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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江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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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少年半响没有动作,李妈妈强笑道:“公子之前可是来过云城分舵?”
  李妈妈的问话并不指望少年回答,可是少年却摇了摇头:“我没有来过这里。不过——”
  少年回过头,望着李妈妈笑了。他的笑声中带着三分凄凉、三分喜悦、三分邪气,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情。
  笑声之后,少年有些失落,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离开,却没有在说什么。
  “老身告退!”李妈妈如蒙大赦,迅速离开了。交代管事的在房中换置一些新的物事,让楼中之人伺候好了眼前的贵客都是自然之事。

  风韵犹存

  赵琳任由那些女人在自己身上摆弄着,似乎已经灵魂已经脱离了这个躯体。她就这样子冷冷地任由别人在她给她换上半透明的薄纱,画上妖艳的浓妆。
  “嗯~还不错!果然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李妈妈打量着着装妥当的赵琳,大为满意。
  张老三上前谄媚道:“妈妈,既然满意了便可让她今晚登台表演了!”
  “人打扮打扮还是不错,可是她这个呆样若是上了台不是拆老娘的招牌吗?”
  “妈妈放心,那位公子说了,只要妈妈让她上了台,绝不会让妈妈难做的!”
  “那位公子到底是什么人你可知道?”李妈妈疑惑地问。
  “那位公子一看便是大有来头,究竟是什么人,小人可不敢问。”
  “你可别给我惹来什么大麻烦才是,否则我剥了你的皮!”李妈妈拧了拧张老三的耳朵,扭着老腰,往外走去。
  “那妈妈可是同意了?”
  “你就看着办吧!”
  “妈妈放心,小的一定办的妥妥当当!”
  “既然进了红艳楼就该忘了以前的身份,起个花名才是!”张老三注视着赵琳,看她一身绿色纱衣映着肌肤愈发白皙如雪,不禁灵光一闪,“那就叫绿娘吧!嘿嘿~没想到咱张老三也是个雅人啊!”
  张老三围着赵琳打量了一圈愈发觉得自己才华出众,甚是满意自己的灵机一动,便推着赵琳走了出去。
  张老三拉着赵琳走到大堂的时候,堂子里已经坐满了客人。红艳楼每晚都会有歌舞表演,接着这个表演姑娘们各展才艺,以此吸引客人。
  张老三将赵琳推上台子,赵琳依旧是一脸的呆滞。
  宾客们见她虽然年纪稍大,但是风韵犹存。青楼中见识多了年轻美貌的女子,突然来了个中年美妇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倒也充满了兴趣。
  “各位官人久等了,这位是我们楼中新来的姑娘绿娘。希望大家以后多多捧场!”张老三寒暄了两句就在大家不耐烦的眼神中快速退场了!
  乐师们演奏起了乐曲,赵琳也没有丝毫的反应,气的一旁的张老三直骂娘。大堂里的的宾客也逐渐不耐开始发牢骚。
  听到宾客的抗议声,李妈妈刚要上前发难却突然看见白天的那个红衣少女从楼上走了下来。那些宾客见这么一个清秀美人从楼上走下来,眼中满是惊艳之色。
  不知道今晚红艳楼唱的是哪出戏,顿时都没有声音,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翘首以待。
  红衣少女下了楼,轻轻拍了拍手示意那些乐师停下手中的乐器,便翻身走上了楼。
  宾客们刚要质询,楼上突然传来了悠扬的琴声。那琴声就仿佛从天际传来一般,带着一种异样的媚惑力。
  随着琴声响起,站在台上的赵琳神色突然变了。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放松,眉眼中媚态横生,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万种风情。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那歌声飘渺无踪,让人不知道歌声从何处而来。可是听着这样的歌声,所有人的神情都放松了下来,有种莫名的热气从身体里散发出来。
  在那歌声的引导下,赵琳开始随着琴声翩翩起舞,那柔软的腰肢在轻纱的掩映下轻轻扭动,带着万种的风情。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歌声的曲调逐渐有了凄凉之意,可是这样的凄凉却激起了人内心那难以抑制的欲望。
  随着歌声曲调的转变,赵琳的舞蹈却变得充满了诱惑,与其说舞蹈不如说那是一种勾引男人的肢体语言。在充满魔力的琴声中夹杂着赵琳轻轻地喘息声,和浅浅地呻吟。
  汗水从她的身上滑落,薄纱在汗水的侵润下变得几乎透明。随着赵琳的动作,丰满白皙的胸脯在灯火下微微颤动。这样□裸地诱惑让在场的男人都变得目红耳赤,场面变得异常的诡异。
  赵琳一只白皙的玉臂抚上了自己的肩头拉下来半边的衣襟,另一只手伸进了薄纱之内……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分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歌声的凄凉之意顿减,琴声中的淫靡之气大盛。
  歌声一止,琴声也销声匿迹了。可是红艳楼中的人依旧仿佛在梦境中一般,没有人知道那琴声和歌声来自哪里。现在也没有人有精力去追去琴声的来源。
  在场的宾客只是疯狂地看着那个脱力斜坐在台上,衣裳半褪的女人,眼中充满了欲望。
  终于有人再也抑制不住焚身的□,一边脱去身上的衣物,跑上台子,像狗一样扑到了赵琳的身上。
  李妈妈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对于着前所未有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而在她的失神中更多的男人冲了上去。
  赵琳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昨晚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一个噩梦。那琴声似乎能够操纵她的身体,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自从离开傲云山庄,她的每一天似乎都生活在一个永远无法逃离的梦靥中一般。
  泪水从她的眼中滑落,她突然想起了她的丈夫,那个睥睨一切却将她视若珍宝的男人。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现状该是怎样的伤心呢?
  “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我见尤怜,若是齐夫人这样娇俏的模样让别的男人见了该是怎样的疯狂呢?”清冷的声音传来,让暗自伤神的赵琳下了一跳。
  她抬起头才发现飞扬的纱帘后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做了一个人。隔着纱帘赵琳看不清他的样貌,但是那样清冷的声音却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就在赵琳失神的时候,一个红衣少女上前挂起来纱帘。
  一个白衣少年斜躺在贵妃椅上,一根红色的缎带束着如墨长发,单手支着头,一双带着妖媚之气的红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赵琳的目光落在了他腰际的香囊之上,目光随着少年消瘦的身形往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尖尖的下巴,然后是薄唇。少年的唇瓣很薄,却带着粉色的光泽。在往上,是挺直的下巴,狭长的丹凤眼。
  虽然那样妖媚的红眸给人以莫名的恐惧,可是真正让赵琳恐惧的是那斜飞入鬓的眉尾——那朵红色的梅花。
  那梅花鲜艳如血,仿佛是用鲜血为颜料刻画的一半。看着那朵红梅花回给你一种错觉。就是那朵梅花鲜红地仿佛随手会有血珠落下。
  赵琳对于这朵梅花已经不陌生了,甚至可以说是熟悉。可是,在这里看见这多红梅花,赵琳的恐惧却是前所未有的。
  极端的恐惧之下,赵琳突然变得冷静起来。她终于接受了现实,她卷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这个阴谋的主人就是这朵红梅花的主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与傲云山庄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
  “齐夫人似乎一下子变得清醒了!”那个白衣少年轻轻地笑了,可是笑声下的声音却是依旧是那样的清冷。或者说,那是一种充满寒意的声音。
  “你……你……”赵琳始终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你是云寒天?”
  赵琳这么猜测着,也觉得眼前的少年越发地酷似云寒天了。虽然容貌有所不同,可是身形却很相似。
  白衣少年却没有否认,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张狂:“有趣,我喜欢聪明的对手,这样的游戏才会更好玩!”
  “你是男人?”
  白衣少年不置可否地笑笑,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赵琳的问题。
  “那个贱女人是你的母亲?”赵琳冷笑道,“你们母子还真是一样的贱!”
  “要不了多久,天下的人都会知道这世上最贱的女人是谁!”少年那双红色的眼眸显得越发妖媚,声音已不再清冷,确实带着邪魅之音,“那是傲云山庄齐傲云的夫人。呵呵~若是那些男人知道眼前这个可以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女人竟然是齐傲云那个高高在上的夫人,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更兴奋呢?”
  “你——”赵琳目眦尽裂地望着白衣少年,若是眼中的恨意可以杀死人,眼前的白衣少年只怕已经被她刺得伤痕累累了。
  赵琳狠狠地向床头撞去,一撞之下失去重心便从床上滚了下来。头上肿了一个包,却怎么也死不了。
  “想要寻死?”白衣少年肆意地邪笑道,“也无所谓!我只不过想要看看齐傲云那倒霉的样子罢了!若你死了,大不了把齐红莲送到这里就是了!”
  “你——你到底要如何?到底要如何?”赵琳歇斯底里地叫喊道。
  眼前的白衣少年在她眼中已经成了一个彻底的恶魔。
  “怎么?你很伤心吗?呵呵~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我只想让你过过我娘过的日子。可是我耐心不好,只好用更短的时间让你体验一下我娘的人生。”白衣少年施施然地站起身,恢复了一贯清冷的声音,“如果你死了,我会把这些千倍百倍的加到齐红莲和齐傲云身上。”
  “你这个恶魔……”

  邪医云飞扬

  南宫晨若有所思的望着台上的浓妆艳抹的绿娘,心中疑惑不已。他宁愿怀疑世上正好有个女人长得与赵琳相似,也不远相信这个绿娘就是失踪的傲云山庄的庄主夫人赵琳。
  若绿娘这个人正的是赵琳,那么掠走赵琳设计这一切的人就实在是太可怕了。而且,掠劫赵琳也绝不会是幕后真凶的唯一的目标。凶手这样做,只怕还有更大的阴谋。
  可是,一个月前赵琳在傲云山庄突然失踪,却在此见到这个与赵琳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容不得他不面对这一切是真的。之前,他追踪云寒天,那个云寒天便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值得循着琼娘死前唯一的线索来到红艳楼,可是却无意间发现了沦落青楼的赵琳,真是让他大为意外。
  十八年前,赵琳伙同兄长将梅儿卖入红艳楼,没想到十八年后自己也沦落至此。梅儿——
  脑中灵光闪过,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此事定然与梅儿或者她的那个孩子脱不了干系。可是若是梅儿曾在傲云山庄出现,齐傲云等人万无可能没有发觉。
  那么,就只能是第二种可能——回来的报仇的不是梅儿而是她的女儿。而她的女儿定然就是数次出现在傲云山庄的绿衣少女。
  可是,这一切与云寒天有何关系呢?齐傲云不止一次怀疑云寒天是女扮男装,可是数次试验都是无功而返。
  或者不是绿衣女子与云寒天是同一个人,而是这个绿衣女子与云寒天有着莫大的关系。
  南宫晨不经意的一抬头,突然发现斜对面包厢里坐着一个奇怪的客人。那人坐在二楼左首最角落的包厢里,若不是南宫晨恰好坐在他的斜对角是很难看到他的。
  说那个客人奇怪是因为那人虽然是来看表演的,却用屏风遮住了视线,虽然挡住别的客人探视他的目光也同样挡住了他自己观看表演的目光。
  客人穿着一袭白衣,斜倚在贵妃椅上,单手支着头似乎在闭目养神。虽然坐在屏风后面,他的脸上却依旧带着面具。隔着数十丈的距离,南宫晨却依旧感到了对方身上的独特的气息。
  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邪魅之气,带着致命的诱惑。仿佛在引诱别人的接近,却又带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可知道那边包厢的客人来历?”
  一旁的女子因为一进包厢就被勒令坐在一旁不得妄动,正心中忐忑不安。这会儿见了贵公子问话,忙不迭地上前道:“公子问的可是对面那位白衣公子?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南宫晨望了一眼身旁的随从,那随从心领神会自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她:“那位白衣公子是如何的了不得啊?”
  姑娘见了赏银,立马眉开眼笑了:“公子可听说过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邪医云飞扬?”
  “你是说那白衣公子就是邪医云飞扬?”南宫晨有些意外。再看了一眼那白衣公子,确实与传说中的邪医很相似。
  “云公子半个月前就来了咱们红艳楼。也不知为何,我们妈妈对这位云公子是毕恭毕敬的。这云公子也真是奇怪,来红艳楼半个月了,除了带来的四个丫鬟,从不让别人伺候。”
  南宫晨却明白了个大概,云飞扬是魔教护法的亲传弟子。而据他所知红艳楼的背后老板很可能就是魔教。这里的老鸨对云飞扬毕恭毕敬也就是预料中了。先不说云飞扬名扬天下是位贵客,单凭他是魔教护法的亲传弟子,魔教中人对他自然是全力巴结的。
  南宫晨唇角微扬,微笑着站起来身:“我倒是想要会会这位名动江湖的邪医!”
  “公子去了只怕是自讨没趣!楼中的姐妹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吃过闭门羹了。那个邪医性子古怪着呢!”那女子柔声道,“公子还不如和莲红回房,让莲红给您唱曲听吧!”
  “你可以走了!”随从掏出另一锭银子忙不迭地为自家主人隔去即将发生的纠缠。
  那女子见南宫晨虽然锦衣华服,但是脸色肃冷怕也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却也不敢上前冒犯于他。
  南宫晨出了包厢,绕过回廊走到云飞扬的包厢外,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响应。
  “公子可是要找刚才在这个包厢中的客人?”
  南宫晨点了点头:“我听说邪医云飞扬正在此处,我是来请他为人治病的。”
  “云公子方才确实在这里,不过刚才已经离开了。”
  “那么你可知道云公子去了何处?”
  觉察到龟奴的犹豫,一旁的随从急忙递上了银子。在这青楼之内,想来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最好写照。
  “公子穿过前面的回廊,楼梯上来右边第五个房间就是云公子住的。不过云公子不喜欢被人打扰,公子还是小心的好。”
  “多谢!”
  南宫晨来到云寒天的房间,站在房外便听到房中传来了悠扬的箫声,那箫声竟然是似曾相识。听着这箫声,如不是楼下不绝于耳的□声,南宫晨几乎要以为自己并非身处烟花之地。
  没有任何预兆,房中的箫声突然戛然而止。房中传来了一个邪魅而飘渺的声音:“贵客临门,何不进来一叙!”
  闻言,南宫晨也不客气,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身后的人想要尾随而入却被南宫晨阻止了。
  南宫晨进了房,抬头便见一张八仙桌,桌子后面轻纱飞扬,而云飞扬就在白纱之后。南宫晨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他尽然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见到邪医云飞扬仿佛是一件他等待已久之事,而非眼前的随兴所至。
  “在下南宫晨,久闻邪医之名。今日有缘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原来是南宫世家的当家人!”白纱后的声音又变了。那声音仿佛换了一个人,带着慵懒和闲散,“南宫公子深夜上门有什么事?”
  “邪医都是习惯隔着纱帘与人交谈的吗?”
  “呵呵~”白纱之后传来了愉悦的笑声,“在下可没让公子站在外面说话。”
  南宫晨掀开白纱走进内间,就看见一张屏风,屏风后隐隐可见一张红漆大床,床上的帐幔并没有挂起。屏风前放着一张琴桌和一张椅子,琴桌上放着瑶琴。
  南宫晨正惊奇云飞扬身处何处,却听到耳机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珠帘声。侧身便见珠帘后的窗下放着一张软榻,而榻上正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他要找的邪医云飞扬。云飞扬斜躺在榻上,衣襟微微散落露出了一侧的肩膀。一缕长发顺着肩膀披散在胸前,遮住了大半□在外的肩膀和脖子。修长的手上正握着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箫,应该就是刚才云飞扬所吹的。
  令南宫晨意外的是,云飞扬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张面具。
  “看来云公子从不以真面目见人之说确实为真!”南宫晨微笑道。
  “南宫公子的好奇心一向如此旺盛吗?”云飞扬轻笑道。
  “莫不是云公子的真面目见不得人?”南宫晨平静地问道。
  “这算是激将法吗?”云飞扬坐起身,以手中玉箫挑起珠帘,双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南宫晨。
  南宫晨突然吓了一跳,云飞扬的眼睛竟然是紫色的,紫色中还隐隐带着红光。紫色的眼睛透出的却不是高贵,而是说不出的诡异。那样诡异的紫色眼睛让南宫晨有还一会儿的失神,莫不是云飞扬并非中土人士。
  可是,即使云飞扬不是中土人士,他也未曾听说过这世上竟然有人拥有如此妖异的紫色眼眸。
  “云某似乎吓到南宫公子了?”云飞扬似乎对于眼前的惊诧早已习以为常。
  “云公子的眸色好生少见!”南宫晨喟然道。
  云飞扬双手抱胸,望着南宫晨道:“南宫公子到是直爽的很!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初次见面就敢说起我的眸色的。”
  “难道云公子很介意别人注意你的眸色?”南宫晨微笑道。
  云飞扬摇了摇头:“只要不影响我的视觉,眸色为何并不重要。只是来见云某的十有八九有事相求,这些人总是会害怕说错话得罪了云某。”
  “邪医治病救人向来随性而至。想要求云公子救命的人自然不敢得罪云公子。”
  “那么,南宫公子看起来身体健康,并不需要大夫。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够劳动南宫家的主人亲自找上云飞扬呢?”
  “难道只有病人才能找上云公子帮忙吗?若是在下说只想和云公子交个朋友呢?”
  “云某的心中从无朋友二字!”
  “云公子非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云飞扬不需要朋友,却需要知己!”
  “哈哈~云公子这话倒是有趣的很,不知道在下够不够格做云公子的知己呢?”
  “其他事尚未可知,但是云某知道南宫公子确实是云某的‘知音’!”云飞扬扬了扬手中的玉箫。
  “看来,云公子一早就发现在下在门外了!在这人声嘈杂之地,云公子就不怕自己听错了吗?”南宫晨暗下心惊,却不知道云飞扬的耳力如此之好,只怕其内功深厚不可估量。
  “南宫公子这话可是惊煞云某了,云某还以为自己能够吹箫引玉呢!原来南宫公子并不是循着云某的箫声而来!”
  南宫晨释然,若是云飞扬真能够从如此嘈杂人声中一开始就发现他的到来,那就太可怕了。
  只是南宫晨自然不知道云飞扬虽然没有深厚到一早就可以发现他的内力,却因为幼时际遇,五感通灵,有着异于常人十倍的耳力。

  醉儿是谁

  转眼间年关将近,偏南的云州也下起了鹅毛大雪。黄昏十分,街上的积雪已经漫过了脚踝,路上少有行人。
  因为天气寒冷,外面下着大雪,连带着艳红楼的生意也差了很多。南宫晨正在窗前欣赏着雪景,却看见云飞扬从窗下经过,走出了艳红楼。
  虽然天气极冷,云飞扬倒是穿的很单薄,一袭衬了棉衣的黑色锦袍,外披了一件玄色软毛织锦披风。腰际悬着一块追着紫流苏的碧绿玉佩和一个绣着红梅的香囊。
  云飞扬撑着翠竹绸伞漫步在漫天飞舞的雪地里,优雅地步态犹如漫步在春日的庭院中。望着雪地上浅浅的脚印,南宫晨心中暗暗忖度道:这邪医的武功只怕在江湖上的青年才俊中亦算的上一号人物了。
  令南宫晨意外的是,云飞扬并没有带着随从。据他多日的观察,云飞扬离开艳红楼,一般都会带上随行的四个婢女和四个轿夫。像今日这般独自离开还是头一遭。
  兴中好奇心顿起,南宫晨跃出窗户,小心地关上窗户,跟了上去。才一抬头,边看见对面的屋顶上竟然有两个人也跟在云飞扬之后。
  天色渐渐变暗,漫天飞舞的雪花让天空的能见度变得极低。在这街道林立的云州城中跟踪一个人,在屋顶上确实是个好主意。
  南宫晨干脆就跟在了他们之后,跟了一段时间,才发觉有些不对劲:“竟然是傲云山庄的影卫,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云飞扬一直走过了两条街,在城东的一座不起眼的宅院前停下了脚步。他收起绸伞,敲了敲门,立刻有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子前来开门。
  见云飞扬进了宅子,南宫晨跟着那两名影卫又上了屋顶。这宅子的布局甚是奇怪,不像是一般的家宅,前面院子后面主人的主宅。却是打开大门就是主人的宅院,没有前院只有后院。
  这宅子的后院就靠着云州城依据的落云山。而且此处正是峭壁,沿着峭壁建了一座阁楼。
  那两名影卫很快隐没在宅院的隐蔽处。反正他跟来的目的并非为了影卫,南宫晨趁着那两名影卫忙着藏身之际,一个飞燕回巢,闪身进了阁楼。
  南宫晨刚进了阁楼就听到了脚步声,脚尖一点跃上了房梁。果然一会儿,就看见侧门被打开了。一个六旬老妪领着风灯引着云飞扬进来阁楼。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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