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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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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肯小嘴张得大大地，显然被这些事情打乱了自己最初的评估和猜测，“黎明君主就是天界的天使？”好半天回过神来的艾肯终于说道。老人闭上眼睛，轻轻点点头。
“由于约瑟海姆天赋最高，所以我准备让他成为我最高造诣的传人，所以我将星辰系的魔法倾囊相授。每天晚上都会带着他游历星河，在漫天的繁星下传授给他基本的知识和心得。同时，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希望能通过培养接班人来帮我疗伤。因为在躲避天界追杀的时候我被伤得很重，所以需要动用黄金罗盘来修固损坏的神格。这件事情就只能交给拥有星辰系魔法的约瑟海姆来完成。但我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忽视了人类的妒忌心，或许正是因为对约瑟海姆的偏爱，才导致了浩劫。妒忌心驱使着他们违逆原本的善良，他们趁约瑟海姆不备偷走了黄金罗盘。那时的我正处于修复神格的关键期，所以大部分神格力量只能依附在黄金罗盘上，那时的我异常虚弱，只能告诉约瑟海姆，帮我取回黄金罗盘，并将四人永远逐出昔兰昆多。约瑟海姆大败四人，拿回了神器，但可惜的是这四人耍了诡计，拿走了罗盘上的水晶表面，也就是禁瞳。无奈之下我只能依附在不完整的神格上，力量大打折扣。约瑟海姆非常痛心和自责，所以一直以来走遍整个伊萨奎宁追寻这四人。终有一日，他查到四个家族创立了一个叫竖琴手同盟的魔法公会，或许是因为他们的一丝歉疚，所以将我作为了这个组织的信仰源头，吸纳帝国各处的小型魔法家族进来壮大势力，俨然成为了一个教区。他们通过魔法波动激化约瑟海姆前去了结所谓的恩怨，一时气愤的约瑟终于按捺不住准备前去。我怕他被那些人算计，所以在前一夜，我特意用魔法禁锢住约瑟海姆的行动而自己前去找回禁瞳。结果可想而知，禁瞳散发的感应力量将我引到了莉莉丝塔三楼的典籍库，他们设定的陷阱以太螺旋突然触发，将我吸附了进去。后来的事情你就清楚了，以太螺旋将我送达到这个监狱，从此过着囚犯的生活。”老人叹息着摇摇头，这份苦涩的回忆如同凌厉的刀刃，几个世纪来不断切割着他的内心，他可以恨，但恨的力量太过纯粹，他不想这样。
“老师，那后来呢。”艾肯感觉到事情并非全部，后来发生的可能才是真正心酸的所在。
“后来，约瑟海姆找不到我，就化身潜入赫灵顿，他在城堡内打听到了我被暗算的事情，当然，至始至终竖琴手公会都认为被以太螺旋吸取的是约瑟海姆本人，而不会想到是我。所以心灰意冷的约瑟终于做了一件疯狂的事情，他利用手中黄金罗盘穿透空间的力量再度开启以太螺旋，将自己送入了监狱。我们师徒二人在这个监狱中受苦受难，却浑然不觉对方的存在。直到100多年后，约瑟认识了当初的大执事玛瑞莎，并和她成为了朋友。玛瑞莎帮助约瑟在监狱中找到了我，我才发现现实的残酷。命运的摆布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我们的内心，我终究体会到了凡人的那种极端的痛苦和愤怒。就在那时，我发现约瑟和玛瑞莎相爱了，他们都期盼着能在主物质界生活，而不是在这样阴暗怪异的空间里。当他们的女儿艾茜出生，我更是下定决心要带着他们离开这里。但这里是禁魔监狱，所有的魔法都被无情屏蔽。玛瑞莎无奈，就去求助他的哥哥，当时还是刑官的摩摩尔。”老人抬头给了摩摩尔一个无奈的微笑。“但是摩摩尔也没有办法，当初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刑官，总被大刑官昆塔尔压迫，自己都是身处苦难。就在我们叹息命运不公的时候机遇出现了。我通过计算时间洪流的走向发现这个世界的魔法禁锢并非无懈可击。当时间涡轮在空间游走会在整个以太界划分出3600个节点，每一次循环都会出现细小的偏差，经过计算，这种偏差会在特定的时间出现延长。这份延长就是一条间隙带，时间洪流会在这短暂的间隙里停定一分钟。这一分钟或许就是使用强大传送魔法的最佳时段。我将这件事告诉他们，并将留存在记忆中的传送阵引导给约瑟海姆，因为这个咒术非常强大，神格不全的我没有施展的能力，所以只能期盼着约瑟海姆可以驾驭。我们在大执事的帮助下常常会面，我教会他传送阵的绘制以及布局，整整准备了三年。当那天到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当那个一分钟临近时，我，约瑟夫妇以及他们的孩子就静立在魔法阵中，等待着魔法阵的点亮。我对时间的计算完美无缺，时间裂隙真的到来了，而且和预判的一样，魔法屏蔽在这一分钟内完全消失。魔法阵自主点亮。我们都很开心，但就在约瑟海姆在念动终极咒术的时候意外还是发生了。原来大刑官昆塔尔一直跟踪摩摩尔到达了我们的传送点，企图破坏。摩摩尔上前和他纠缠在一起，掩护我们离去。就在这时法阵开始，约瑟耗尽了法力换来了咒术的完成。但可惜的是我们都忘记了黄金罗盘的存在。”
“他手里的黄金罗盘有什么问题吗？”艾肯不解。
第11章：黎明君主（2/2）
更新时间2011…12…19 19：00：26 字数：2089
“因为黄金罗盘长时间处于不完整的状态，所以空间和时间就被扭曲了。魔法的效果只体现在了约瑟海姆一个人身上，而没有笼罩住我们。更可怕的是，黄金罗盘的反效果居然直接撞击在玛瑞莎怀中的艾茜身上。”老人显得异常懊悔，仿佛不愿再去回忆。
“艾茜怎么了？”艾肯忙问。
“你见过她。”摩摩尔说道。
“是她？”艾肯回忆起当初第一次见到摩摩尔的情景，门外的小女孩。这个界域里人的生长是停定的，所以婴儿也只会永远是婴儿，或许这就是玛瑞莎放弃一切想要去往主物质界的原因，作为母亲，她希望孩子能正常地成长。而艾肯看到的艾茜却是6－7岁的样子，“莫非黄金罗盘的反作用直接让艾茜成为了现在6－7岁的形态？”
“正是这样，艾茜被时光异化，永远是这个形态。但更可怕的是她的心智变得不齐全，总在婴儿和成人间徘徊。”摩摩尔说道。
“所以你们都没有离开这里，只有约瑟海姆通过魔法回去了。那玛瑞莎呢？”艾肯发现自己并没有见到过她，女性的大执事。
“我来说吧。”摩摩尔双唇抽动了一下，似乎从无奈中切换出一丝微笑。“后来昆塔尔将事情禀报给了界官拜伦，拜伦震怒，准备给玛瑞莎公开审判。当我去看望玛瑞莎的时候她已经非常憔悴，内心的挣扎外加刑官昆塔尔无休止的审讯已经让我的妹妹陷入了绝望，她知道身为大执事却帮助犯人逃走将接受什么样的严厉刑罚。”
“被无限关押？”艾肯猜测。
“不，绝不是那样。”摩摩尔突然有些哽咽，“是绝罚，永恒的毁灭。哦，妹妹。”他自责地抓紧自己头发往墙上撞，一次又一次。此刻众人皆沉默，他们都无法用言语来抚慰摩摩尔被重创的内心。埋藏在数个世纪前的苦痛回忆终被唤醒，继续煎熬着这个男人。苦难如液体般，滴落下来，到处都是。
许久后他继续说下去，“就在她要接受审判的前一晚，玛瑞莎告诉我，让我好好照顾艾茜，直到有一天能送她回主物质界的父亲身边。说完这些后，她开启精神力向我发动了攻击……”
“怎么会这样？”艾肯抬头看着摩摩尔，他实在无法相信。但是转念一想，他突然明白过来，“玛瑞莎真是个伟大的母亲。”艾肯喃喃地说。
“是的，我可怜的妹妹。她在求死，因为只要审判决定没有下达，她依旧还是大执事。她希望自己死的有价值，所以……”
“所以她宁愿死在你的手里，成就你大执事的位置。”艾肯叹息地摇摇头，“她希望你能帮她完成自己再也不能办到的事情。”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寻找能将艾茜送出去的办法。直到有一天我被告知夺心魔尼斯洛克死在一个孩子的手里。所以我非常好奇地召见了你。你知道你给我的感觉吗？小班德。夺心魔尼斯洛克和布鲁赫是界官在异空间亲自挑选出来的，他们两个都拥有超然的精神力掌控，简直就是梦魇般地存在，死在一个小孩身上只能说明这个孩子比他们更得天独厚，拥有压倒性的力量。所以我准备将你好好提升，仔细研究你的精神潜力。希冀着能从你身上发现一丝契机。好在触灵的运转非常高效，你精神力的拓展能力无与伦比，竟能冲破第2次发作。更可喜的是我还发现你头脑中藏匿着和约瑟海姆相同的法力脉动。或许假以时日你可以和约瑟海姆一样，再度完成那个高难度的空间咒术。所以我带你来见这位老朋友，我的好战友阿德隆。”摩摩尔已经走出记忆的悲伤，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一份希望，一份得之不易的希望。他快步走近，牢牢抱紧艾肯说道，“孩子，你一定行的，只要挺过触灵的第三次发作，你就能真正拓展出最高的精神范畴。我能感觉到你体内涌动的力量，那是约瑟海姆都不具备的。如果有一天你领悟出了那个咒语，记住，一定要带艾茜离开这里，她不属于这里，应该回到她父亲的身边，那是玛瑞莎最后的嘱托。”
“可是。”艾肯真不愿意说这个“可是”，但事情很明显，这根本不可能。
“你没有信心吗？孩子。”黎明君主阿德隆站起，目光中满是期盼。
“并非如此，老师，只是你们在这里过了好几百年了，约瑟海姆就算再强大，可能也已经……”
“不会，我感觉到他还活着。”阿德隆说道，“每一个星辰系法师都会通过图鉴将自己的幻象映射到星辰云图中，直到死去才会消隐，而所有星辰系的法师就算失去了施法能力依旧可以开启意识中的图鉴查看星云。通过云图我看见代表他的幻象依旧闪动。他还活着。”
“可是这怎么可能。他毕竟是凡人，怎么可能踢开残酷的时间而不会老去。”艾肯连忙问。
“或许是因为黄金罗盘吧。这件神器因为不再完整，所以已经失控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甚至怀疑这份失控已经到了极惨烈的程度，再不将禁瞳归入黄金罗盘中主物质界或许会被扭曲的空间撕裂。如果空间出现裂隙”阿德隆很严肃地说，他看着艾肯，却发现后者有些走神，似乎被某件事情转移了注意。“怎么了？”
“老师，你的话令我想起一个人。有关禁瞳的事情是他告诉我的，也是他让我潜入赫灵顿找寻禁瞳并回收的，所以这件东西会在我的手里。有关禁瞳的事情除了四大魔法家族外应该就是约瑟海姆一人知道，对吗？”细细的汗水在他额间显现，真相一点点变成实体。
“是的。你怎么这么问？”这回轮到阿德隆疑惑了。
“难道是他？可是他不会魔法啊，对魔法师们也强力打压。”想到这里艾肯腾地站起，“我明白了，原来如此，一直以来打压竖琴手，对神秘的竖琴手文化非常熟悉，并交给我寻找禁瞳的任务。艾茜的父亲，您的徒弟约瑟海姆就是帝国的大公爵迦南。”
第十二章：审判域（1/4）
更新时间2011…12…20 11：00：34 字数：2571
女人舒适地枕在他的臂弯中，纤手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撩动，温柔地拭去上面细密的汗水。男人均匀的呼吸在耳边轻响，她知道那是他绝对放松时特有的姿态。看着这张时常在梦中出现的脸庞，内心中竟反常地升腾出一丝恐慌，她说不上缘由，唯有静静靠着体会他沉稳的心跳以及那具魅力身体中不断散发的活力。
“带我回去吧，这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女人忍不住向他提起，她知道他没有睡，只是处于一种平静的临界。有时候她真不明白，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身边又高手如云，又何须时常保持这种过度的戒备呢。
男人迟迟没有回应，当她准备再说一次的时候男人腾地坐起，抚开她的手开始穿衣。
“弗拉德，你真的这么狠心吗？我为了你抛家弃国，在这个冰冷的大宅里一住就是十几年，你可曾想过在你权利游戏的角逐中是否还有我的位置？”她狂怒地甩开被子，双脚赌气般地使劲推踢，直到被子从床上滑落。冷风在她胸脯上掠过，穿透全身每一处毛孔，她浑身颤抖地坐着。男人穿好衣服，将大衣披上她的肩头，她想拥抱他，但转眼间那壮硕的身躯已走到门廊处。
“我给过你承诺，但现在不是时候，阿纱。”她没有听见男人开门的声音，黑暗中只有这句浑浊的回应。“我这次秘密来帝都是为了一些必要的事情，你也该为奥斯丁公国做点事情了。”
“你真要开战吗？帝国这些年都在说着这个事情，仿佛不再是秘密。也难怪迦南老头对你总是不放心。”阿莎裹紧大衣问起。“你这次来究竟是干什么？”她继续问道。
“你不是最擅长占卜吗？贝纱，或许有关我的事情你占卜了不下一千遍了吧。”黑影中的男人转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说说看。”
“‘月轮’和‘飓风’共舞，你在权衡着一件事情，却总是飘忽不定。你需要有一个参考，一个能将思维天平倾向预定点的力量。所以你为此而来。”贝纱夫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很聪明，不对，应该说占卜地非常精准。”男人评价道。
“何须动用占卜牌，因为我足够了解你，你的叹息，你的神情，你和我说话的语气能说明一切。可是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需要的是一个家，一个依靠，一份归属。”
“你是鲁茵家聪明的女主人。”男人冷漠地纠正。
“我真不明白，十年了，派我潜入帝都的鲁茵家无非就是拿取多伦戴尔宫的蓝图，现在你有了。别说多伦戴尔宫了，整个帝都还有什么地方的蓝图是你没有的。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她抗议。
“你错了，蓝图只是其次，这十年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你现在在帝都的贵族圈中也算闻名了，不怕告诉你，真正的任务才刚刚开始。如果你真的够聪明的话应该猜到，我堂堂弗拉德大公爵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来这里只是为了几张图纸吗？那个短命的帕克·鲁茵怎会有这样的好福气，他也配？现在帝国步步暗涌，一个微小的震动都足以翻出惊涛骇浪，我的布局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打乱了。”
“特瑞·特明德就是那个震动源？”贝纱夫人脸上出现迷惘的表情。
弗拉德大公走到窗前，扫视起下方黑暗的圣马丁大街，时值深夜，却还能看见路上马车的影子。欢愉整晚的贵族和富商们都在这时载着满满酒意和欢笑回归各自的豪宅。或许不久后，帝都会因为小孩的特明德号而成为真正的不夜城。这本身并不是坏事，只是三大公国被这巨大的奥术导器连成一线后对自己的政权却有不小的影响。迦南老头在这件事情上没有表现出过多排斥和戒心，反而很爽快地支持起议会来，这样一来自己又如何能反对，反对只会更加重帝国的想象。他握紧拳头，仿佛下定了决心。
“明日开始，你在贵族圈中散布一个消息。”他对着贝纱说道，“特明德家族勾结异端，身份可疑。就连一向崇尚正义圣光的雷焯教廷都会对其疯狂诛杀，可见这个小鬼的确有很多不可告人的东西。我要你扩大这层讯息，将黑魔法师的头衔牢牢戴在那个可怜的孩子身上。我到要看看智者迦南会如何对待这件事情。”他转动手中的戒指，对着贝纱诡异一笑。
“这件事我也耳闻，雷焯教廷这次出手好像就是为了那个小鬼来的，据说迦南派了寇德·摩根加以保护，小鬼运气不错。还能全身而退，真不明白究竟是摩根实力强劲还是那个小鬼天命不凡。”贝纱迅速回答，她完全了解弗拉德大公的芥蒂所在，特明德号决不能完成。“我会想办法的，不过您也不用太过忧心，雷焯教廷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甚至可能直接去向迦南要人也不一定。他们的诛邪手段在伊莎奎宁可是闻名遐迩。”
不出所料，后续的几天里，整个帝国对于这个年轻的伯爵都是议论纷纷，人们多数谈起的不再是特明德号将带来的转变，而是这个年轻的伯爵究竟是什么身份。而当不知情的民众将几个月来的事情联系起来看就更是生产出多种传闻。关闭多家工坊几乎陷入绝境的特明德家族突然出现在议会高层，甚至有能力联合多家贵族和财团开辟出三公国连体的大构思，这完全颠覆了人们内心中一向低调沉稳的特明德的形象。而议论的焦点至始至终都停留在特瑞这个年轻的继承人身上。年纪轻轻就撼动了一种传统，这不得不给人太多遐想的空间。但是特瑞好像对这些议论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忙碌于自己的浩大工程中，特明德工坊陆续新开，在三条街区的旧址上已然开出七八个大型的新工坊。
经过这几个月的努力再加上吉尔尼斯家的几个武器宗师的帮助，特瑞很快就完成了奥术能量的导入。而惠特尼大街，中央街以及温斯顿花园街的同体改造也接近尾声。新的街区占地数公顷，将成为帝国最大的运输以及商业综合体。船体的构建也异常顺利，可容纳两千多人的巨型船体已经颇具雏形，最初设想的名字“特明德号”显然不符合政客们的心意，他们总认为彰显帝国实力的新枢纽被冠以一个家族的名字显然太过狭隘，所以“皇家飞空船”应运而生。而至始至终议会以及皇室都没有过多征求这条飞空船真正主人的意思。好在特瑞并不在乎这些门面上的东西，随着第一座空间导体的拼装收尾，自己也算可以轻松一下了。他静静看着面前的巨型圆环一点点在支架上成形，心中满是喜悦。这座被称为斯特拉空间圆环的巨大导体正是缩短公国间距离的关键，整个圆环由七万多片精密魔导器组成，环环相扣，拼装成圆环的形态，相比那巨大的飞空船，其实这个才是造价高昂的所在，整整1400万金币只能建起一个斯特拉圆环，若要在三大公国间形成空中走廊则需要在另外两大公国地域内再完成相同的建造，所以特瑞必须联合多家财团来达成所愿。
“这次多亏你了，粒子碰撞理论对我而言正是莫大的财富。须知我的父亲虽有造诣，却仅限纳金斯方格理论制成的元素晶轮。我真想看看你这本古老的典籍里面究竟还塞着多少有意思的东西。”他用外人无法知晓的精神脉冲说道。
第十二章：审判域（2/4）
更新时间2011…12…20 19：00：55 字数：2815
“并非所有知识都可以被人类所驾驭，主人。瞧瞧你面前的斯特拉空间圆环，或许它本就不该存在。”
“废话，为了找到弥赛亚我总该做点什么吧，这东西一旦成型我就可以试着搜寻几个位面，将她拉回主物质界。圆环可以触发的空间效应的确很吸引人。”
“我完全同意您的设想，这东西不光可以让帝国势力进行一轮清盘，让我们能更直观地看到各势力的站位。还能成为很好的搜寻工具，看起来您的智慧已经渐渐向着弗雷靠拢了。另外，您就不恨贝弗莉吗？她将你最爱的人拉进虚空，这种事情如果换做是巫妖莱姆的话可能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了。他必定会狠狠报复。”索斯的精神源语直接印在特瑞的脑海中。
“哼，剥夺了她的权利对她而言已经是不小的惩罚了，如果你觉得这样没乐趣，那欢迎提出一些更有建设性的东西。”
他招呼几个工匠过来，向他们指出一些需要修改的地方，并在对方绘图板上写下满满当当的数据后便回自己的实验室。实验室就位于街道南部的几幢小楼中，周围空旷，那些相互连体的建筑都是特明德新建的工坊，在这里建造实验室一方面可以很好地和几个工坊进行意见交接，另一方面还能有个休息的位置，省的总是奔波于城区和珂云庄园之间。以往，这个隐秘小楼就只有吉尔尼斯家族的几个铁匠可以进入，而此刻，他们皆被派往北部的燃雨城和东部的霜影城完成斯特拉圆环的组装，估计要两个月才能返回。
正当特瑞准备走进实验室小憩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一丝怪异，那是一种呈现出波动感的阴冷，直达内心。以往他一定会很自然地问询索斯，但此刻，这本古籍的精神脉动却迟迟没有发布示警。特瑞果断开启精神力扫视房间各处，深瞳棱镜也骤然激活。在棱镜中，他看见自己精神力勾勒出的淡白色光影如同水流般在房间各处铺散，但毫无所获。这里虽被自己买下属于私有领地，但因为飞空船计划关乎帝国发展，以及几大财团的资金投入，意义非凡。所以那些大家族依靠议会关系调动来了帝国军队在外围设立了层层关卡，就连好奇心极重的百姓和贵族都无法进入这个改造中的区域。他开始抱怨自己多心，于是走到地下室入口，准备去秘密实验室做一些细致的图形评估，并再研究一下冥刃的数据。可没走出几步，他就发现脚底没来由地发烫，他忍不住踮起脚想找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样子显得非常狼狈。压抑占满心头，同时占满的还有地面飘散处的屡屡烟尘。难道失火了？他首先想到这个怪异的结论，但很快这种论断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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