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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江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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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这么说齐家其实是有后的?”闻言,齐老夫人顿时笑逐颜开,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愉悦。
  南宫晨摇了摇头:“老夫人也知道当年家父和几位伯父做过的荒唐事。所以,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
  虽然南宫晨欲言又止,但是齐老夫人亦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两人对望了一眼,皆是无言以对。
  “对了,你刚才说,你父亲派去云城的人并没有找到梅儿,那么孩子呢?”
  “十二年前,那个孩子在青楼杀了一个嫖客。从此之后,梅儿母子就失去了下落。”
  “十二年前,那个孩子不过六岁。怎么会……怎么会杀人呢?”老夫人惊愕地瞠大了眼睛。
  南宫晨点了点头:“前些日子,我亲自去了一趟云城,发现那家青楼与魔教有着莫大的关系。最巧合的是那个魔教护法毒神在梅儿母子失踪不久在运城收了一个弟子。这个人就是闻名江湖的邪医云飞扬。”
  “所以,你怀疑云飞扬就是那个孩子?”齐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杯,“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本来想直接去找云飞扬,可是三个月前云飞扬却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南宫晨回答道,“所以,晚辈就想要找几位伯父了解一下当初关于梅儿的一些信息。或者,这样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我是问若云飞扬真的是那个孩子,你会怎么处理?”
  “如果,他真是南宫家的子孙,晚辈希望可以带他回南宫家认祖归宗。即使,他不是南宫家的子孙,晚辈也希望自己可以代替父亲弥补他们母子。”
  “你这孩子!”齐老夫人欣慰地笑道,“你父亲在天有灵,若是知道了也会以你为荣的。”
  “那孩子失落在外一定吃了很多苦,这件事情与南宫世家也确实难脱关系。南宫家也是责无旁贷的,更何况他还有可能是我的弟弟。”
  “这件事情不仅关系到傲云山庄和南宫世家,与王家和郑家也有着莫大的关系。稍后,你去将此事告诉你的几位伯父,问问他们的意见吧!”
  “晚辈明白了!”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云寒天——”
  “你也怀疑寒天可能就是云飞扬?”齐老夫人笑道。
  “看来,我不是第一个如此怀疑的人了。”
  “不错,擎宇说云寒天很像云飞扬,不过被他否认了。可是,你齐伯父竟然怀疑寒天是女扮男装别有用心地混入山庄。”
  “如是云寒天就是云飞扬,他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傲云山庄就绝对不会是巧合。”
  “你的意思是寒天回来是为了报仇?”
  “也有可能是为了查清自己的身世,想要认祖归宗。”
  “那他为什么要改名?”
  “无论他回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老夫人觉得齐伯父会允许邪医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入傲云山庄吗?邪医虽然行事正邪不明,但是他的师父却是魔教的毒神。”南宫晨想了想道,“看来,我们现在首先要弄清楚云寒天是不是云飞扬,还有云寒天到傲云山庄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有办法!”齐老夫人突然道,“寒天说他是来傲云山庄是为了应选为那个女人看病的。只要让寒天为那个女人治病,我们就知道他到傲云山庄是不是为了报仇。如果,他真的为报仇而来,那么他定然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可是,他若是为了报仇借此机会对少夫人下手呢?”
  “若是如此,让他报了仇了却了一桩心愿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齐老夫人冷笑道。
  南宫晨望了齐老夫人一眼,不由地倒吸了口冷气。

  医者寒天

  “主人是不是有心事?”见云寒天坐在窗下看书却许久都没有翻到下一页,一旁的十一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们真的没有将我的行踪透露给少主?”云寒天突然注视着十一问道。
  “属下不敢违背主人,绝对没有泄露主人任何消息。”
  “十一,你跟随少主多时,可见过少主的真面目?”
  十一摇了摇头:“除了教主和两位护法,没有人知道少主的真面目。”
  “十一,你们四个现在就离开山庄,蛰伏在山下的客栈待命。”云寒天想了想道,“再派人去苏洛城查城东苏家的现状。”
  “主人的意思是?”
  “我已经等的太久了,不想要再等下去。”云寒天叹息道,“再者,这次行程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不快些解决这些,我担心会发生什么变化。”
  “可是,我们都走了,主人的安全怎么办?”
  “你是担心齐傲云对我下手?”云寒天冷笑道,“只怕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再者,你们留在这里,齐傲云的戒心只会越来越重。”
  “可是,只要齐傲云依旧怀疑主人就是邪医,他就不会放心让主人医治他的夫人的。”
  “他会!只要山庄所有的大夫对赵琳的病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会巴不得我就是邪医。”
  “但是,属下听说赵琳的病情这几日已经稳定下来了。”
  “那只能让她病发了。”云寒天轻笑道。
  “看来主人已经有了主意。”十一抱拳道,“属下知道主人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但是,属下希望主人能够更多考虑自己的安全。”
  云寒天点了点头。
  晚膳,云寒天借口身体不适并没有出去与大家一起吃晚饭。
  “云公子,老夫人看你没出去吃饭,很是担心,特意让奴婢送了饭菜过了。老夫人还让奴婢问问公子喜欢吃些什么,奴婢可以通知厨房准备。”
  “知道了!把饭菜放在桌子上,我过一会儿吃就是了。”
  “公子还是吃一点吧!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云寒天抬头望了一眼那个丫鬟,心中有些小小的疑惑。这个丫鬟对他的关心程度实在是有些让他意外。
  那小丫鬟见云寒天看着自己,一时羞红了脸颊,匆匆地放下饭菜离开了。
  “看来要不了多久,傲云山庄的丫鬟都要随云公子私奔了。”郑擎宇朗声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郑兄休要取笑小弟了!”云寒天微一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请坐!”
  “老夫人知道你身上有伤要忌口,特意让厨子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饭菜,你还是吃一些吧!”郑擎宇注意到桌子上的饭菜,低声道。
  “不用了!”云寒天兴致缺缺地回答。
  郑擎宇突然上前扣住了他的手腕,一探一下吃了一惊:“你受了内伤,为什么会这样?南宫家的音波功独步天下,难道是南宫晨的箫声?”
  云寒天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说话。
  “这个南宫晨到底在搞什么?”郑擎宇低咒道,“就算他武功再好,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伤人啊。”
  “是寒天自己武功不好,怨不得别人。”云寒天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怨言。
  “我帮你疗伤吧!”
  “不用了!”云寒天轻笑道,“吃过药,休息一晚就没事了。实在没有必要耗损郑兄的真气。”
  “如果有需要帮忙,不要吝啬开口。”郑擎宇真诚地说道。
  “会的。”云寒天没有继续拒绝,“正巧我一个人在这里看书闷得慌,不知道郑兄有没有兴趣陪我下盘棋。”
  “呵~擎宇一个粗人,可不像云公子这般多才多艺。看来,这世上很难找到云公子不会的事情啊!”郑擎宇轻笑道。
  “不会可以说学啊!反正也是打发时间的。”云寒天轻笑道。
  “只要云公子愿意收我这个弟子。”
  云寒天拍了拍手:“春兰,帮我们准备一下棋盘吧!”
  “诺!”
  两人说着竟然真的一个教一个学下棋了围棋。
  “郑公子,云公子请用茶!”春兰端着茶盘走了过来。
  “郑兄请用茶!”云寒天亲自为郑擎宇端了茶,才端了自己的茶轻啜了一口,回头见春兰还站在一旁便道,“春兰,时间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
  “诺!”春兰应允了一声,拿着托盘离开了。
  夜色渐渐深了,整个山庄越加的寂静,窗外的蛙鸣声越发显得闪亮。
  赵琳望着身旁熟的正熟的丈夫,听着聒噪的蛙鸣,心中烦躁无比。披上外衣,走到院子里一阵夜风吹过,才稍稍觉得凉爽了不少。
  赵琳抬起头,想要深吸一口气,却忽然感觉到眼前有人影闪过。赵琳情不自禁地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眼花了。现在已经过了一更天了,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还有什么人会在院子里闲逛。
  可是四处张望了一会儿什么都没看见,赵琳松了口气,低下头,突然看到了离自己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人。说是站着一个人,不如说是飘着一个人,因为那双脚并没有踩在地上,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鞋。
  赵琳倒抽了一口冷气,顺着那双脚望上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绿色的裙摆。再往上便看见一张她以为今生今世都不会再看到的容颜。
  “你……你……”
  那个绿衣女子就这么静静地飘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她。
  赵琳害怕地望着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突然,一滴血从绿衣女子的唇角溢出,然后越来越多的血从她的嘴里涌出来。
  终于,赵琳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昏了过去。凄厉的叫喊声几乎吵醒了整个山庄的人。
  “郑兄……郑兄……”云寒天推了推趴在棋盘上睡得正香的郑擎宇,“郑兄若是困了就回去睡吧!”
  “我睡着了!”郑擎宇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我怎么会睡着的?”
  “看来郑兄实在不是个好学生!”云寒天笑着摇了摇头,“通常人在做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是很容易睡着的。”
  “看来是这样子的。”
  两人说着突然听到走廊上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摸不着头绪。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云公子,庄主请你带上药箱过去一趟。”
  “出了什么事情如此慌张?”郑擎宇上前打开房门就看见一个家丁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夫人突然发病,庄里的大夫束手无策,庄主请云公子走一趟。”
  “人命关天,那我们快走吧!”云寒天说着就要去取自己的药箱。
  郑擎宇却抢先一步拎起了他的药箱:“你自己还一身伤呢!今天就让我给你做一次药童吧!”
  “如此多谢!”云寒天也不客气,跟着家丁往庄主的住处走去。
  云寒天到了齐傲云和赵琳的卧室,就看见院子里站着数名近日前来山庄应选的大夫。
  “云公子,里面请!”一名家丁见云寒天过来欣喜道,其他的下人们更是如遇大赦。
  云寒天微一侧首道:“郑兄,你在外面等着,把药箱交给我吧!”
  郑擎宇也知道自己不适合进去,干脆地将手中的药箱递给了云寒天。
  云寒天进了卧室,就看见齐傲云紧张地守在床前。却没多想,将手中的药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齐庄主,请让个位子让我给夫人把脉。”
  闻言,齐傲云连忙闪到了一旁,却全神戒备地看着云寒天。
  赵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中依旧一手紧紧地抓着胸口,很痛苦的模样。
  云寒天一脸认真地为赵琳把脉,一旁地齐傲云紧张地望着他,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生怕云寒天说出外面那些庸医一般让他失望的话。
  云寒天站起身,迅捷地打开了药箱,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黑色的瓷瓶,从中倒出几颗黑色的药丸:“拿水来!”
  齐傲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倒了杯水给他。
  云寒天将药丸塞入赵琳口中,将水倒入她的口中,伸手在她后颈轻轻一拍,昏迷中的赵琳竟然顺从地将药丸吞了进去。
  “夫人需要立即施针,请庄主让闲杂人等离开吧!”云寒天从药箱中取出了整盒,“请庄主为夫人宽衣吧!”
  云寒天做好了针灸的准备工作,却看见齐傲云依旧呆呆地站在原处。
  “庄主有什么顾虑吗?”云寒天问道。
  “你是男的!”
  “寒天是医者,医者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别。”云寒天的声音是一贯的清冷,没有人知道他用什么样的心情说这样的话,“或者,齐庄主认为男女之别甚于夫人的性命?”
  “若是夫人活不了,你也别想或者离开山庄。”齐傲云突然说道。然后,才上前扶起赵琳,动作温柔地为她脱去了上衣。
  赵琳虽然已年近四十,皮肤却依旧白皙细腻。因为没有生育,她的胸部依旧挺拔且富有弹性,小腹平坦。
  那是具美丽的胴体,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充满诱惑力的。可是云寒天见了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丝毫地变化。只见他目不斜视地取出银针开始为赵琳针灸。
  不一会儿,赵琳的身上就插满了银针。汗水从云寒天的额际渐渐滑落。齐傲云看着赵琳身上的银针,一脸的心痛。
  云寒天望了一眼,心中闪过一丝不屑,心念一动,唇角微微勾起,手下的动作却越发地利落了。
  直到鸡鸣天亮,云寒天才收起银针,收拾好药箱,举起衣袖擦了擦汗水。一旁的丫鬟早已利落地研好了墨汁,好让他开单子让人取药去煎。
  “云公子也累了,夏荷陪云公子回客轩休息吧!”齐傲云为赵琳盖好被子,见云寒天开好了药方,便开口道。
  “寒天告退!”云寒天拎起药箱,脚步有些踉跄,走了几步才站稳了脚步。
  齐傲云若有所思地望着云寒天离去,才吩咐属下招了其他几位大夫进屋。
  “你们看看这张药方有没有问题。”
  “诺!”几名大夫争先恐后地上前观看云寒天留下的药方。
  “这……这方子怎么可以这么开呢?太险了!”一个老大夫大声嚷嚷道。
  “妙!实在是太妙了!我怎么从来没有想到方子还可以这么开呢!”另一个大夫赞叹道。
  “就是这几年闻名江湖的邪医云飞扬也不过如此吧!”有人忍不住谄媚道。
  一个老大夫看了看方子,摸着胡须道:“庄主能否让老夫为夫人再请一次脉?”
  齐傲云认出这是与王社棋同来的苏洛城名医,便点了点头。
  老大夫为赵琳再次把脉,半响之后才颔首道:“老夫平身从未见过如此高明的医术,真是华佗在世啊!”
  “也就是说这张方子确实是治内人心疾的?”
  “不错!”老大夫点头道,“老夫听闻近年来江湖中有位邪医,能解天下至毒。今日再看这位云公子的医术,真是不得不感慨人才辈出啊!”
  “老大夫请回去休息吧!”齐傲云说着吩咐一旁的家丁拿着药房去取药。
  云寒天拎着药箱走出屋子,发现郑擎宇竟然还在院子等着。
  “郑兄一直在这里等着?”云寒天愕然道。
  郑擎宇避而不答,上前接过了他手中的药箱:“你的脸色很差,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云寒天望着他发梢的露水,点了点头。

  弈棋为乐

  云寒天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见春兰站在门口等他。
  “云公子,老夫人知道您一晚没睡,特意让厨房准备了早膳。希望您吃过早膳后早点休息。”
  云寒天点点头:“帮我准备热水,可以沐浴之后再休息。”
  “诺!”
  云寒天进了房间,果然看见桌子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粥品。坐下来象征性地吃了几口,才想起郑擎宇也在身侧,连忙道:“郑兄也是一宿未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郑擎宇点了点头,将药箱放在了桌子上:“我晚些再过来看你!”
  云寒天站起身,目送郑擎宇离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仿佛在他的身上染上了一抹圣洁的光环。
  远处的走廊上,南宫晨一时看得入了神。
  云寒天沐浴之后,才回房休息。春兰照着老夫人的吩咐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前来打扰。中午,齐红莲与王琼奇过来探视,也被春兰按照老夫人的意思打发了回去。
  王琼奇倒是没什么,他本来就是被齐红莲拉来的。齐红莲扑了个空,心中却是闷闷不乐。但是听到春兰说云寒天为了救治赵琳彻夜未眠,精神不济需要静养,也就罢休了。
  “既然这样,那么奇哥哥,我们就等云大哥睡醒了再过来找他吧!”齐红莲难的好说话的态度让一旁的春兰意外之极。
  王琼奇点了点头,才发现客轩前的葡萄架下站着一个青色的身影,便径自走了过去:“天气炎热,南宫兄不在屋内纳凉,怎么反而站在外面啊?”
  南宫晨转身,笑意盈盈地望着王琼奇道:“王兄不是也在外面走动?”
  南宫家虽然与齐、王、郑三家也是世交。但是,南宫晨生性高傲,鲜少与父亲到傲云山庄。加之他比齐红莲年长近十岁,与齐红莲并不相熟。倒是王琼奇与郑擎宇时常随父亲与南宫世家往来,多少还有些交情。
  “本来是来找云公子的,过来了才知道云公子昨晚相救庄主夫人彻夜未眠正在休息呢!”王琼奇坦然道。
  “东厢虽然与西厢隔着一个院子,但是以王兄的耳力不可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南宫晨一针见血地说。
  王琼奇讪讪地笑了笑却没有争辩。
  傲云山庄的东厢是招待贵客的,王家和郑家自然住在那里。而云寒天前来应选医师自然和其他大夫一般住在西厢客轩。南宫晨本该住在东厢,可是在他的要求下,老夫人却将云寒天隔壁的房间安排给了他。
  时值正午,正是天气最为炎热的时候。南宫晨虽然站在葡萄架下,亦是极热的。可是,王琼奇和齐红莲走到他的身旁才发现,南宫晨竟然是一身凉爽。他的脸上不但没有两人想象中的汗水,显然这样的炎热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南宫哥哥都不会觉得热吗?”齐红莲举起手上的丝绢想要挡住那无边的热气却是徒劳。
  “还好!”南宫晨颔首道。
  还好?齐红莲无语,她从走廊上走到葡萄架下就已经是香汗淋漓了,更何况看南宫晨的样子,他站在这里似乎已经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了。
  “还是进屋聊吧!”南宫晨看了看当头烈日突然道,“恐怕马上就要下雨了。”
  “这么大的太阳,能下雨吗?”齐红莲置疑道。
  可是看见王琼奇跟着南宫晨往回走,也只得跟了上去。
  三人才走到走廊下,天空就马上阴郁了下来。空气逐渐变得沉闷起来,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被人捂住了口鼻一般。站在走廊下也是闷热无比的,更不要说是屋子里了。
  “看来是真的要下雨了呢!”齐红莲开心道,“下了雨,可就凉爽了。都好久没有下雨了,热都热死人了!”
  “现在屋子里肯定又闷又热,云公子竟然也睡得着。”王琼奇奇道。
  “云哥哥本来就有伤,昨晚又一宿没睡。现在睡着了怕是天塌下来也是醒不过来的。”齐红莲娇笑道。
  “只怕未必!”南宫晨突然道。
  仿佛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云寒天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守在门口的春兰也被吓了一大跳。
  云寒天还是一身白衣,玉冠束发,手执紫色折扇,风神俊雅,只是那张脸略显苍白了一些。
  “云哥哥,你是热醒的吗?”齐红莲柔声问道。
  “我本来是浅眠之人,门外有只小麻雀一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实在是躺不住了。”云寒天含笑道。
  “院子里有麻雀吗?”齐红莲疑惑地在院子里环视了一圈,看见春兰站在云寒天身后掩嘴而笑才恍然大悟,顿时双手捂住了脸庞,气恼地一顿脚道,“云哥哥,真是坏死了!竟然取笑人家。”
  那语气里竟然带着三分懊恼,七分娇嗔,再看那酡红的小脸,就算是再迟钝地人也知道这是一个少女对心上人撒娇才会有的神态。
  而齐红莲的反应显然在云寒天的意料之外。云寒天几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折扇,心下只是无奈地苦笑。
  齐红莲见云寒天半响没有接话,张开手指,偷偷地从指缝中看向云寒天,才发现他正看着自己手中折扇发呆,不禁有些失望。
  “云哥哥可是有什么心事?”齐红莲放下双手,试探性地问。
  “嗯~”云寒天恍然回神,对上齐红莲那双关切地妙目,依旧是一脸的清明,“抱歉,刚才晃神了!要起风,大家还是屋里坐吧!”
  几人也不推辞,随着云寒天进了内室。下一刻,狂风卷起地上的沙石,一时间只吹得天昏地暗。开着的门窗随着狂风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昭示这暴风雨即将来临。
  “果然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王琼奇上前关起了门窗。
  室内顿时暗了起来,春兰立即手脚利落地上前点起了油灯。四人围着四方桌子坐下,听着屋外狂风大作都是相视一笑。
  “这么呆坐着也是无聊,不如我们弈棋如何?”王琼奇关窗之时看见窗下的围棋,便开口建议道。
  “好主意!”齐红莲听了喜不自禁地让春兰摆好了棋盘,“不知几位哥哥谁先来露一手?”
  “听说,昨晚郑兄与云兄下了一夜棋,听得在下早就心痒难耐。不知道云兄是否愿意与在下现下一局?”王琼奇迫不及待地说。
  “我说奇哥哥为什么突然说要下棋呢!原来早有预谋的。”齐红莲噘着红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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