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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负年华不负君-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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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原本跟着贺君凛一行人回大殿的秋思远,因见着跟在梁末尘身后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秋思念而折了回来,此时见着昏迷不醒,胸口全是血迹斑斑的人,不由防备的看向一边的月五。
“秋大人身为沧月的朝廷命官,应该可以在宫中找到一处为北禄王疗伤的地方吧?”月五并不介意他眼里赤。裸裸的防备,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快要支撑不住的梁初尘,随即转身欲走。
“月姑娘留步……”月五有多少本事,他在颐王府月五为项柔治疗时就见过了,此时看唯一能救梁初尘的人要走,立马急急地唤住她离去的脚步:“请随我来。”
于是一行五人神色各异的去了太医院。
此时的君澜宫内却洋溢着少有的温馨,贺君颐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安然睡着的人,眼神终于柔和了许多,伸出手细细的描画着项柔的眉眼,只是那凉凉的触感让他颇为不爽,于是又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再仔细的掖好被角,手却在触及那落满枕边的银丝时忽的顿在那里,温柔的拂开她颊边的发丝俯首在她额上轻轻的印下一吻:“只要能保住你的命,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
“……”回应他的只有项柔短而微弱的呼吸声,贺君颐却是满足的一笑,只是握在手中的小手却是怎么都捂不暖,这不免让他有些沮丧,然而只稍稍一会儿他的眼里便闪出一丝精光,带着促狭的笑意掀开被子的一角,脱了鞋迅速的钻进了被窝。
“是你的味道。”贺君颐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即满足的大手一捞将项柔整个身子拥进了怀里,只是那仍旧略显微凉的身子又一次让他不悦的皱了皱眉,拥的更紧了些,直至项柔终于暖了起来才总算露出一抹惬意的笑容,忍不住在她粉色的脸上落下一吻:“再也不会有像今日这般的事发生了,我保证!”
不知是月五医术高明还是真的因为某人用身体为项柔取暖而有了成效,晚宴上差点归赴黄泉的人却在夜里幽幽的睁开了眼睛,那水色的双眸从原先的茫然一点点的聚焦,最后落在近在咫尺的那人脸上,再熟悉不过的眉眼,以及他死死扣住自己的那双手,让她忍不住哑然失笑,只是他微皱的眉头让项柔隐隐的有些心疼,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摸向了他的眉间,幽幽的问道:“是我让你这么辛苦吗?”
“……”睡梦中的人并未回应,却是明显的一阵颤抖更紧的拥住了怀里的人,项柔并未料到他会有如此不安的反应,而自己此时因着被他猛的一搂,更加亲密的贴近了眼前的人,她与他的唇瓣之间都只有微小的一公分,那呼出的热气伴随着他独有的味道,铺天盖地的向自己□□,紧抿的红唇竟是让项柔看的心动,忍不住想要亲吻上去,那俊美的容颜也因为操劳而瘦下来之后变得更加棱角分明,即便是睡着了眉宇间仍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王者气息,让项柔忍不住再次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了他浓密的睫毛。
贺君颐本就因为担心项柔而不敢安睡,方才项柔的轻声呢喃已然惊扰到他,此时感受到眼皮上的触感,不禁眉头微皱猛的睁开了双眸,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惊慌失措的瞳孔,以及她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看着项柔已然变回原貌的长发许久都不曾回过神来……
“贺君颐?”见贺君颐突然醒来,还好死不死的撞到自己吃他豆腐,项柔本着豁出去让他嘲笑个够的心态等了又等,却发现眼前的人始终处于呆滞状态,不免有些担心的唤了一声,那呼出的热气拂过贺君颐的唇边,终于“惊醒”了某人!
“你在做什么?”眼中的焦距一恢复正常,便将视线落到项柔仍旧悬在半空的手上,低低的声音带着少有的嘶哑。
“没,没做什么……”项柔被他看的一阵心慌,急急地垂下了眼帘试图将手缩回被窝,却被贺君颐牢牢的抓住,心跳更似漏了一拍,窘迫的想要埋下头去,无奈二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过亲密,才稍一动作,额头便撞上了贺君颐的嘴唇,那温润的触感从额头贯穿全身,让她不可抑制的抖了抖,又是尴尬的抬起头来,而此时贺君颐眼中那抹戏谑的笑更是让她涨红了脸。
“撒谎。”看着因为无措而羞红了脸的项柔,贺君颐得意的弯起了嘴角凑近项柔的耳边,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让原本已经尴尬万分的人更有了一种想要挖个洞钻进去的冲动。
“松手。”本来就已经被睡着的他差点**了去,现在见他醒来仍旧这般**的拥着自己,更是说些不明不白的话,叫她如何都不能淡定下来,于是有些倔强的挣扎了起来,奈何原来就不抵贺君颐的力道,如今更不是他的对手,挣扎了半天都无济于事,只得恨恨的蹙起秀眉瞪了眼前的人一眼:“你为何会在我的床。上,谁让你抱着我的?”
“本王与自己的王妃共宿一床,抱着自己的王妃,有什么不对吗?”贺君颐脸上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平静模样,眼里的笑意却怎么都掩饰不住那份戏谑。
“我们不是在大殿上参见年庆么,怎么……”项柔的话才问到一半,便见贺君颐的脸忽的沉了下来,不由心中一阵发虚闭了嘴,小心翼翼的缩了缩脖子不安的看着他。
“你若再这样吓唬我……”话还没有说完便用力的将项柔整个身子拥进了怀里,想起当时的情景仍旧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我真的会崩溃。”
“你,不怕我吗?”感受到贺君颐的不安,项柔便也想起了大殿之上发生的一切,苏明月的搅局乃至后面自己中毒,这个拥着自己的人,内心一定也很挣扎吧,一念及此难免有些不安的垂下了眼帘。
“我为何要怕你?”
“最初的项柔确实在三岁那年命丧月华山下了,这样的我,你也不怕吗?”
“我只要你,是你这个人,不是你代表的身份。”
“而我确实就是那个项柔,我是从另外一个时空来到这里,我虽不是别人口中的妖孽,却也如同借尸还魂,我不知道原先寄住在这个身体里的项柔去了哪里,可我的灵魂也的的确确属于这具身体,这样说,你能明白吗?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守着我吗?”虽然贺君颐最后在大殿之上仍旧选择了相信自己,但他之前的动摇,自己是怎么都不会忘记的。
“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她再一次送到你的身边?”冥王,阴阳家?
项连谨当初的那句话委实提醒了贺君颐,似乎终于有一些明白了其中的因果缘由,松开怀里的人细细的打量起她的眉眼来,而项柔却在贺君颐放开自己后,感觉自己的心顿时一落千丈,果然,他是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你说,你原本不属于这里?”贺君颐看着项柔失落的神情,尽量放柔了语气轻声的问道:“那你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你在这里……”项柔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哽咽,忽的抓住了贺君颐的手,眼里带着乞求:“因为我对你的不信任所以才会发下毒誓,让你生生世世不能与心爱的女子相守,以至于我们之后的每一世都只能落得阴阳相隔,就是为了破这个恶毒的诅咒我才回到我们现在的第一世,你,相信我说的吗?”
“所以,你从开始就那般自信的吃定了我。”
“所以,无论我怎么误解你伤害你你都始终不曾放弃我。”
“所以,当初柳颜才会说,我是你爱了十三年的人……对吗?”
“对!”项柔的眼里满含泪水,只要贺君颐一旦说他不信,这泪水就会落下来了吧。
“那么,在另外一个时空,也有一个我吗?”贺君颐的脸上依旧平静如水,心中却早已欢喜万分,他曾经无数次的懊恼梁初尘比自己更先一步接近项柔,如此一来只怕是这世上再没有人能撼动他与项柔彼此的牵绊了,此时见项柔认真的点了点头,终于难以自控的将快要哭出来的人搂回了怀里:“谢谢你一直不曾放弃我。”
“贺君颐,你信了吗?”方才他那副严肃的表情让项柔早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此时听他这般一说竟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出了口:“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为什么不信?”说罢满足的扬起一抹微笑,直到肩窝处感受到一片湿湿的温热才放开怀里的人,心疼而又不解的看着项柔哭泣的脸:“怎么我说相信,你还要哭?”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吧?”项柔的话因为哭泣而带着浓浓的鼻音,听着更是让人垂怜三分,更何况是此时的贺君颐呢,见项柔这般模样更是心疼不已,伸手轻轻的拂去她脸上的泪痕,一个翻身将项柔困在身下,凑过去温柔的吻上了项柔微微颤抖的唇瓣,一如他记忆中那样,甜美而柔软。
“上穷碧落,誓死相随。”承诺自甜蜜的亲吻中溢出嘴角,终于化解了项柔心中最后的一丝不安,不由的伸出双手揽住了贺君颐的脖颈,顺从的回应了起来,原本只想亲吻一下便离开的贺君颐,感受到项柔的回应顿时一怔,竟有些傻傻的停止了动作,就在昨天晚上项柔才中了毒,身子还虚弱的很,能抱着她入睡已让他觉得万分安慰,此时能一亲芳泽也算是最大的限度,谁想项柔突然的回应竟是一时间点燃了他整个身子,踌躇之间便傻在了当场。
被吻到有些迷乱的项柔见贺君颐突然停下来,带着一丝困惑睁开了眼,看着俯视在自己上方脸色潮红的人露出了一脸的茫然,殊不知自己这般表情有多么的诱人,饶是贺君颐自持定力十足,也终于丢盔弃甲,**的一败涂地,分开那么久,除却进宫的路上,别说是亲吻,就是连拥抱两人都未曾有过,没有人知道每晚看着身边的项柔他有多煎熬,如今又叫他怎么坐怀不乱?
“你不舒服么?”看着贺君颐痛苦的表情,项柔却误以为他是不是身体不适,否则怎么会亲吻到一半就放开了自己呢?这样一想不免有些担心的伸手去试探他的额头,只是才到半空便被贺君颐抓住压到了一边,不解的秀眉一蹙,正要询问就见贺君颐低下头来,凑近自己的耳边轻轻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耳垂,让她一时间忘了所有的语言。
“给我。”话音刚落,另一只手就已经驾轻就熟的探进了项柔的衣服内,拂过曼妙的腰身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之上,那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因为握剑而长出些许茧子,略显粗糙的触感让项柔整个身子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直至他抚上胸口的那一处柔软才轻吟出声,这一简单的回应无疑给了贺君颐莫大的鼓舞,松开另一只禁锢项柔的手拂过项柔陡然通红的脸颊,看着她慌乱而不安的双眸轻声安慰道:“可以吗?我会很温柔。”
“……”项柔抿紧了嘴,微窘的看着双眸已然染上情。欲的贺君颐,他的大手依旧不动声色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在等了许久没听到回应之后竟似恶作剧一般轻轻一捏,让项柔顿时窘迫的闭上了双眼,急急地伸手将贺君颐拉向自己,死死的抱住了他,若是再被他这样看下去,光眼神就可以将自己吃个精光了。
“唔,娘子好热情。”说罢埋在项柔颈窝处闷笑出声,再不给项柔反驳的机会抬起头吻上了那柔软的唇,两人漆黑的长发纠缠在一块纠结成千丝万缕的羁绊,烛光摇曳着忽明忽暗,许是出于倔强的本性,听到贺君颐如此戏谑的话,项柔虽被吃的死死的却仍不爽的扭捏着不肯配合,贺君颐眼中闪过一丝颇为无奈的笑意,又一次蛊惑道:“给我一个孩子。”
果然,这句话还是很凑效的,一直坚守牙关不肯松口的项柔微微一愣,贺君颐便趁机霸占了城池,舌尖灵活的长驱直入,待项柔回过神时,只能看到贺君颐眸中狡黠的笑意,但他刚刚的那句话实实在在的打动了项柔,尽管心中仍然有些不爽他的调侃,还是顺从的闭上了双眼,因为她也想有个孩子,为自己心爱的人孕育出的孩子。
翌日早上,正在两人酣睡之时,月五敲响了那扇门,贺君颐眉头微微一皱睁开眼来,还未等他回话月五便已推门而入,深锁的眉头更是皱成了一个川,而月五则是根本没有料到昨晚守在床边的人会守到床。上去,待关上门走进去看清里面的情景时,少有的红了脸退出数步恭敬的立在十步开外,急急低下头去:“少主恕罪。”
此生为君,此心不改,此志不渝
更新时间2014…5…21 22:35:34 字数:5001
“轻一些,她天亮了才睡。”说罢轻轻的掖好项柔的被子,也不管旁边垂首而立的人兀自穿起了衣服。
“少小姐醒了?”月五一听这话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抬起头来,待看到赤膊着上身的贺君颐时不免又尴尬的红了脸又往外退了几步。
“嗯。”贺君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完全一副不受影响的模样,将衣服穿戴整齐之后轻轻的下了床走到了外面的厅内,而月五已经唤了门外的婢女端来洗漱的水,然后静静的侯在一旁等他打理完自己,心里却颇为好奇,那个中了雪窑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就醒来。
“这么早过来,什么事?”待洗漱完毕,贺君颐才终于问起了月五的来由,月五却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都日上三竿了还说这么早,若不是被梁初尘的病情拖着,她早就过来了。
“属下过来看看少小姐的情况……”边说还边微微抬头去看向床。上的人。
“呃……”某人被忽的一提醒,似乎才想起项柔中毒的事,颇为尴尬的动了动嘴角:“昨天夜里已经醒过来一次,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妥。”
“是。”应了一声便听话的走进了里屋,项柔睡的很熟,身体的虚弱加上昨晚的事情,自然是没有贺君颐浅眠。
月五小心的拉出了项柔放在被中的手,认真的把着脉,一切正常,只是有些虚弱而已,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又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放回被窝,只是扯动了被子,露出了她欣长的脖颈,而那白皙的皮肤上赫然留着一个吻痕,顿时一脸复杂的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过头去意味不明的打量着立在不远处的人,感受到她视线的贺君颐先是颇为不解的皱了皱眉,待瞥了眼项柔之后,脸也跟着不自然的露出些许红晕,竟是有些无措的连手都不知该摆在哪里。
“少小姐身子尚虚,少主还是……节制些好。”说罢忽的站了起来,急匆匆的跑出了屋子。
“……”贺君颐的脸顿时红了个透,呆愣了看着被带上的门许久,仔细想想昨晚的事也弄不清究竟是谁勾。引了谁,正懊恼着却忽听床边传来一声轻笑,转过头去才发现项柔正一脸小人得志的笑着,刚降下温的脸又一次腾的红了起来,疾步走到床边恶狠狠的瞪着项柔:“有什么好笑的。”
“咦,你怎么会脸红呢。”躺在床。上的人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月牙状的眸子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贺君颐瞧,语气里带着难掩的调侃。
“你竟然装睡……”说完便是一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对项柔凶不起来,随即蹲下身去趴在床边,与项柔水色的眸子平视着,复又温柔的拂开她脸颊上凌乱的发丝,轻声的问道:“饿不饿,我让人去熬些粥来。”
“我想回王府。”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项柔觉得温暖极了,可这里毕竟是皇宫,一点家的感觉都没,她想要回去,从来没有一刻这样渴望着回到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你身子还很虚,等你好些……”贺君颐颇为无奈的皱了皱眉,不认同的抿紧了嘴。
“我不,我就要马上回去。”打断贺君颐的话不说还要挣扎着坐起来,这下贺君颐可急了,噌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压住了她的双肩,一脸无语的皱紧了眉头,一边还利索的掖着她的被角。
“能不能别一大早就撩拨我。”说罢瞥了眼一边还袒露在外的香肩,然后又急急地将她裹好。
“你……”项柔被说的一阵脸红,这才想起被子下的自己未着寸缕,自己伸手拽紧了被子使劲的往上拉了拉,末了还不忘狠狠的瞪贺君颐一眼:“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不是说了等你身子好些再走吗?”面对项柔的固执,贺君颐只能放软了语气哄,可某人却似吃了称砣铁了心的不依,一张不满的脸渐渐的转为楚楚可怜的模样,委屈的望着眼前的人。
“你不疼我了……”话音刚落贺君颐便僵在了原地,项柔从来都未曾对他撒过娇,这会儿突然这副姿态,竟是让他有些难以招架,踌躇了半天还是选择缴械投降。
“那也得等吃些东西再走。”某人自认为退让一步了,却不想项柔仍旧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望着自己,在对视了几乎半柱香的时间,终于颓败的垂下了脑袋,他似乎对眼前这人越来越没抵抗力了。
等项柔被裹得如同一个粽子走出门时,贺君颐的脸上仍挂着欠揍的笑,满意的看着脸色微红的项柔,颇为得意的点了点头,项柔却是负气的瞪了他一眼蹲在了地上,贺君颐不解她又要耍什么小心思,立在一边困惑的歪了歪脑袋问道:“怎么了?”
“踢我一脚。”项柔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弄的贺君颐更是一头雾水,蹲在地上的人见许久没动静,不免又没好气的催促道:“快啊,来踢我。”
“怎么又不开心了?”贺君颐自然是晓得项柔在不满自己让她穿那么多衣服的事情,却委实不明白她现在搞的又是哪一出,只好装傻充愣到底。
“现在的我圆的跟个球一样,你只要一踢我就能直接滚回颐王府了,岂不是很方便?”项柔终于抬起埋在双膝间的脑袋,用吃人的眼神瞪向一脸无辜的贺君颐,被瞪着的人却只是微微一愣,随即轻笑出声,接着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连边上的宫女太监都看的傻了眼,好一个风华绝代的妖孽,项柔在心里不爽的追加了一句,愤愤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欺身上前用力的扯住了他的两边脸颊。
“笑也不许啊?”某人无辜的眨了眨眼,墨色的瞳孔里仍旧闪着难掩的笑意,即便此时的脸俨然被项柔**的不成样子,依旧一副淡定的模样,满眼含笑的看着她。
“少在这里用你那妖孽笑容祸害无知少女。”说完又不解恨的狠狠扯了扯他的脸蛋,随即气呼呼的推了他一把转身兀自下了台阶,往宫门外走去。
“……”虽说项柔现在没了武功,但是没有防备的贺君颐还是被推的倒退了几步,看着负气而走的项柔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伸手摸了摸被她胡乱**了一把的脸蛋,瞥了眼周围偷瞄自己的几个小宫女,竟哑然失笑,想来项柔是在为着这些小事吃味了,不免心情大好,对着几个小宫女又是扯出一抹蛊惑人心的笑容追上了项柔的脚步。
“离我远些。”看着追上来的贺君颐,项柔就感觉一肚子的气,把自己裹的跟个球一样就算了,还在那里当着自己的面**无知少女,一想及此又是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多远算远?一步够不够?”某人心情正好着,项柔这一瞪根本攻击不到他,却是一脸戏谑的笑着凑到了她耳边:“可是就算一步也舍不得离开怎么办?”
“贺君颐!这是在皇宫里!”项柔被他弄的一阵心慌,抬头看看身边不时走过的宫女太监,恼羞成怒的朝着他胸口一八掌拍了下去,可那点力道在贺君颐看来与撒娇无异。
“对,不能让旁人看到颐王妃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回了王府再让你打了解气可好?”一把抓住项柔尚未来得及缩回的手,脸上的笑意更浓,不待项柔回话便牵着她往宫外走去。
在到宫门口时,却与梁初尘一行人撞了个正面,一时之间失了所有语言,五六个人皆沉默着打量着对方,最后仍是梁初尘先开了口,带着微笑,只是那脸色看上去那样的苍白无力。
“我要回去了。”他简单的说,就好似故人的道别。
“嗯。”看着他微笑的脸,项柔便愧疚的想死,与他在兰琼度过的日子仍旧历历在目,他曾经那样珍惜过自己,疼爱过自己,自己却自私的一次次将他推开。
“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话音刚落便有一阵寒冷刺骨的大风吹过,将他的话切割成凌乱的字句,断断续续的传入项柔的耳朵,伴随着寒风带来的刺痛。
“……”项柔的心又跟着微微一疼,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回应,手上却传来了贺君颐的力量,牵住自己的那只手明显握的更紧了些,似乎是给了她无穷的力量,她不能再给梁初尘希望了,这样尴尬的关系只会像把双刃刀伤害彼此,还有身边的贺君颐,于是扯出一抹微笑,轻轻的说道:“下次吧。”
下次吧。
下次是什么时候呢?梁初尘苦涩的想。嘴角的笑容却始终是一层不变的漾在脸上,微微的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
“那么,后会有期。”项柔感觉他的这一声“好”是那样的无奈,竟似带了一股绝望的意味,好像这一刻永远都不会到来一般,不免心中一慌追加了一句,然而梁初尘却只是淡淡的微笑着,带着身后的两个人转身离去。
“给人送行可不能用这样的表情,开心些。”贺君颐松开握住项柔的那只手,转而将她拥进了怀里,若不是自己与项柔有着不为人知的羁绊,谁敢保证项柔不会为了梁初尘而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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