头,温柔一笑,却是有一种春风十里不如你的既视感。
也就仿佛一瞬间的事情,王子初也从孩子成长为了一个有责任的成年人,看着丈夫从睡梦中醒来,打好了水,准备好了衣衫,殷勤的为他换上,一切都是那么陌生而熟练,若非眉宇之间露出的一些俏皮与幸福,李承乾一定会认为这是另外一个人。
“昨天还好好地,怎的早上就开始下雪了?”
透过门缝,偶尔飘进几朵雪花,李承乾皱了皱眉头,倒春寒这种事情以前不是没有碰过,但那也只是漫天霜降而已,似这般漫天飘雪的冷冽,却是真还未曾见过。
“今天天气凉的厉害,还是多穿一些吧,身子刚好些,莫要再着了凉才好。”李承乾愣了愣神,嘱咐的人从母亲换成了妻子,似乎还有些不习惯。盯着她的脸看了一阵,挥退宫娥,轻轻的将她揽在怀里道:“没必要迁就什么,也没有必要改变什么,你是高高在上的凤凰,而不是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王子初抬头,愣愣的看了李承乾片刻,转而眨了眨眼道:“凤凰也好,金丝雀也罢,这不就是女人的宿命么?成了人家的妻,就应该守人家的规矩。”
“纵横什么时候也在乎那些三纲五常了?”李承乾闷闷的说了一声,却是被王子初横了一眼:“纵横就能不知礼的么?”
看着李承乾还想争辩什么,王子初微微一笑,拧着李承乾腰间的软肉嗔怪的说到:“聒噪!再不上朝,时辰就晚了。呜~混蛋!痒~”
李承乾嘿嘿笑了一声,转身恨恨的对着王子初脖子就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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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的出了东宫,朝着勤政殿走去,天上的雪越下越大,不多时就在地上累积了厚厚的一层,二憨提着长刀在前面开路,巨大的宫灯照的白雪有些发黄,地上的积水凝结成冰,即便是如何小心翼翼的去走,依旧是不时滑上一下,惊得边上护卫一阵慌乱。
宣政殿外,远远的就看着一个身穿单衣的人跪在广场之上,即便是冻得瑟瑟发抖,亦是坚定的跪在那里。
“刘元?”直到离得近了,李承乾才看出那人是谁,接过二憨提着的灯笼,看着仿佛厉鬼一般的长安县下了一跳,赶紧上千就要搀扶。
“有事说事,有冤说冤,犯得上用自己命来死谏?”
“臣~臣非是~非是死~死谏~臣亵渎~亵渎皇家尊严,死~死有余辜!”刘元结结巴巴的说着,雪水在头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被体温融化凝后,结成冰柱挂在冠前,在火光中熠熠生辉。
大唐最不缺的就是倔驴,诸如魏征,李靖,诸如尉迟恭,侯君集,一个赛一个的犟,所谓上有所好,下必付焉,一时间从上到下到处都是强项令,比着赛的看谁的脖子更硬。
李承乾无奈,解下熊皮大氅披在刘关身上,顺便将周围的积雪用脚清扫了一遍,这才朝着宣政殿走去,其中的事情他是知道一些的,尽管对他的做法不赞同,但对他的作风却很是看中。
“你们脖子是劈柴?以为砍了就没事了?一群混账东西!”说着转身进了殿堂,且嘱咐二憨一番。
大朝会的时间已经快到了,周遭的官员越来越多,每次经过的官员都会停下来对刘关温柔的劝解一番,房玄龄本想脱下衣服给刘关披上,却是被边上二憨拦住。
“俺家殿下说了,刘关死定了!谁也不许救!”
众人先是怒发冲冠,周遭大臣亦是指着就在殿前的李承乾怒道:“殿下何故助纣为虐!任人唯亲!这可是君子所为!”
“他刘关辱我皇家体面,占众臣私产!以五钱每斗去购买十钱每斗的粮食,诸位可曾听说过?如此无耻之人诸位竟然深以为良?食肉者敝耶?”
李承乾怒斥朝中大臣,众大臣亦是怒目而视,只是偶然间看着刘关身上披的大氅,旋即一笑,
冷着脸道:“食肉者敝?殿下久在深宫,可曾看过街上露宿的百姓!可曾看过那些衣食无着的幼子稚女?”
房玄龄敛去感激之情,指着李承乾大声哮道:“太子何故如此?吾当以死谏之!”
众人心下一笑,而后大笑一声其道:“此事焉与房相独美?”
李靖走到李承乾面前,看着李承乾一脸倨傲神色,叹了口气道:“你小子干嘛掺这趟浑水!”
程咬金亦是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皮痒痒了不是?”转身看着几个起哄的文臣道:“少他娘的给老子撒泼!”
长孙无忌长叹了一口气,虽然心里感激,但却也是不想让李承乾去当这个炮灰。正要劝阻,却听太监刺的声音远远传来。
“大朝会始,诸臣工觐见。”
而后文官一行,武官一行徐徐而进,每个人都肃穆庄严,怀抱朝勿,徐徐朝着殿中前进。
大殿之中巨灯荏苒,高高的挂在粗大的蟠龙柱上,照的满殿生辉,李承乾端正的坐在首位上,有些艳羡的看着远处的几个小官,笑嘻嘻的靠在盘龙柱上衣襟一卷,便是靠在哪里假寐了起来,比自己家里还舒服。
“朝会始!恭迎陛下!”
山呼海啸的万岁声中,李二头带冠冕,身穿黄色龙袍,一步一顿的走到了皇位之上,受过礼,宣称免礼,大家跪坐在案几之后,低头垂目作肃穆状,李承乾手里拿着勿板,看着一脸肃穆的老爹,没来由的有些心理发虚。
大朝会便是春见曰朝,夏见曰宗,秋见曰觐,冬见曰遇,时见曰会,殷见曰同。
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皇帝可以更清楚的观看一下自己治下究竟收到了多少赋税,官员是否勤勉,将士作战是否勇猛,百姓是否安乐。
诸臣坐定,长孙无忌便是直立而起,朝着李二先是弓身一礼,而后便是将一年的收支唱了一遍,随后户部尚书叙述天下田亩共几,税收多少,实收多少,打仗用去多少,救灾用去多少,官员薪酬用去多少,然后就是兵部尚书,刑部尚书,礼部尚书,民部尚书,工部尚书,联合对账,一条一款,直到对完,已是三个时辰之后。
待到众人回过神来,房玄龄出前一步,开始叙述,去岁都哪里出现了战争,伤亡几何,所得耕地多少,金钱多少,牛羊多少,人口多少。
渐渐的李二紧皱的眉头越来越松,知道杜如晦出来,便开始叙说百官如何如何勤勉,将士如何如何用命,大唐如何如何富庶,财政如何如何充盈,并开始于各部官员开始规划这些钱该作何用,开田多少,修渠多少,修河道多少。
国家永远离不开的就是银钱,粮食,以及百姓,前两样李二现在都不是很缺,只是后一种却是让李二有些脑仁疼,人这东西不是你想捏多少就捏多少,等着众人说完,李二这才伸了个腰,看着诸位道:“去岁之治,朕心甚欣慰,百官为政勤勉,将士作战用命,百姓安居乐业,只是国库可以增长,官员可以考核,将士可以训练,百姓可以安抚,这人口却是如何增加?每思及此,朕心痛不能忍。”
众臣亦是做严肃状,萧瑀老头起身朝着李二弓身一礼,而后长叹道:“陛下极为不久,这些年河西之地并未如何劳役,然却依旧无甚起色,十室九空,周边郡县凋零,怀州、洛阳以东,残人甚多,孤寡甚多,而关中之人,却是劳役频繁,此是非陛下之过。实乃战乱所致!”
魏征起身施礼道:“河西河东之地本就无多劳力,加之贞观开年至今,河东河西连年霜旱,去岁又有灾虫危害,如今长安城外,携负老幼,来往数万。却是自伊州、洛阳以东,人烟断绝,鸡犬不闻,道路萧条,进退艰阻,臣请陛下发布诏令,令百姓还乡,以示农耕!”
李二叹了口气道:“这也只是缓兵之计,人口不涨,如何能有劳力,如何能以农耕?”
房玄龄站起身子,细细思索了片刻道:“可令其庶人男女无室家者,并仰州县官人以礼聘娶,以寡孤着自愿结合。不知此令若何?”
李二点了点头,看着边上的杜如晦道:“克明以为何?”
杜如晦颤巍巍的站起身子,轻咳了几声,本就苍白的脸色微微多了些红晕,长出了口气道:“男年二十以上,女年十五以上,或者丧夫者已过守孝之期,必须去县里登记,另起家庭。”
“民间忠贞坚毅者甚多,若依此法,莫不是与礼不符?”
李二闻言点了点头:“那就在加上一句若是心志忠贞者,按实情处理!”
“此言大善!”
第一百四十六章:李承乾的悲怆(谢谢血杀07打赏100起点币!)
朝堂是个大染缸,里面的百官就是这形形色色的染料,或是忠或是奸,或是清正廉洁,或是贪得无厌,不一而足,然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会演戏,演什么像什么,前一刻还咧着嘴跟你说你家现在被治理的有多好,下一刻就说你家里出了害虫了。
比如长孙无忌就是如此。
“臣参太子无德!”
他不像泼妇那样喊天叫屈,只是低垂着头,咬着嘴唇悲愤的看着边上的李承乾,酝酿了片刻,那双带着期望,悲痛,伤心,愤怒的神色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是在抬起偷来,沉默悲痛的近乎痛苦的神色显露无疑。泪水在眼中荏苒片刻,而后便似洪水决堤一般流了出来。
这沉默而痛苦的一幕很快引来殿内众人的同情,连李二都满脸沉痛之色,李承乾刚要起身的姿势被闪了一下,张大了嘴看着长孙无忌卖惨,房玄龄呲着牙瞪着这不要脸的老贼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程咬金为首的几个勋贵则是一脸笑意。
殿内沉默半晌,李二长长一叹,道:“辅机平身!太子究竟做了何等天怒人怨只事?引得你竟是如此悲愤欲绝?。”
长孙无忌起身,眼泪已不再流了,可眼眶却仍旧发红,恭敬中带着几分淡淡的怨气,只事这种怨气很淡,轻易亦不能看出,却是恰好被人感知的道,就如孩子没有得到心爱的玩具,却又不敢跟你题一般。
李承乾一旁静静看着,呲着牙是在不知该说什么,似这种演技,莫说是活了两世,即便是在给他多活一世也不一定能学得来,眼神,情绪,甚至话语的哽咽之情都被控制的丝毫不差。
活到老,学到老,这一瞬间秦堪又学到了很多,想想前世的奋斗史,深深觉得自己走了不少弯路,很多事情看似复杂,其实几滴眼泪便能直通康庄的。
“臣启陛下阶前,去岁周边州府突逢大灾,田中谷物为虫所食,臣等思及陛下‘邦畿千里,惟民所止’之语一时悲难自盛,长安百姓亦是心存善念,出钱出粮,然粮价亦不能止,遂下令无论官仓私仓近皆开场放粮,然此举只为平仓只用,并非夺人家财之举,长安县刘元,罔顾法纪,不论官民皇亲,一律开仓买粮,只是银钱却只给灾前的斗五文……”
长孙无忌顿了顿,咬牙切齿的指着李承乾说到:“至此罔顾法纪,践踏皇家颜面之事,太子闻之竟以为忠!刘元在殿外赎罪,太子竟是心痛天寒,以大氅暖之?敢问太子德行何在!皇家体面何在!国法威严何在!”
李二眼中露出一丝光彩,微眯着眼睛看了李承乾一眼,李承乾则只能是尴尬以对。
房玄龄上前一步,虽然脸上鄙视长孙无忌,但心中却是对其有所敬佩的,原本诸位只是想着太子年少,即便是背了任人唯亲的黑锅,旁人也只当他是重亲重义,不忍责罚姑姑罢了,却是没想到长孙无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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