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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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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说一遍!我做什么事不需要你管!”
  “我不管你,看着你怎么玩掉自己的小命。”
  “我的生死不要别人操心,更不要你操心!”醉儿生气地推开他,不料那黑衣人纹丝不动,自己却跌了出去。
  那黑衣人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她,她虽然没有摔倒。可是血气涌动,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
  黑衣人大惊,扶她坐下,一手贴在她的掌心将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体内。齐傲云那一掌给他造成的伤害比他想象中的大的多。
  直到为她运功疗伤完毕,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和我回去!”
  “不要!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完。”
  “我这次能够救得了你,不代表下一次也能及时赶到保住你的小命。”
  “谁叫你多管闲事的!”
  “天底下没有比你更没有良心的人了!”
  这件事我筹划了三年,没有人能够动摇我的决心,谁都不能!“醉儿坚决的看着他,“要事你阻止我,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你——你好——”黑衣人气的要死,却偏偏舍不得将她怎么样,最后只得恨恨道,“这是最后一次,你再敢用死来危险我,我立即废了你的武功!”
  可是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这已经是他无数个最后一次了。虽然这么说,可是下一次他依旧会是妥协的那一方。

  又一个落网

  话说,齐傲云与那黑衣人对了一掌,全没讨到什么好处。身形一展,已经落回到王社棋所在的巨石之上。
  回头看时,哪里还有那黑衣人和醉儿的身影,再看王社棋虽然浑身发软,可是知觉还在。这情形与自己当日在枫林中被醉儿袭击时一般模样。
  齐傲云用尽各种方法甚至将他投入了水潭中,却依旧无法让他恢复气力。
  “好厉害的软筋散!”齐傲云惊叹道,却只得一手提起浑身湿透的王社棋返回山庄。
  “王世侄,你可知道你父亲去了哪里?”郑青河拦住王琼奇问道。
  昨日,齐傲云晚间已经隐晦的说明,他们夫妇属意王琼奇为婿。刚才,他本是过来恭贺王社棋再前往主院落向齐傲云辞行的。却不料找遍整个山庄也没有找到王社棋。问过山庄的仆人们,都只说王社棋一早就出去了,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小侄实在是不清楚,伯父何不去询问齐伯父呢?或许,齐伯父知道亦不一定!”
  “贤侄言之有理,我这就去找你齐伯父。”
  “伯父慢走!”王琼奇目送郑青河离去,脸上满是讶异之色。近来,父亲时常行踪不定,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王琼奇如此想着,联想到最近山庄发生的诺干事情,不知道为何心中竟然隐隐不安,总觉得还有什么大事会发生。
  光想到齐傲云近来的变化,心中已是惊疑不定。只盼父亲能够与齐伯父将婚期尽快定下来,赶紧离开傲云山庄才是完全之策。
  郑青河到了主院落,婢女通报后,便让他书房相见,到了书房却只看见赵琳而不见齐傲云。
  今日,赵琳的性情似乎格外的好,脸上一直挂着甜美的笑容。见了郑青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
  “嫂夫人,齐兄不在吗?”
  “早上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发脾气,这会儿大概是出去散散心了。”赵琳起身亲自为他倒了杯茶,“郑帮主请用茶!”
  “可知道齐兄什么时候会回来?”
  “估摸着也快回来了,帮主还是坐下来喝杯茶,稍等片刻吧!”赵琳这么说着,心中却想到,齐傲云在用午膳之前大概是不会回来的。
  郑青河在一旁落座,目光落在了墙上的书画上:“那我就在此等候吧!”
  赵琳暗暗看着那张黝黑的脸,往下望去是厚实的胸膛和强壮的手臂。心中忍不住幻想要事靠在这样一个胸膛中被那强壮的手臂紧紧搂着该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自从她为了治病,夫妻分房而睡之后,齐傲云就对她冷淡了许多。而齐傲云在枫树林遇袭,被那神秘少女在脸上纹了那支红梅花后,几乎再也没有踏进他们的卧室。反而自书房搬到了次卧,似是再也不愿与她同房一般。
  她是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美丽的女人最害怕的便是夫君的疏离。因为那疏离之下往往是噬心蚀骨的无边寂寞。虽然,她数次幽会王社棋,消减了这样子的寂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心疾渐愈,身体康复之后,她对于男人的渴望却与日俱增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要补偿自己过去这十八年来失去的快乐一般。
  王社棋虽然缓解了她的渴望,可是这样一个身体发福,脑满肠肥的老男人已经无法解决她的需求。年少英俊的云寒天固然是个最佳人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清俊的少年却总是让人无法掌控。
  郑青河不似齐傲云的俊美,没有云寒天的儒雅俊秀,亦不似王社棋一般养尊处优。可是,他常年活动于河面之上,因为习武的缘故,虽已年过四十,身上却没有丝毫的赘肉。一个肌肉纠结,精力旺盛的男人对于赵琳这样一个饥渴的深闺美妇还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的。
  “嫂夫人使用的香料颇为特别,闻着沁人心脾,血气通畅,不知是何处得来的?”郑青河虽然是个粗人,但是房中燃着的香料却依旧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这香料不同于市面上常有的任何一种香料,是郑青河之前从未闻到过的问道。那是一种带着淡淡甜香,又混着一丝辛辣之味的花香。如果不是仔细去闻是绝不会发现其中的辛辣之味的。而那花香像是茉莉花,又像是栀子花,让人辨别不清。再仔细闻嗅,仿佛蕴含了百花的香味。
  “这是云公子亲自调制的熏香,里面有什么名头,我可不清楚。”赵琳含笑道。
  见郑青河的茶杯空了,赵琳站起身端着茶壶频频袅袅地走了过去,倾下身子为他斟茶。这一倾身,衣领散落,露出了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
  郑青河心神一荡,急急忙忙闭上了眼睛,移开了视线。闭目之下,鼻尖却闻到了另一种奇香——似是从赵琳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一般,又似是从她随身佩戴的香囊中散发出来的。
  婢女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正在郑青河心神恍惚之间,却听到赵琳一身嘤咛,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郑青河直觉的伸手扶住她,赵琳顺势躺进了他的怀中,柔软的胸脯抵上了他硬实的胸膛。
  “嫂……嫂夫人!”郑青河颤抖着想要推开他,慌乱间双手竟然按在了她得到胸口。一时间,越发的狼狈不堪,黝黑的脸上涨的通红,头顶几乎要冒出青烟一般。
  只是这一犹豫间,赵琳一手搂住他的头稳住了他厚实的唇瓣,一手扯开自己的衣襟,将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郑青河想要缩回手掌,可是,自己的一双手掌却仿佛有了意识一般自动自发地在那柔软的身体上游移起来。
  渐渐地两人再也无法满足于这般触摸,郑青河猛地抱起赵琳将其置于书桌之上,俯身而至。
  齐傲云带着王社棋回到客轩,换来了仆役帮王社棋换了衣服,王社棋依旧浑身无力。
  王琼奇接到下人汇报,匆匆赶了回来:“齐世伯,我父亲怎么啦?”
  “你父亲遇到刺客,中了对方软筋散。等药劲过了,也就没事了!”齐傲云站起身,立在窗下沉思。
  王社棋心中却是又庆幸又懊恼。庆幸是幸亏齐傲云及时赶到,自己方能躲过对方的毒手。懊恼是不知道齐傲云何时到了那里,不知道他与醉儿的谈话,齐傲云听到了多少。
  “世伯可捉住了刺客?”王琼奇追问道。
  “本来是可以将刺客击毙的,没想到她还有帮手。不过,饶是如此,她还是被我的掌劲打成了内伤。”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可以在齐伯父手上救走刺客?”王琼奇奇道。
  “是一个黑衣人!那人黑纱蒙面没有看清楚样貌。不过看他的武功绝非出自中原各派。”齐傲云沉吟道,“而且,他——”
  “伯父可是有什么不解之处?”
  “我与他对了一掌,却如泥牛入海,反而有内力外泄的感觉。对方应该是身怀像吸功大法那般能够吸人内力得到邪门武功。”
  “难道是魔门中人?”
  “也不像!据悉魔教教主已经年过六旬,看那人的身形武功,年龄应该不过三十。这几年江湖中从未听说魔教有出过这样一个年轻高手。”
  “那么,这次的刺客可是之前刺杀父亲和世伯之人呢?”
  齐傲云点了点头,眼底满是可怖的杀意:“就是那个人!”
  “依此人的行事风格,似乎志不在杀人。而她的每一次行动似乎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只是,目前为止,我们还是无法猜到她的目的是什么!”王琼奇心中疑虑重重。
  “看她的每一次行动,似乎对山庄中每个人的行踪都很清楚。”齐傲云忖度道,“难道山庄中真的有内奸?”
  “或者是刺客本来就藏身在山庄中,而我们一直不得而知罢了。”王琼奇道。
  “之前应招前来山庄为夫人治病的人都已经下山。山庄中的仆人大多世代居于山庄,及时少数外来的仆役也是效忠山庄多年的。”
  “我曾经见过云公子的轻功,身法飘逸却不似出自中原的任何一个门派。”王琼奇道。
  “今日,你可曾见过云寒天?”
  “一早,南宫公子就陪着他进山采药了。”王琼奇答道。
  王社棋一直到了黄昏时分才恢复行动能力。而南宫晨和云寒天却一直到了天黑才返回傲云山庄。两人才进山庄却发现山庄中的大人物都已经在正厅等候了。
  云寒天是被南宫晨扶着回来的,相对于云寒天一身的狼狈,南宫晨只是被衣摆被勾破了几处,算是幸运的。
  “云公子受伤了?”齐老夫人望着云寒天浑身的血迹关心地问道。
  “出了什么事?”郑擎宇亦是一脸担忧。
  “云公子昨日说今天要进山采药,晨儿贪看山中景致,便说服了云公子同行。天才刚亮,我们就进山了。早上,山中雾气很大,我们才进林子就迷了路。本以为等雾气散去就可以找到出路,却不想那里竟然被人摆了阵法,晨儿与云公子也失散了。”南宫晨扶着云寒天在一旁坐下,“一直到中午,晨儿才破阵而出。可是,晨儿在林中寻找了一个下午,才在林中的一口枯井中找到了云公子。真不明白,那林中怎么会有人布下阵法,还有这么一口害人不浅的枯井。”
  “说起来,我倒是要谢谢那口枯井!”可能是因为受伤失血过多的缘故,云寒天的脸色有些苍白,“我和南宫公子走散之后,遇到了一个黑衣刺客。那刺客武功很高,寒天远非其对手。被他伤了手臂,那人却要取寒天性命。寒天闪避中摔进了那口枯井,便晕死过去。醒来的时候真苦恼不知道如何上来,就听到了南宫公子的喊叫声。”
  “如此说来,倒是这口井在刺客手中救了云公子了!”赵琳轻笑道,“我倒是不知道山中还有这么一口枯井!”
  齐老夫人听了,展颜笑道:“以前,傲云的祖父很喜欢在山中小住,研习武功。那口井应该是齐家先祖命人凿的,这也算是祖宗保佑了!”
  “娘亲说笑了!我想是云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吧!”巧云冷笑道,“云公子出了手臂上的伤,可有其他地方受伤?”
  “那口枯井中积着淤泥和厚厚的落叶,寒天摔下去的时候并没有受伤,只是震晕了而已。”
  众人见云寒天的衣摆上满是淤泥,不禁莞尔。
  “或许,云公子被刺客掌力所伤,伸手内伤呢?”齐傲云犹自道。
  “云儿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么清楚云公子所受的伤,难道刺客是你派去的不成?”齐老夫人冷笑道。
  “老夫人不必生气,晨儿想齐伯父只是关心云公子罢了!晨儿为云公子检查过,出了手臂上的刀伤和跌下枯井的擦伤并无内伤。”南宫晨打了个圆场。
  既然是南宫晨这么说,其他几人自然也就无法继续怀疑了。
  “晨儿和云公子相比都累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齐老夫人发话道。

  捉奸在床

  南宫晨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沐浴完毕,打算让人去厨房取些食物过来,就看见齐傲云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齐世伯?世伯特意过来找小侄可是有什么吩咐?”
  “你真的确定云寒天没有任何内伤?”齐傲云开门见山的问道。
  轻叹了一口气,南宫晨很确定的回答道:“我很确定他只是失血多度,没有任何内伤!”
  “你真的相信他是被刺客所伤?”
  “世伯有什么怀疑不妨直接说出来!”南宫晨冷然道。
  “你有没有想过他的伤可能是他自己造成的?”齐傲云不放心地问道。
  “伤口是我包扎的,那一刀深可见骨,绝不像是自己所能够做出来的。”南宫晨回答道,“如果是齐世伯,您会为了消除别人对你的怀疑,在自己手臂上划下如此刀痕吗?”
  齐傲云想了想却没有答话。虽然,他不认为南宫晨有理由欺骗他。但是,对于云寒天的部分依旧有所保留。他在瀑布水潭击伤醉儿,云寒天却在同时被袭击受伤。这一切的一切太过巧合,始终让他无法消除对云寒天的怀疑。
  目送齐傲云离开,南宫晨心中亦是有千百种疑惑。他与云寒天进树林之前,非常肯定那只是一片普通的树林。可是,进来树林,因为雾气太浓烈,他一晃神没有看见云寒天,想要寻找,却发现自己竟然误闯了阵法。
  那阵法虽然意不在取人性命,可是布局精巧,若不是他对奇门遁甲有些了解,肯怕到了天黑也是无法出阵的。
  但是最令他不解的是云寒天的伤。云寒天说他受伤后跌入枯井昏迷,可是在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却觉得伤口之前已经有人处理过。云寒天虽然有过度失血的征兆,可是在他昏迷期间又会有什么人给他处理伤口呢?
  再者就是为什么齐傲云会再三追问云寒天有没有受过内伤,难道袭击云寒天的人会是齐傲云?可若是齐傲云是袭击云寒天的人,他为什么只关心云寒天有没有受内伤呢?而且,据他所知,傲云山庄之中并没有人精通奇门遁甲之术。
  另一厢,云寒天亦是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睡。虽然说手臂上的刀伤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腿上的擦伤也已经擦过了伤药,可是,心情却糟糕的出奇。
  晚上的空气有些沉闷,外面是漆黑的一片,仿佛即将有一场大雨。今年的秋季,雨水似乎特别的多,时不时就下一场大雨,或者连绵数日的小雨。
  已过亥时了,见睡不着,云寒天索性坐起身,点燃了油灯。打开窗户,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到猎猎秋风。这样子的一个夜晚似乎很适合做一些坏事,或者应该有些事情发生。
  云寒天对着漆黑的夜空,轻轻地笑了。满头的青丝随着狂作的秋风飞舞,掩住了大半的面容。暗夜中,那双孤清的黑瞳闪着耀眼的光华。这样锐利的目光绝不属于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年。
  “你今天不是刚被人袭击吗?怎么还有精神来找我?”赵琳斜倚在窗前,一双媚眼娇滴滴地望着王社棋道。
  白日里在郑青河那里得到了满足的赵琳,此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妩媚的女人味。女人,尤其是像赵琳这样的美人只要有男人的精心浇灌,才会开的美丽。
  “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了?”王社棋讶然地望着眼前这个娇媚无比的美人。
  “不一样的是你吧?”赵琳若有所指。
  王社棋收起惊异之色,正色道:“你知道我今日是如何遇袭的吗?”
  赵琳轻笑道:“谁知道你有事没事跑去看瀑布,让刺客有机可趁啊!”
  王社棋摇头苦笑道:“我收到你约我相见的字条才会去那里的!”
  赵琳骇然:“我没有写纸条约你去那里啊?”
  “这就是问题了!那张字条上的字迹与你以往让人送来的一模一样。我昨天晚上回房的时候,在枕头上发现的,便以为是你送来的。”王社棋肃然道,“这个人不但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能够模仿你的字迹,定然对你我都是万分熟悉的。”
  “可是,你们不是说在瀑布袭击你的和上次袭击你以及在傲云脸上纹身的是同一个人吗?”
  王社棋点了点头:“那是一个叫醉儿的女孩子,她很可能就是梅儿的女儿。”
  赵琳心中一颤,突然想起那个夜晚,那个一身绿衣的女鬼。想到这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赵琳下意识地抱住自己,心中惶惶不安。
  “或许,我们的所有举动一直在她的控制和监视中。”王社棋苦笑道,“还记得当日,我收到傲云的字条,要我书房相见,可是那天傲云却没有出现在书房,反而在枫树林被人袭击了。然后,我想要离开山庄,马却受了惊,还将我摔伤了。”
  赵琳只觉的越听越冷,仿佛九寒天被人扔进了冰冷的河水中。那透骨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我一直没有问你!”王社棋看着赵琳认真的问:“之前,我以为是你冒充傲云约我到书房相见,那张纸条是你写的吗?如果不是你将我约到书房,为什么你那个时候会出现在那里?”
  赵琳心中一颤,思及当晚她本是要在书房私会云寒天的事情,立时脸色大变。当晚云寒天一直没有出现,可是王社棋却去了。
  “你想起了什么?”
  “难道是他?”
  “你说的他是——”王社棋想要问什么,外面却传来了缠绵哀怨的箫声。
  那箫声是如此的哀怨缠绵,让人禁不住为之潸然泪下。最奇怪的是那箫声听起了仿佛就是这房间中传出的一般,甚至感觉这箫声就发自耳边。
  王社棋心中惊疑不定,四下查看,房中除了他和赵琳再无他人。而此刻,赵琳却放柔了身体,一双妙目带着点点泪痕,楚楚动人地望着他。
  “摄魂术?”王社棋暗叫不妙,脚却不由自主地向着床前走了过去。想要运内力与之抗衡,可是魔音却如影随形无论如何也不能摒弃耳外。
  王社棋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没什么武功的赵琳了。自从箫声响起,赵琳就已经完全为魔音所控制,失去了理智。
  王社棋尚能稍稍保持头脑的最后一丝清明,可是吹箫之人的内力显然在他之上。随着箫声曲调的变化,王社棋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暗夜中,桌上的油灯已经油尽灯枯,唯有香炉中还带着点点星光。在黑暗中,那由云寒天特意为赵琳调制的香料也散发出来越发浓郁的香气。
  本来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可是今日一早起来却起了大雾。雾气笼罩了整个傲云山庄,几步之外的东西也无法看清楚。
  云寒天却起了个大早,或者他根本就不曾安睡。虽然没怎么睡,可是他的精神却很好,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精神。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出了脸色苍白了些,他并不像是个受伤的人,南宫晨这么认为。
  “云公子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南宫晨奇道。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云寒天看起来特别的神采飞扬。
  “南宫公子不是也起得很早吗?”云寒天反问道。
  “呵呵~”南宫晨笑了笑,也觉得自己问的奇怪,只得道,“云公子手上的伤没有大碍吧?”
  “不过是小伤,没什么问题。”云寒天笑了笑,“昨日还要多谢南宫公子相救呢!”
  “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寒天要先去与齐老夫人辞行,就打扰南宫公子了。”云寒天突然道,“南宫兄,后会有期!”
  “云公子要走?”南宫晨脸上难言讶然之色,“为什么走的如此突然?”
  “突然吗?寒天倒不觉的!”云寒天笑了笑,转身消失在浓雾中。
  南宫晨愣了一下,急步追了上去:“在下与云公子同走一趟吧!也好趁机向老夫人请按!”
  两人到了齐老夫人处请按,云寒天顺便提出了辞行。齐老夫人自然免不得一番挽留,却也知道此事无法强阻。可是,却一定要亲自带云寒天去向齐傲云辞行,并让齐傲云支付他应有的报酬。
  本来齐老夫人是要下人去唤齐傲云过来相见的。可是,云寒天却坚持自己是后生晚辈,应该亲自前去辞行,断无让齐傲云过来相送的道理。齐老夫人拗不过他,最终就变成了老夫人陪他们过去。一旁的南宫晨却明白,齐傲云对云寒天一直不甚放心,怕云寒天临去之际,齐傲云还会诸多刁难。
  齐老夫人才带着两人进了主院落,就有婢女前去请齐傲云出来相见。当初建此院落的时候,为了主人的私隐,主卧房、书房与其他房间是相对独立出去的,中间还隔着荷花池和花坛。
  齐老夫人平日里绝少到此,直到今日才发现夫妻二人竟然是分房而睡的。而睡在次卧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心中免不得又是一番懊恼生气。
  齐傲云出来请了众人进书房叙话,齐老夫人不悦道:“寒天今早来向我辞行,打算走了。人家千里迢迢赶来医治她的病,现在要走了,总该亲自前来道别才是。”
  齐傲云想想老母亲的话却有道理,只得吩咐身边的婢女秋菊去请夫人过来相见。秋菊出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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