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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雄之一衣带水-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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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似乎不错,想来便是您家酿的吧?来一壶同样的,如何?”
“道长好眼力!”店家连忙竖起大拇指,“这可是咱店里最花工夫细酿的上上品。”夸别人的时候还不忘夸夸自家的酒,随即话意一转,“可惜不够烈呀,罡斩道长怕是不合口味吧?”
凌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笑了笑:“无妨,就是它吧。”
有客上门何须拒绝?店家自然是忙不迭地答应。
凌波爽快地付了帐,提着酒坛走了出去,再也没有看过魔翳一眼。
魔翳余光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巷口,薄唇翕动,没头没尾地问道:“术里,就是她吗?”
边上摊子里,一人明显僵了僵,头垂得更低了些。
魔翳冷冷哼了一声:“还想替你主子瞒着我?倒是忠心耿耿。”
术里恨不得把自己缩到墙里去,最终还是微乎其微地点了下头。想要替龙溟辩护几句,又苦于无法开口。
魔翳未作评论,对他道:“去吧。”
术里会意,不动声色地追了上去。
魔翳抚须沉吟片刻,忽然冷笑:“能看出这卖货郎的玄机,倒是有点意思。”

正文 章四十二 拨云见日(11)

魔翳长时间的停顿让龙溟感到了不对劲,心道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吧?虽然对舅舅的功夫很有信心,但汉人有句俗语,双拳难敌四手,这毕竟是敌人的地盘。
但他只能一声不吭地焦急等待,什么也做不了,更是什么也不能做,免得反而暴露了魔翳的存在,不由得再度对自己目前的状态感到一种焦虑。
也许只是盏茶时间,对他来讲却像是一年一样漫长。
魔翳终于开口:“无甚要紧事。约定时日一到,自会有人来寻你。”
对于魔翳的手段,龙溟从不曾怀疑,反倒是这轻描淡写的“无甚要紧”四字令他不得不在意,他沉吟片刻,试探问道:“舅舅,可是有人留意到你了?”
魔翳没有立刻回答,目光瞟向了凌波消失的巷口,回道:“不曾。发现的只是卖货郎那幌子而已。我自有安排,你就不需费心了。”
话已至此,龙溟也不好再问,那句“是谁”就只好憋在心里。
此时的凌波拎着那壶酒,慢吞吞地走着,走的正是那卖货郎惯常经过的路线,绕着绕着,最后仍是回到了客栈。
夏侯瑾轩与瑕正在大厅里用着晚餐,见到她来连忙打招呼。
凌波朝他们走过去,把酒壶往桌上一放,对瑕笑笑:“瑕姑娘,这是送你的。”
瑕眨眨眼,心里冒着疑问的泡泡,但大半心神仍是被泄露出来的酒味吸引,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眼睛一亮,笑嘻嘻道:“那我就不客气啦!谢谢。”反正这么清淡的酒,不适合大个儿嘛,瑕自我安慰道。
夏侯瑾轩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无奈笑笑,若有所思地转向凌波,说道:“道长不妨留下来共饮几杯,如何?”
凌波不着痕迹地观察着身后的动静,闻言才与他对视,点点头:“荣幸之至。”
三人对坐共饮。
术里百般无奈地听着他们不着边际的闲聊,看他们直到壶中酒尽,才尽兴离去,没有任何异状,随后各自回了房间。他犹豫片刻,决定打道回府。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夜色中,凌波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她一身黑衣劲装,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要论起轻身功夫,对于粗犷豪迈、重视武力的夜叉人来讲只是旁门左道,自然敌不过经蜀山历代高手精心钻研而出的逍遥游步法。
但夜叉人精于狩猎,如何不被猎物发现悄然接近也是一门必修功课,便由此发展出了一套自己的方法。此时已是春深,软草平莎,术里的脚步踏在上面,只发出沙沙的轻响,就好似春风拂过一般,壮硕的身子也总能找到最适合躲藏的阴影,虽做不到毫无痕迹,却能很好地与周遭融为一体。
凌波心中暗暗赞好,一边又不由得与长安那夜追踪龙溟做了比较,若论隐藏行迹的本事,眼前这人还要高明得多。
转念一想,又不由得苦笑,那时的龙溟设好了局等着自己往里跳,自然是巴不得自己跟上,哪还用得着千方百计隐藏行迹?
他表现出来的真真假假,她依旧看不真切。
毫无征兆地,术里停下了脚步,回身环视四周,朗声道:“哪位朋友?现身吧。”依旧是那不大标准的汉话,但却比几个月前流利了许多。
凌波早就屏气藏好,不予作答。她猜测术里虽然隐约察觉到身后有人追踪,却无法确定自己的位置,否则怕是早就攻来了。
月黑风高的巷陌里,两人像是两尊塑像似的一动不动。
良久,还是术里先沉不住气,开口道:“这位朋友好强的耐性,但你我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出来痛痛快快打一架,我赢了,你不许再跟;你若赢了,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问题。”
又是很长时间的静默,凌波忽然问道:“这是你的承诺?”
术里怔了怔,点头道:“自然,你们汉人的话说,一言九鼎。”
“好。”凌波答道,缓缓抽出了刀,话音刚落,已向术里攻了过去
正文 章四十三 骑虎难下(1)

术里早有防备,伸出左掌向刀柄拨去,右掌则拍向对方天灵,一看是凌波,脱口道:“是你!”右掌已改拍为扣,杀招就变成了擒拿。
对他刚才的反应,凌波不由得暗暗纳罕。她本已做好应对准备,术里这一变招反倒给她增添了不小的麻烦,连忙身子一旋,带动弯刀划出一道银弧,使的仍是那一招玉山飘渺,挑向术里的手筋,这招式精妙之处便在于那份若有似无、飘忽无定,看起来就有些轻飘飘、软绵绵,不具有威力。术里见状心中大定,虽是一双肉掌对白晃晃的刀刃,也是胜算在握,不由得起了试探的心思,喝了一声“看招”,一拳向着凌波砸去。
这一招确实没什么花样,但却并不简单,夜叉武士们与野兽搏斗,无论是矫捷敏锐的狼,还是力大无穷的熊,往往也就是靠这一招,其出拳时机、蓄力发力的掌握,无不妙到颠毫。只是术里没有伤人之心,这力道上自然差了许多。
凌波心中一凛,此人功夫想来不在龙溟之下,若不是有意手下留情,自己当真不是对手。心里想着,手上动作仍是丝毫不敢怠慢,左手一缠一粘,四两拨千斤地荡开术里的攻击,右手不停,连出三刀,一刀挑向右臂,一刀斜刺里勾向腰间,一刀则朝着下盘劈下,三招连环,并无丝毫窒碍,仿若一招似的。
术里一一避过,正要说话,忽觉腰间一凉,这才发现凌波所出的第二刀划破了衣服,虽未伤及皮肤,但仍是令他心中一凛,暗呼一声好险,当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敢再托大。
然而凌波此时已经萌生了退意,她知道自己打下去绝讨不了好,就算侥幸得胜、知道了这些夜叉人的落脚处,凭她一个人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可她却下不了这个决心去放弃,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其实那边厢的术里也正在犯难。一开始他本想着无论这“尾巴”是谁,激将出来杀掉便是。可没想到出来的偏偏是她。
放她回去吧,怕万一坏了大长老的计划;杀了她吧,按说以主子和这姑娘已经撕破脸的局面,就算下了狠手也是理所应当,可术里就是莫名其妙地不敢这么做;不能杀也不能放,那只能抓回去了?可谁知道大长老会不会下这个狠手?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有人接近了他们。两人俱是心中一凛,当翠绿色的衫子映入眼帘,凌波大大地松了口气,来人不是暮菖兰是谁?
暮菖兰一眼就看清了局势,倒不急着出手,反而绕到另一侧,对凌波说道:“道长,姓谢的马上就到,咱们可得把他拖住了。”语毕,也挺剑加入战团。
此言一出,术里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下他不用再为难了,深深地看了凌波一眼,忽然一声呼哨,一匹骏马斜刺里冲将过来,术里娴熟地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暮菖兰看着那一溜烟儿的背影,掩唇轻笑:“哎呀这家伙功夫不错,可惜脑子不好使,竟然这么好骗。”说完,一把拉住凌波的手腕,“快走!万一他回过味儿来,咱们可跑不过那四个蹄儿的。”
凌波还在发愣,被她拉着就走,半晌才回过神来:“暮姑娘?怎么会……”
暮菖兰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也是,冒冒失失就追出来,也不跟咱们商量商量,要不是小少爷机灵,猜出你有事瞒着……唉,怪不得那家伙放不下心。”
凌波没有听懂后半句,但前半句是明白的,不禁有些心虚地垂下头。为什么不告诉大家?她当然可以找借口说,来不及,但心里却明白,自己是有意瞒着的。
为什么呢?她也说不清楚。
也许,潜意识里害怕,一旦义军的头头脑脑们知道关不住龙溟了,会真的选择一劳永逸地杀掉他。
“到底怎么回事儿?”暮菖兰问道,转头瞟了一眼凌波,叹气道,“算了算了,回去之后等他们问你吧。”
凌波方才只是迟疑了一下,听她这么说,倒是正好不用开口了
正文 章四十三 骑虎难下(2)

两人一路无话,刚转进客栈的巷子口,就见着谢沧行着急忙慌地冲出来,见到她们,连忙急急刹住步子,上下打量一番,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连声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暮菖兰见着他本来还有些别扭、有些尴尬,正不知道该摆出一副什么样的面孔合适,就发现这家伙还是那副老样子,自己好一番地忐忑、纠结、后悔、自暴自弃……到头来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连个响儿都听不着。
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已经被瑕和夏侯瑾轩泄露出去了,但这并不影响她生闷气,正要摆出一张冷脸,就见着谢沧行无所谓似的扫了自己一眼,立刻就无比关切地打量凌波去了——当然,如果给谢沧行一个机会申辩,他一定会大呼比窦娥还冤,如果目光能测量,他敢保证他看两个人的长度和强度都是不相上下的。
然而这一点,心中已然先入为主了的暮菖兰是不可能发现的,更何况还是气闷之中。于是她又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酸涩,这家伙关心的人事物总是那样多,无论小少爷、凌波、欧阳倩还是她,只要谁有难,他都一定会伸以援手。
长安城外古墓地道里那个坚实的背影,从来就不是她一个人的。
谢沧行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两眼之间,暮菖兰竟然已经转了这么多心思。小少爷两个人的话,对他来讲也不是没有影响的,不然他也不会突然消失两天,以至于错过了今天的晚餐,没有及时发现凌波的异常。
可他本来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天大的事儿也不会死钻牛角尖地纠结,更不会扭扭捏捏的。
现在凌波的事情明显更为急迫,谢沧行自然把其他先放在一边,兀自迫不及待地问凌波:“出了什么事了?”殊不知这样一来,暮菖兰心里更是翻江倒海。
凌波那边也是不好过,她知道自己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可她却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嗫嚅片刻,语焉不详地回道:“我……我只是在城中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这才跟上去看看。我想,他应该还不知道关押上官……龙溟的地方。”说到后来,她不禁垂下头,避开了谢沧行灼灼的视线。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凌波有事相瞒,而对面那两位恰好都不笨。现场有一瞬间的沉默,谢沧行叹了口气:“不管怎样,平安回来就好。”语气转而变得严厉,“以后可不要再这么莽撞!做事之前多想想凌音。”
凌波连忙点头:“是。”
暮菖兰讶异地扫了他一样,这样就算了?凌波不说就不问了?不禁轻哼一声,真是体贴的好师伯,没好气地说道:“行了,道长我已经给你平安送回来了。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慢着。”谢沧行忽然一把抓住暮菖兰的手腕,“你也是一样,今日所为太过莽撞,若是运气不好,后果谁来承担?”
暮菖兰吃了一惊,除了自家那少年老成的哥哥,还没人敢这么教训过她,转头就要开骂,正对上谢沧行严厉的视线。暮菖兰一怔,她比较习惯他舔着脸赖皮的笑,讨饶的笑,或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笑,突然像变脸似的,一时无法适应,到口的话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谢沧行质问道:“小少爷明明让你来找我同去,你为什么不来?”
“我……”暮菖兰一时语塞,为什么?这不是明摆着么?可这种原因,她能说出口来吗?不由得气急败坏地甩开他的钳制,色厉内荏地瞪过去:“废什么话?若有万一,本姑娘拼了命也把你的宝贝师侄送回来就是了!”
话题毫无征兆地绕回自己身上,凌波也是始料未及。她对突然霸道起来的师伯也是好一番回不过劲儿来,怔怔地站在一边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到现在又好像明白了什么,正好接收到谢沧行看过来的视线,连忙心领神会地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正文 章四十三 骑虎难下(3)

虽然凌波已经很小心不惹人注意,但暮菖兰仍是不可能察觉不到她的离开。偌大的空间忽然只剩下两个人,让他们都有了一瞬间的局促感。
暮菖兰不自在地撇开头,抱起双臂,一语不发。
谢沧行心中一涩,或许暮菖兰自己都没有发觉,这是一种自我防卫的姿势,然而每当她摆出这样的姿态,往往是想要保护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时候,只好武装起来不要让人看见自己的脆弱。
也许是生长环境的原因,她一直都是一个戒心很重的人,所有的心事,都会藏在冷嘲热讽的讥诮表面之下。所以,谢沧行总是忍不住插科打诨耍无赖地破坏这一层外壳——他虽然不拘小节,但其实也没那么没脸没皮。
终于,在他的长期努力之下,已经很少看到暮菖兰摆出这样的姿态了。
可这下倒好,一夜之间又回到起点。
谢沧行一边叹气,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开起了玩笑:“掌柜的,想不到你这么把我的事,当你的事呀!”
看着他又恢复嬉皮笑脸的表情,再加上语气里暧昧的暗示,暮菖兰反射性地举起了拳头,中气十足地吼道:“谁把你当回事了!”可那拳头刚刚举到一半,又放了下来。
谢沧行搔搔头,果然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揭过去的,想了想,突然上前一步,一只宽厚的大手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发顶,轻轻往自己身前一带,青湛湛地胡茬恰好蹭在暮菖兰光洁的额头上,痒痒的。
对于他这天外飞来一笔,暮菖兰又愣了,她的身材在女子当中本已算高挑,可仍是架不住谢沧行的高大魁梧,那种如山如岳一般坚实的存在感,让她恍然之间有了一种泊岸孤舟的安心感,竟然也忘了推开,只呆呆地仰首看他。
一双退却了锐利的清亮眼眸不期然地撞入谢沧行的眼底,鼻翼绕着一股女子特有的香气,让他有了一瞬的失神,于是也就没有注意到不远不近的地方似乎传来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又很快地被什么人给掩住。
就在谢沧行彻底丢了魂儿之前,险险想起了自己想说什么,咧出一个大大地笑容:“你看,你比我矮这么多。”
远处立刻响起了什么敲击窗棱的声音。
暮菖兰又是一愣,这家伙的思维到底是以什么规则运行的?就在她抬起脚准备狠狠踹下去的时候,谢沧行又开口了:“我不是告诉你很多次了,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他的语气不自知地放柔,“我比你高,有什么事自然是我来顶着。”
暮菖兰眨了眨眼睛,眼中渐渐地有了雾气,抬到一半的腿也没浪费,仍是踹了出去,只是力道已经不自觉地小了许多,哼了一声:“傻大个一个,比你矮的人多了去了!你顶的过来?”
谢沧行一边配合地弯下身揉着腿喊疼,一边忍不住地笑得谄媚:“嘿嘿,这个,若是路见不平,也可以拔刀相助嘛!”
暮菖兰怔了怔,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心说,罢了罢了,这家伙的性子也改不了了,嘴角不由得也带上了笑,一指戳向他脑门:“现在好了,你和我一样高了。”
这话一出,谢沧行也愣了,半晌才猛然回过味来——言下之意就是,有事我们一起顶着。
于是,惯常装傻的谢沧行头一次露出的发自内心的、傻傻的笑。
那边厢,瑕早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评论,表情几度变幻,最后低低吐出一句话:“这样也行啊……”
夏侯瑾轩嗤嗤地笑着,他们真的不是故意要来偷窥的。起先只是同谢沧行一样担心凌波与暮菖兰的安危,才双双等在大厅,左等右等却只见着凌波一人回来,神色十分怪异不说,一问起来还言辞闪烁,这才忍不住好奇跑出来观望观望。
他偷偷觑着院外那一对奇特却又似乎很和谐的、不知道该不该算情侣的一对,心中不由想到,这便是这段压抑日子里,最令人欣慰的事了吧?
注:好啦,于是本文的最后一对CP也圆满了,不知道各位看官能接受否?不得不说,沧兰是我认为最难塑造的一对CP,无他,因为木有原著支持啊!五前对他们太狠了,一切都在刚刚萌芽的状态下被掐得连复燃的火花都不给留,连暧昧都没暧昧到位,他们两个如果在一起了会怎样相处,完全没有任何参照啊有木有!谁来告诉我谢叔对待感情会是怎样一种处理模式?兰姐会傲娇到何种程度、又会主动到何种程度?
于是每次写他们我都抓狂,写了删删了写,最终往往砍到只剩一两句,就是因为实在没有把握不走形。今天这一节写了三天,几次都想着要不就让他俩一直暧昧着别捅破这层窗户纸算了,但又觉得对不起自己说过的HE的承诺……其实到现在也还是拿不出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版本,反倒是有点自暴自弃,想着就算继续揣摩下去八成也还是揣摩不出所以然,干脆就这样算了吧。如果不符合各位的想象,我只能表示很抱歉,请当作我木有写这一章吧~
正文 章四十三 骑虎难下(4)

被这插曲吸引,一时倒没人去注意凌波了。她犹豫片刻,到妹妹的房间报了个平安,又悄悄离开了客栈,直奔关押龙溟的地牢而去。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走这一趟。
此时已入了夜,街巷里空无一人。弯弯的月牙挂在檐角,微弱的月光洒在一座白墙黑瓦的四合院里。朱漆大门两侧挂着一对红灯笼,朦朦胧胧的光照得台阶前的石狮子都显得昏昏欲睡一般。
从外表上看,同一般大户人家的宅子没有什么两样。
凌波拾阶而上,轻轻敲了三下大门,顿了顿,又重重地敲了两下,门里传来慵懒的回应:“这么晚了,谁呀?”
凌波正待回话,里面又传出另一个声音:“咦?是凌波道长。不用问了,开门吧。”话音甫落,大门已经开启了一条缝隙。
凌波的脸色红了一红,看来她来的太多,守门人几乎个个都认得她,连切口都不需要问了。
幸好夜色深沉,也不用掩饰一脸尴尬。她迅速闪身进门,朝众人拱了拱手,径直朝院内走去。
一进门便是一道花开富贵的浮雕影壁,绕过这影壁,就能见着这四合院的不同寻常。院子不算太大,不时有黑衣劲装的护卫来来去去,光秃秃的地面没有花木盆栽,只在院子中央种了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杨树,枝繁叶茂,树影幢幢。
凌波不由得驻足抬首,看着随风摇摆的枝叶。四方的院子,中央的大树,听说这在风水上叫做“困龙局”。据说,这样的地方关着的人,便是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飞。
这真的有效吗?不论这传闻是真是假,这院子一直被用来关押钦命要犯——多半都是不欲人知的。如今官府跑的不见人影,自然也顾不上这所牢狱。
凌波叹了口气,朝正房走去。
院内的护卫见状吃了一惊,因为她从来都会停在树下,不会往前一步。
可没给他足够的时间消化,凌波已经走到面前,朝他微微一笑:“劳烦这位少侠。”
昏暗的灯光打在凌波姣好的侧脸上,勾勒出秀挺的鼻,明亮的眼,和浅淡的笑。那守卫愣了一愣,迟疑道:“这个……这么晚了,道长这是……”
凌波收了笑,眉头轻轻地蹙着:“盟主可曾说过不许夜间探视?”
“这个……”守卫支支吾吾地,搜肠刮肚地想了想沈天放的交代,好像确实没有这一条禁忌——就算有,想起来的几率也有限,不知道为什么,凌波这样的表情,无端地令人感到不知所措。
凌波拱了拱手,又道:“劳烦少侠。”
那守卫不由自主地让开了路。凌波朝他颔首致谢,径直向屋内走去。
守卫愣了一愣,突然唤住她:“道长且慢!点一盏灯笼再……”
凌波恰恰回头,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她一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素衣,但却有着一种飘然出尘的姿态,那笑容、那眉眼都太浅淡,仿佛是淡墨勾勒的美人图,下一刻便烟消云散。
那守卫呆呆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地道入口,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心说都是这大晚上的太邪性。
进入地道,四周骤然暗了下来,只剩下凌波自己的脚步声。这段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的阶梯,没有人说得清凌波走过时究竟是怎样一种心情。
当踏下最后一级台阶,眼前再度亮起来,四周燃着明晃晃的火把,两名守卫早已听见动静,恭恭敬敬地站在她面前。
凌波依旧是那副云淡天高的姿态,对他们说道:“我有话想单独同他说,请二位行个方便。”
那两名守卫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诧异和迟疑,但最终没有拒绝,两人各掏出一把钥匙,一起插入锁孔,打开了一扇厚重的铁门。
铁门的内侧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凌波拾起一支火把,弯腰走入了牢房
正文 章四十三 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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