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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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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傲云想想老母亲的话却有道理,只得吩咐身边的婢女秋菊去请夫人过来相见。秋菊出去之后,众人才分宾主落座,却听到一声惊惧的叫喊声。
  那一声喊叫声显然出自秋菊之口,在座几人都是习武之人,听到声音依旧施展轻功追了过去。其中当属齐傲云武功最高,冲在最前面,南宫晨紧随其后。云寒天却不紧不慢地扶着齐老夫人一起过去的。
  当云寒天扶着齐老夫人到了主卧,却看见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衫,赵琳和王社棋赤身裸体地躺在被窝中似是被秋菊的喊叫声惊醒的。一旁的丫鬟秋菊早已被吓傻了,而齐傲云则是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再看南宫晨是又窘迫又尴尬,刚才那一声喊叫只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没想到到了这里却与齐傲云一起撞破了人家夫人偷情。
  “你们……你们……好一对奸夫□!”齐老夫人气的晕死过去,云寒天急忙按住其人中穴,轻拍其背让她能够顺过气来。
  过来片刻,老夫人才幽幽醒来,却是招来下人将赵琳锁进了柴房。一旁的齐傲云却是静默着看着齐老夫人安排一切,直到下人们压着王社棋和赵琳出去,才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赵琳失踪

  云寒天坐着轿子来,却是走路离开。他的随从早已早一步离开,南宫晨尾随其后,却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不让他觉察。
  云寒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傲云山庄发生的事情至于他没有任何影响。这倒也是,毕竟云寒天与傲云山庄非亲非故,他只是一个来山庄为庄主夫人治病的大夫,傲云山庄发生的丑闻至于他来说并无关系。
  可是,南宫晨却始终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像他表现的那般温文儒雅。虽然,云寒天一直尽力回避与他独处,处事谨慎。可是,他不经意间总是会流露出一种完全不同于他表现与人前的那种气质。
  南宫晨一边暗中跟着云寒天,一边细细回想着与云寒天相处的这两个多月的种种,心中的疑虑不断没有消除,反而越发疑虑重重了。
  身后传来了细微的声响,南宫晨轻轻巧巧地跃上了一旁的大树,拨开树枝往下望去,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黑衣人追来。这黑衣人似乎也是跟踪云寒天而来,必然是傲云山庄的探子,看来齐傲云自始至终都不从相信过云寒天。
  南宫晨略一思索,便决定跟在两人身后,一探究竟。
  云寒天似乎根本没有发现身后的跟踪之人,一路上缓缓而行,摇着手中折扇就像春日出游的贵公子,闲散而慵懒。一直到了天色将暗才走到云阳客栈。
  这云阳客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建在此处却不是因为在官道上,而是此处离傲云山庄不过十里,又是前往傲云山庄的必经之路。
  傲云山庄在江湖中名声斐然,前来傲云山庄的人自然是络绎不绝。可是,又不是每个人都够资格在山庄中留宿的。故而,这云阳客栈竟然就这样兴旺了起来,可以说这云阳客栈是依着傲云山庄而生的。
  云寒天站在云阳客栈门口,收起了折扇,扇子抵着下巴仰望着云阳客栈四个大字好一会儿,才浅笑着走进了客栈。
  那客栈掌柜经营客栈多年,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虽然,云寒天只是一身简单的白衣,没有随从相随。但是这掌柜却觉得眼前的少年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傲气和自信。一般有这样的傲气和自信的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掌柜这样想着,已经超过伙计,亲自迎了上去:“公子是要住店吗?”
  云寒天轻轻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微笑道:“掌柜可有上房?”
  “有!有!上房就是为公子这样的贵客准备的。”掌柜笑着说道,伸手招来伙计,“快送公子去楼上的房间。”
  “诺!”
  “那么公子晚饭是在房中用还是在饭堂呢?”
  “送到房中吧!”云寒天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大堂,突然窗下的一人映入了他的眼帘。那个人一身黑衣,对窗而坐。虽然,背对着大堂,却依旧带着黑纱斗笠,似乎不愿被人认出来。可是,云寒天望着那个背影却又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仿佛似从相识。
  “公子?公子可有其他吩咐?”掌柜见他看着窗下之人失神,连忙问道
  云寒天摇了摇头,信步随伙计上了楼。
  云寒天用过晚饭,便一直没有离开房间,亦没有点灯。而是和衣躺在床上,一手枕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夜渐渐深了,外面响起了雷声,似乎会有一场大雨。昨夜迟迟没有下的大雨,恐怕今晚要补上了。
  一会儿,窗户被人轻手轻脚地推开了。从窗外进来两个黑衣人,走到床前跪下:“属下恭迎公子平安归来!”
  “事情还没有结束!”
  “难道公子还想要以身涉险?”其中一个黑衣人急切地问道。
  云寒天没有回答,既不否认,便是默认了。
  “望公子三思而行,若是少主知道了此事,定然会生出诸多事端。”
  “你们不说,他如何知道?”
  “公子有所不知,属下前日到洛城分舵的时候,何舵主说少主已经到了洛城了。属下担心少主已经知道公子前往傲云山庄之事。”
  “他已经知道了!”云寒天冷哼道,“哼~就算他知道又如何?我可不是他的属下!”
  “公子切莫误会了十一的意思,属下等只是认为少主对公子之事一向颇为在意。若是,少主知道属下让公子涉险,定然会大怒。若是出了什么事,不但我等兄弟性命难保,恐怕洛城分舵的兄弟也会受此牵连。”
  “十二,你这是在危险我吗?”云寒天坐起身,单手挑开了帐子,语气突变,“洛城分舵的人如何与我何干?这世上早已没有牵绊我的人,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拦,即使他也不行!若是你们怕受牵连,我倒是可以将你们送回去。”
  两人闻言,心中大惊,虽然跟随公子多年,但是他们依旧无法猜透他的想法。
  “属下绝无此等想法!”
  “没有就好!”云寒天的语气突然恢复如常,“马车可是准备好了?”
  “是!不过今夜似有大雨,我们真要连夜赶路吗?”
  “放心吧!这雨五更天之前是下不了的!”云寒天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十一在桌上留下一锭银子,三人又从窗户上离开了。那马车原来就停在窗下,三人上了马车,沿着官道一路往南而去。
  暗夜中,傲云山庄的探子和南宫晨一前一后跟随与马车之后,跟出一里有余,突然发现官道上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黑纱斗笠仗剑而立,似乎在官道上等人。
  “阁下是在等我吗?”
  “我不想杀你!但是,马车里的人却不是你能惹的!”
  “阁下最好让开,这世上没有人可以管我们傲云山庄的闲事。”
  那个黑衣人没有回答,身形一闪仿佛动了,跟踪者只觉得额头一凉,睁开眼睛却看见他依旧站在原处。一摸额头却已是鲜血淋漓。
  “你——”若是对方狠下杀手他现在只怕是一具尸体了。
  “你可以回去复命了!”黑衣人冷声道。
  那跟踪者心知对方武功远胜于自己,一咬牙反身离开了。
  “阁下看了多时热闹,不打算现身吗?”
  南宫晨施施然从暗处走了出来:“兄台的剑法之快真是见所未见!”
  刚才他竟然没有看清对方是如何出剑收剑的,对方剑法之快,武功之诡异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几乎可以肯定这绝不是中原武功。
  “南宫世家的主人怎么也做起了半夜跟踪的事情?”黑衣人沉声道。
  “看来兄台不仅武功高强,还很神通广大!”南宫晨微笑道。
  “据我所知,他并没有招惹到南宫世家,为何你要跟踪与他?”
  “兄台今夜既然出现与此,定然与云公子有着莫大的关系。在下奉了家父临终遗言要找失散的兄弟。云公子是在下目前得到的唯一线索。”
  “既然如此,南宫公子肯怕要失望了!马车中并不是你要找的云公子,自然也没有你要找的兄弟。”
  “兄台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意思,告辞!”那黑衣人撮唇作哨,一匹骏马自暗处而来。黑衣人反身上马,不消片刻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
  齐傲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他和赵琳成亲以来夫妻恩爱的生活,心中疑惑万分。他想着妻子,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楚。在他的心中,他的妻子是完美的,他们之间亲密的容不下任何人。若不是如此,当年他也不会同意将梅儿送走。
  他心中明白赵琳爱他,所以容不下他身边有其他的女人。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大方得体的妻子仿佛在数月间换了一个人一般。
  因为赵琳的身体不好,他们之间的房事很有节制。可是,自从她的身体开始康复,她竟然变成了□□一般。
  想起捉奸在床的情形,齐傲云只觉得的心都被刺穿了。可是,更可恨的是他竟然心中还想着赵琳。
  外面依旧是雷声大作,仿佛在同情他的遭遇一般。不一会儿便下起了倾盆大雨。毕竟已经是深秋了,大雨一下,气温急剧下降。望着挂在屏风上的披风,齐傲云又开始担忧了。
  赵琳穿的单薄,身子又弱。不知道被关在柴房里会不会受凉。齐傲云一边担心,一边又开始懊恼自己的懦弱。他就被这样矛盾的情绪折磨的整夜无法入眠。
  天微微亮的时候,齐傲云终于忍不住起身,取过了赵琳的外衣,大步向柴房而去。
  雨后的清晨意外的清冷,府中的人多半还在梦想中。没有人看见,反而让齐傲云送了口气。
  快要走到柴房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看守的家丁依靠在墙上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
  齐傲云心中不悦,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那两个家丁依旧是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齐傲云心头一惊,走到门口便看见锁已经被震坏,柴房中空无一人。
  反身拍开两名家丁的穴道,齐傲云的脸上布满了骇人的怒气。
  “庄……庄主有人劫走了夫人!”那两名家丁见是齐傲云便匆匆跪了下来。
  “什么人看清楚了吗?”齐傲云冷声问道。
  “是个姑娘!”家丁想了想道,“那个姑娘大概二十来岁,穿着绿色的裙子,对了!她的脸上好像又块红红的东西。是……是一朵红色的梅花!”
  “又是红色的梅花?”齐傲云心中一惊,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快去唤醒庄中所有人去找夫人,找不到你们也不需要回来了!”
  “诺!”两名家丁见庄主没有降罪,急匆匆地走开了。
  因为赵琳不会武功,老夫人下令将她关进柴房的时候并没有用绳索绑缚。齐傲云再次环视柴房,见墙角的柴草堆上有一只香囊。
  探手拾起香囊,齐傲云一眼便看出这是赵琳随身之物。这是这只香囊——一道灵光闪过,齐傲云突然忆起这只香囊是云寒天送给赵琳的。
  齐傲云将香囊凑到鼻翼轻轻嗅了嗅,香囊带着淡淡地药香味。那味道与云寒天身上的药香颇为相似。
  虽然,他一直没有查到云寒天的来历,但是这个神秘的少年总是让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自从云寒天来到傲云山庄,庄子里的所有人似乎都变了。
  不说他那个刁蛮的女儿性情突然温顺了许多,就连他一向挑剔的娘亲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亦是疼爱有加。
  “来人~来人!”
  “庄主有什么吩咐?”
  “去把云公子请过来!”
  “庄主,云公子昨天下午就和老夫人辞行离开傲云山庄了!”
  “你说什么?”齐傲云心中一惊。
  “云公子昨天下午就离开山庄了!”
  “你先下去吧!”齐傲云紧皱着眉头,对于云寒天的骤然离开,心里有种隐隐地不安。
  “属下有事禀告庄主!”一个黑衣人如影子般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可是有夫人的下落了?”
  “夫人?难道夫人也不见了?”那黑衣人颇为意外,“属下并不知道夫人的事情。不过,庄主前阵子让影卫随时注意云寒天在庄子中的动向。昨日,云寒天向老夫人辞行离开后,属下便一直尾随于他。”
  “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云寒天离开山庄后,在离庄子十里的云阳客栈歇宿。夜里,属下见一辆马车离开客栈,属下便向前去查看,却被一个黑衣人阻止。属下回到客栈,云寒天已经不见了!”
  “你是说你跟踪马车的时候被一个黑衣人阻止了?”
  “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蒙着脸,属下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他的武功不似出自中原的门派。”
  “这个黑衣人来的蹊跷,或许与夫人在庄中失踪之事有关,你马上派人前去查找他的踪迹。”
  “诺!”
  “还有云寒天的下落也要一并追查。此人来的巧,走的也蹊跷,与最近庄中发生的事情,定然脱不了关系。”
  “属下明白!”

  半老徐娘

  “这么大的年纪,出来卖,什么客人会喜欢啊!”一个尖锐的女声陡然在耳际响起。
  赵琳混混沉沉地睁开眼睛,便看见一个穿着艳丽的的老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老女人约莫五十来岁,穿着一袭暗红大花缎裙,外面罩着同色的大袄。右手拿着一块丝帕插在腰间,左手拈着兰花指对着她指指点点。
  老女人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三十出头,一脸猥琐的男人。那男人听了老女人的话,一脸谄媚道:“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一看就保养的很好。细皮嫩肉的,身段也够丰满。摸起来~”
  男人那色咪咪的眼神让赵琳下意识地打了个寒噤,想要开口,张了张嘴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张老三,瞧你那点出息!”老女人虽然不屑,男人的表现,却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拿着丝帕的右手,用食指用力地点了点男人的额头。
  “这半老徐娘也是别有风味啊!”张老三擦了擦口水,“何况,那客人说了,这女人是免费送给妈妈使唤的。只要妈妈做得好,不但不收这个女人的卖身钱,还另有赏赐呢!”
  “天底下哪有这样子的好事,别惹什么麻烦上身啊?”那老女人一脸怀疑。
  “妈妈的后台硬着呢!有什么事情好怕的。再说了,人家公子说,什么事自由他担着呢!”
  “张老三你收了人家什么好处,一个劲地给人家说好话?”
  “妈妈可真是冤枉死我了!那公子虽然一出手就给了我一锭黄金,但是我劝妈妈留下这个女人也确实是为了咱们红艳楼着想啊!咱红艳楼啥样子的姑娘没有啊?可偏偏就差这么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张老三振振有词道,“男人吗?总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般艳妇最是一定让来咱们楼里的客人们心痒难耐的。”
  “你这话倒是有三分道理!”老女人点了点头,“那么就留下她吧!找两个机灵的姑娘帮她拾掇拾掇,好早点接客。”
  “妈妈放心,张老三一定会帮妈妈好好□的。”
  那老女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可是——”张老三争辩道,“人家公子把人交给我的时候,说可以让我先玩两天的。若不是张老三看着货色不错,想要让妈妈高兴高兴,哪能这么快送过来!”
  “行了行了,就今晚!明天就该让她接客了!”老女人摆了摆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打开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莺歌浪语和扑鼻而来的脂粉味让赵琳终于知道自己所处何处。
  “不~”赵琳大叫了一声,发出的声音却是嘶哑难听,低沉的声音压根引不起外面的注意。就算外面的人听见了什么,只怕也是枉然。
  见老女人走了,张老三迫不及待地关上了房门,伸手在赵琳的脸上抹了一把。只觉得手上的肌肤滑腻柔嫩,顿时心神荡漾。赵琳吓了一跳,用力的挣扎起来,丰满的胸脯微微颤动。张老三迫不及待地扯开赵琳的衣襟,露出了大半的嫩胸,猴急地抓住了她的胸部。
  赵琳心中焦急,张开嘴想要呼救。张老三趁机将肥厚的嘴唇凑了上去偷了个香,一双脏黑的爪子用力地揉弄着手下的柔嫩。
  闻着张老三身上的体臭,赵琳厌然欲呕。从齐傲云到郑青河他们虽然性格不同,但是那个不是对她怜惜有加的。现在竟然被一个青楼的龟奴如此轻薄,却无力反抗,赵琳只觉得生不如死。眼泪扑簌簌地从眼眶中滑落,却丝毫不能阻止被侵犯的命运。
  “臭娘们,哭什么哭!老子的兴致都被你破坏了!”张老三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纸包东西打开。
  “嘿嘿~怎么忘了还有那公子送的好东西呢!”张老三兴奋地大笑,掰开赵琳的嘴巴,将白色的粉末倒入了她的嘴里。
  赵琳虽然极力反抗,但是还是有不少粉末落入嘴里。那些粉末倒入嘴里瞬间溶化,想要吐都吐不出来。
  不一会儿,赵琳只觉得血气上涌,心中似有无数的小爪子在挠一般。小腹间也升起了一种熟悉的暖流。
  张老三见她面色潮红,知道一定是自己的药发生了作用。张老三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解开了赵琳身上的绳子,扑了上去。
  赵琳伸手想要抵住扑上来的身体,当手触及张老三的身子,却情不自禁地保住了他,甚至急迫地拉过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裙。
  “张老三,张老三……张老三呢?”
  “妈妈,张老三昨天压根就没出房来。”一个龟奴忙不迭地上前报告道。昨晚,他去找张老三在外面听了大半夜,逗得心痒难耐。弄得他心中大为不快,这会儿自然是卯足了劲告张老三的黑状。
  “还不上去把人给我叫下来!”
  “诺,小的这就去!妈妈息怒息怒!”龟奴一边弯腰点头,一边“噔噔”地跑上了楼。
  叩叩叩~
  “张老三,李妈妈找你呢!赶紧起吧!”
  “来了来了!”张老三一手提着裤腰脚步踉跄地过去开门,一边骂骂咧咧道,“骚娘们,差点没吸干了老子!”
  “张老三,腿软了吧!”龟奴看着张老三出来酸溜溜地说着,一双小眼睛穿过张老三往里面张望着。
  “去去!没你的份!”张老三说着便走出了房间顺便将房门落锁,与龟奴一起下了楼。
  “张老三,你去让烟霞她们帮忙准备一下晚上的节目。然后,把帖子送到几位员外爷的府上去。”李妈妈高声嘱咐道。
  “妈妈,这不还早么?需要这么着急吗?”张老三笑着凑到李妈妈身畔,“晚上,我准给准备的妥妥当当的,妈妈就放一百个心。”
  “对你放心,我这红艳楼早就倒了!”李妈妈白了她一眼,正要上楼去,却看见原来守在楼外的打手之一急步走了进来。
  “妈妈,外面有贵客到了!”
  “贵客?这一大早的,姑娘们还没有起床呢?什么贵客来的这么早,难道不知道楼里的规矩么?”
  “规矩?我家公子就是规矩!”一个红衣少女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说道。
  红衣少女素白的手上拿着一块墨玉令牌,上面有天凌两个血红大字。李妈妈只看了一眼,就吓得连忙跪了下来用力磕着头:“老身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公子驾到。老身罪该万死,望公子恕罪。”
  其他人见了李妈妈惊恐的样子也连忙跪了下去。
  “公子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行踪。你若是安排的妥当,公子自有赏赐。”
  “诺!”李妈妈见对方没有责怪之意,连忙站起了声。让人去安排房间,自己则领着那个打手到门口接人。
  门口停着一定轿子,轿子旁边立着四名佩刀的黑衣轿夫,轿子前后还各站了三名红衣女子。
  “公子里面请!”李妈妈走到轿前,小心翼翼地说道。
  一旁的红衣少女上前掀开了轿帘,从里面走出一个白衣少年。少年的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容貌,一头乌黑的发丝用一根簪子简单地挽着。少年步态优雅地走入了红艳楼,虽然看不见他的容貌和神态,但是李妈妈还是心生畏惧。
  只因那一袭白衣的少年身上没有丝毫的飘逸之气,浑身上下充满了让人退避三舍的邪气。
  少年进了红艳楼,四下看了看周围的地形,便缓步走上了楼梯。那娴雅地姿态仿佛就是在自己家中刚吃完饭,四处走动一下一样自然。四名红衣少女快步追上了他的脚步,李妈妈如梦初醒,迅速跑上楼去。
  “公子不如住在后院吧!那里环境清雅,住的都是楼中的清倌人。这楼上太过嘈杂,恐怕会打扰了公子休息。”
  “不用了!”那白衣公子开口应道,随手指了指一间房,“我就住在这里吧!”
  李妈妈想劝那白衣公子改变主意,却在看到他身旁红衣少女肃冷的面容后改变了主意:“我这就让人把屋中的被褥帐子换了新的,好让公子休息。”
  白衣少年不置可否,顾自推开了房门。在他推门得一瞬间,他的动作有些犹豫。白皙修长地手指抚摸着门槛,带着一种莫名的感情。那凝重的神态让一旁的李妈妈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发出什么声响,打搅了贵客“雅兴”。
  见少年半响没有动作,李妈妈强笑道:“公子之前可是来过云城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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