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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第一编年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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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 汉纪二十二(1)
建始元年春正月乙丑,悼考庙火灾。
石显迁长信中太仆。秩禄为中二千石。
石显既失倚离权,于是丞相御史条奏石显旧恶,及其党牢梁陈顺皆免官。石显与妻子徙归故郡。忧愤不食,在道上死去。那些因为交结石显而得官的,都罢官归家。少府五鹿充宗左迁玄菟太守。御史中丞伊嘉为雁门都尉。司隶校尉涿郡王尊,劾奏丞相匡衡,御史大夫张谭,明知石显专权擅政,大作威福,为海内患害,不及时白奏行罚,而阿谀趋奉,附下罔上,怀邪迷国,无大臣辅政之义,在赦令前不举报,在赦令后才开始举报,而且不自陈不忠之罪。反而扬著先帝任用倾覆之徒,妄言百官畏惧他们甚于畏惧主上。卑君尊臣,非所宜称。失大臣之体。
于是匡衡惭惧,免冠谢罪。上丞相侯印绶。天子以新即位,王尊重伤大臣,左迁王尊为高陵令。然群下多以为王尊所言确实如此。匡衡嘿嘿不自安,每有水旱,连乞劾骨让位。皇上都以诏书抚慰,不许。
立故河间王刘元弟上郡库令刘良为河间王。有星孛于营室。赦天下。
壬子,封舅诸吏光禄大夫关内侯王崇为安成侯。赐舅王谭,王商,王立,王根,王逄,王时爵关内侯。
夏四月,黄雾四塞。下诏博问公卿大夫,不要有所忌讳。谏大夫杨兴,博士驷胜等,皆以为是阴盛侵阳之气,高祖之约,非功臣不侯,今太后诸弟,皆以无功封侯,这是以前外戚没有的事,故天为之出现异象,于是大将军王凤惧,上书乞劾骨辞职,皇上优诏不许。
御史中丞东海薛宣上疏说:陛下至德仁厚,而嘉气尚凝。阴阳不和或许是吏多苛政,部刺史或不楯守修职,举措各以自己的意见为旨,以至于开私门,听谗佞。以求吏民之过谴。求备于细微,责义不量力,郡县互相迫促,内相忌刻,以至于流及百姓,以致乡党猜忌,人道不通。如此则阴阳阻隔,和气不通,未必不是因为这事。诗经说:民之失德,乾餱以愆。鄙语说:苛政不亲,烦苦伤恩。当刺史奏事时,应该明申约束,使他们昭然知道本朝要务。皇上嘉纳之。
八月,有两月相承晨见东方。
冬十二月,作长安南北郊。罢甘泉汾阴祠。及紫壇伪饰女乐等。
二年春正月,罢上雍五畤及陈宝祠。这是从匡衡之请。
辛巳,皇上始郊祀长安南郊。大赦奉郊之县。及中都官狱耐罪以下刑徒。减天下赋钱四十。
闰月,以渭城延陵亭部为初陵。三月辛丑,皇上始祠后土于北郊。丙午,立皇后许氏。许后,是车骑将军许嘉之女。元帝伤感于母亲恭哀后居位日浅,而遭霍氏惨毒,故选许嘉之女以配太子。
皇上自为太子时,就以好色闻名。及即位,皇太后下诏广采良家女以备后宫。大将军武库令杜钦,对王凤说:依礼一娶九女,是为了广嗣重祖。侄弟虽缺不复补,是为了养寿塞争,因此后妃有贞淑之行,则胤嗣有贤圣之君。制度有威仪之节,则人君有寿考之福。废而不用,则好色之甚,好色之甚,则寿命不究于高年。男子五十,好色未衰,妇人四十,容貌改于以前。以改前之容,侍于未衰之年,而不以礼为制,则其势不可救。就会为后来者改变态度,一旦态度改变,正后就会自疑。而支庶就会有离间正适之心。是以晋献公被纳馋之谤,申生蒙无罪之辜。今圣主富于春秋,未有适嗣,方向术入学,未亲后妃之议,将军辅政,宜因初始隆恩,建九女之制,详择有行义之家,求有淑女之质的人,不必有声色技能,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为万世大法。人在年少时应该戒色,诗小雅所记小卞之事(小卞讽刺周幽王废申后而立褒姒黜太子申生的故事),实在令人寒心。希望将军常以此为忧。
王凤告诉了太后,太后以为故事没有这回事,王凤不能自立法度,只需遵循故事就可以了。
王凤素来看重杜钦,因此将他安置在自己的莫府之中。常和他一道讨论国家大事。多次称达名士,补正缺失,当世善政,大多出于杜钦的谋划。
夏,大旱。匈奴呼韩邪单于嬖幸左伊秩訾兄女二人。长女颛渠阏氏,生二子,长子名切莫车,次子名囊知牙斯。次女为大阏氏,生四子,长子名雕陶莫皋,次子且靡胥,皆长于切莫车。少子咸乐二人,皆小于囊知牙斯。又有其他阏氏之子十余人,颛渠阏氏贵幸,切莫车受宠。呼韩邪病将死,欲立切莫车为后,颛渠阏氏说:匈奴战乱十余年,不绝如发,幸亏赖大汉之力,才得以复安。今平定未久,国家仍未太平。切莫车年少,百姓未附。恐怕再次使国家倾危。我与大阏氏一家共子,不如立雕陶莫皋。大阏氏说:切莫车虽年少,有大臣共持国事,今舍贵立贱,后世必乱。单于从颛渠阏氏之意,立雕陶莫皋。与他约定将来传位于弟。呼韩邪死,雕陶莫皋立,为复株累若鞮单于。
复株累若鞮单于,以且靡胥为左贤王,切莫车为左谷蠡王。囊知牙斯为右贤王,复株累单于复以王昭君为妻,生二女,长女为须卜居次。小女为当于居次。
三年春三月,赦天下囚徒。
秋,关内大雨四十余日,京师民众互相传言大水至。百姓奔走,相互践踏。老弱号呼,长安中大乱。天子亲御殿前,召公卿计议。大将军王凤,以为太后与皇上及后宫可暂上御船避水。令吏民上长安城避水。群臣皆从王凤之议。只有左将军王商说:自古无道之国,水犹不冒城郭,今政治和平,世无兵戈,上下相安。因为什么原因大水一夜暴至?这一定是以讹传讹的谣言。不应该令百姓上城,这样只会更加令百姓惊扰。皇上于是就不再打算上船避水。不久,长安中稍定,经过调查果然是讹言。皇上于是美壮王商临危不乱的气节,多次称赞他的计策。而王凤大惭,自恨失言。
皇上欲专委任王凤,八月,策免车骑将军许嘉。令他以特进侯就朝位。张谭坐选举不实免。冬十月,光禄大夫尹忠为御史大夫。
十二月戊申朔,有日食。其夜未央宫殿中地震。下诏举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之士,杜钦及太常丞谷永上封事。皆以为后宫女宠太盛,嫉妒专上,将有祸害继嗣之咎。
越嶲山崩。
丁丑,匡衡坐多取封邑四百顷,及他事项,免为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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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 汉纪二十二(2)
四年春正月癸卯,有陨石陨于亳州与肥累,陨于亳州的有四颗,陨于肥累的有两颗。
罢中书宦官。初置尚书员五人。
三月甲申,以左将军乐昌侯王商为丞相。
夏,皇上将以前所举荐的直言之士,全部召到白虎殿对策。是时皇上委政王凤,议者多归咎于他。谷永知道王凤方见柄用,暗地里想要自托与他,就说:如今四夷宾服,皆为臣妾。北无荤粥冒顿之患,南无赵佗吕嘉之难,三垂安然,无有兵革之警。诸侯之间,大的食邑数县,有汉吏治其权柄,不得有为,无吴楚燕梁之忧。百官盘护,亲疏相错,骨肉大臣,有申伯之忠。重肃安谨,小心畏忌,无重合,安阳,博陆之乱,愿陛下体谅明察,不要听信无凭据的言论,归咎于无辜。如此将使政事无倚,重失天心。陛下一定要深察臣之愚言。陛下应该纳宜子妇人,不论丑俊,不论年齿,推而言之,陛下得继嗣于微贱之间,反而有福。得继嗣而已。陛下继嗣蕃滋,灾异就会消失。
杜钦大抵也是这个意思。皇上皆将他们的疏文展示给后宫看。擢谷永为光禄大夫。
夏四月,雨雪。
秋,桃李实。大雨水十余日。黄河决口于东郡金隄。
先是清河都尉冯逡奏言,清河郡承河下流,与东郡分水为界,土壤轻脆易伤,之所以阔大而无大害,是因为有屯氏河分两川与他分流,今屯氏河堵塞,鸣犊口又更加不利,只有一川而兼受二河之任,虽增高堤防,终不能泄洪。一旦有大雨,数日不晴,一定会出现盈溢,九河故迹,如今已经难以找到,但屯氏河新近才断绝水流,这里应该容易疏通。其所处河口又高,对于分杀水力有利。可以将它疏浚以助大河。泄暴水,备非常。如不预先俢治,一旦北决,会有四五郡受灾。南决的话,会有十余郡受灾。那时再为这事忧虑就晚了。事下丞相御史计议,建白遣博士许商前去巡视。以为方用度不足,可以暂且不予疏浚。后过了三年,黄河果然决于馆陶及东郡金堤。泛滥兖豫及平原千乘济南,大水灌四郡三十二县,水居地十五万余顷。深处达到三丈。坏败官亭室庐将近四万所。
冬十一月,御史大夫尹忠,因为对方略迂阔,皇上切责其不忧职,自杀。遣大司农非调,调均钱谷至河决所灌之郡。谒者二人征发河南以东船五百艘,帮助百姓九万七千余口避水于丘陵。
壬戍,以少府张忠为御史大夫。
南山盗贼傰宗等数百人危害黎民。下诏发数千人逐捕。岁余不能擒。有人对大将军王凤说:以贼数百人在天子脚下,捕讨而不能得,如此难以示四夷以威仪。看样子只有选贤能的京兆尹才可以。于是王凤荐故高陵令王尊。徵为谏大夫,守京辅都尉。行京兆尹事。旬月间,盗贼清肃。后拜为京兆尹。
皇上即位之初,丞相匡衡复奏射声校尉陈汤,以二千石的官职奉使,专命于蛮夷之中,不知正身以先下,而盗取所收康居财物,并告诉属官说,外域之事,朝廷务在宽大,必定不会追究。此事虽在赦前,但他实在不应久处官位。陈汤因此坐免官。后来陈汤上言,说康居王侍子不是真的康居王子。经过按验,是真的王子。陈汤因此下狱当死。 太中大夫谷永,上疏为陈汤诉冤说:臣听说楚国有子玉得臣,文公为之亾席而坐(斜着坐,谓不敢正坐,以示尊敬。),赵有廉颇马服,强秦不敢窥兵井陉。近汉有郅都魏尚,匈奴不敢南向沙幕。如此看来,战克之将,乃国家之爪牙,不可以不敬重。君子闻鼓鸣之声,则思将帅之臣。窃见关内侯陈汤,前斩郅支,威震百蛮,武畅四海,汉元以来,征伐方外之将,未尝有超过他的功绩的。今陈汤坐言事不合,幽囚久系,历时不决。掌管文法的官吏,想要置他于大辟。昔日白起为秦将,南拔郢都,北坑赵括。以一点小小罪过,就赐死杜邮。秦朝百姓可怜他,莫不为他伤心流泪。今陈汤亲冒流矢,喋血于万里之外,荐功祖庙,类告上帝。介胄之士,莫不闻风向义。以言事为罪,无赫赫之恶,周书说:记人之功,忘人之过。这才是为人君者当做的。犬马有劳于人,尚加帷盖之报。何况是国家的功臣呢。窃恐陛下忽略了鼓鸣之声,不能明察周书之意,忘记了帷盖之施。以对待庸臣的方式对待陈汤。从那帮文臣之意,使百姓介然有秦民之恨。这可不是激励死难之臣的态度。
书奏,天子将陈汤从狱中放出,夺去爵位,贬为士伍。这时西域都护段会宗为乌孙兵所围。驿骑上书,愿发城郭敦煌兵以自救。丞相王商,大将军王凤汇集百僚讨论,数日不能决定。王凤说陈汤多筹策,习外国事,可向他请问。皇上召陈汤在宣室见面,陈汤击郅支时因为中寒,病两臂不能屈伸。陈汤入见,有诏令不要参拜。将段会宗的折子拿给陈汤看,陈汤看毕说:臣以为这件事不必忧虑。
皇上说:为什么这样说?
陈汤说:胡兵五个人能挡汉兵一人。为什么这么说呢?胡兵兵刃朴钝,弓弩不利。现在听说他们颇得汉人的技巧,但也不过能达到以三当一而已。兵法说:客倍而主人半,然后可敌。如今包围会宗的人,从数量上不足以胜会宗,所以请陛下勿忧。况且出兵,轻行五十里,重行三十里。如今会宗欲发城郭敦煌之兵,应该经过很长时间才能到达。这些兵只是报仇之兵,非可以救急之用。
皇上说:那该怎么办?他们一定能解围吗?你以为何时可解?陈汤知道乌孙兵都是乌合之众,不能久攻。以以往的经验推断,不过数日之事。于是说:如今已经解围了。又屈指计算日子,说:不出五日,当有好消息传来。
过了四天,有军书到,说是已经解围。大将军王凤奏请以陈汤为从事中郎。莫府军事,一切都取决于陈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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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 汉纪二十二(3)
河平元年。春。杜钦荐犍为王延世,使他堵塞决河。
王凤以延世为河堤使者。延世以竹竿长四丈,编成大九围的竹篓,盛满小石子,用两船夹载放入河决处,用了三十六天,河堤修筑成功。
三月,下诏以延世为光禄大夫。秩禄为中二千石。赐爵关内侯,黄金百斤。
夏四月,巳亥晦。有日食。下诏令公卿百僚陈过失。无有所讳。大赦天下。
光禄大夫刘向,说:四月交于五月,月同孝惠,日同孝昭。根据占相看,恐怕有害于继嗣。
是时许皇后专宠,后宫希得进见。中外皆忧皇上无继嗣。故杜钦谷永及刘向所上对策都提到这事,皇上于是俭省椒房掖庭用度。服御輿驾,所发诸官署及造作遗赐外家群臣妾,皆如景宁前故事。皇后上书自陈,以为时事异制,长短相补。只要不违背汉制就可以。微细之间,未必可同。像景宁(元帝年号)前与黄龙(宣帝年号)前,又怎能拿来比较呢?家吏并不知晓典故,今一受诏就如此斤斤计较,使妾身摇手不得,比喻妾欲做某屏风张于某所,就说:故事没有这回事,不可。若不能阻止,就拿诏书来约制臣妾。此事万不可行。希望陛下省察。故事以特牛祠大父母,戴侯敬候皆得蒙恩,以太牢祠。今当一如故事。希望陛下哀怜之。今家吏一旦受诏读记,就直接说以后要记住,再不能如未奉诏前一样,随便取公府的东西了。其本意虽然是为了约束妾等,但恐失人理。希望陛下能够深察。
皇上于是拿谷永刘向所言灾异咎验皆在后宫的话来回答皇后。并且说:家吏拘于成法,何足以为罪,只不过是矫枉者过直罢了。古今同理。况且省了财币,以及特牛之祠,正好可以辅助皇后的华宠美德啊。假如咎根不除,灾异相袭,祖宗将不血食,还谈什么戴侯?书传不是说吗,以约失之者鲜矣。看皇后欲从其奢欲,朕也应当效法孝武皇帝,如此则甘泉建章可以复兴了。孝文皇帝,是朕之老师,皇太后皇后,首先要遵从法律,假使皇太后在当时不得其志不依常理,而皇后今被亲幸,又怎么能够逾越皇太后的成法呢?皇后应该刻心秉德,以谦约为先,垂法后宫,使后宫有法可遵,有例可循。
给事中平陵平当上言,太上皇是汉朝的始祖,废其寝庙园不合理。皇上也因为无继嗣,遂纳平当之言。秋九月,复太上皇寝庙园。下诏说:如今大辟之刑,千有余条,律令烦多,百有余万言。常文之外,又有其他定罪之法,日以恣多,有时明习法律的人都不知所由,用来晓瑜众庶,不也是太难了吗?设罗网以处万民,使无所逃遁,岂不是太悲哀了。希望能够议定律令,减除死刑及可以废除约省的条列例。使元元之民明了易知。条奏,但当时的有司不能广宣上意,只是选取微细,草草的举奏数事,敷衍塞责而已。
匈奴单于遣右皋林王伊邪莫演等奉献,朝正月。
二年春。伊邪莫演罢归。自言欲降。若不接受我,我就自杀。终不敢回归。
使者上报朝廷。事下公卿议定。议者或言应该如故事受其降,光禄大夫谷永,议郎杜钦,以为自汉兴以来,匈奴数为边害,故设金爵之赏,以待降者。今单于屈体称臣,列为北藩,遣使朝贺,无有二心,汉家接待他,应该异于往时。今既享单于聘贡之质,而更受其逋逃之臣,是贪一夫之得,而失一国之心,拥有罪之臣,而绝慕义之君。假如是因为单于初立,欲委身中国,但未知利害,特使伊邪莫演诈降,以卜吉凶。则受之亏德沮善,令单于自我疏远。不和边吏亲近。或者设为反间,欲因此与我生隙,受之正好成全了他的策略。使他得以以曲而责直,这可是关乎边境安危的根本,师旅动静的起因。不可不详加斟酌。不如勿受,以表明大汉之信义可昭日月。抑制诈谖之谋,感怀附亲之心。如此为便。
对奏,天子从其议。遣中郎将王舜前去询问欲降的原因,伊邪莫演说:我精神病狂,只是妄言罢了。于是遣归匈奴。归匈奴后官位如故,不肯令他再见汉使。
夏四月,楚国雨雹。大如釜。
徙山阳王刘康为定陶王。
六月,皇上将诸舅都分封为侯。王谭为平阿侯。王商为成都侯。王立为红阳侯。王根为曲阳侯。王逢时为高平侯。五人同日封,故世称五侯。太后母李氏,改嫁为河内苟宾妻,生子苟参,太后欲以田汀确馑噬纤担悍馓锸希挥姓崩碛伞R怨恫挝讨兴舛嘉尽
御史大夫张忠,奏京兆尹王尊暴虐倨慢,王尊坐免官。吏民多有称道可惜的,湖县三老公乘兴等上疏为王尊讼冤。以为王尊治京兆,拨乱反正,诛暴禁邪,皆前所未有,名将所不及。虽拜为真尹,未有殊绝褒赏,加于王尊之身。今御史大夫奏王尊伤害阴阳,为国家之忧。说他没有承用诏书之意,假借为治之实,行其滔天罪恶。这个理由出自御史丞杨辅。杨辅素与王尊有私怨,因此假公济私,出此一论,传至奏文。臣等窃为伤痛。王尊修身洁己,砥节守公,刺讥不惮将相,诛恶不避豪强。诛不制之贼,解国家之忧。功著职修。威信不废,实在是国家爪牙之吏,折冲之臣。今一旦无辜,受制于仇人之手,受伤于诋欺之文,上不得以功除罪,下不得蒙荆木之听。独被恶名,无所陈怨诉罪。王尊以京师废乱,群盗并兴,选贤征用,起家为卿。贼乱既除,豪猾伏辜。即因佞巧废黜。一尊之身,三期之间,乍贤乍佞,岂不是过分了?孔子说: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这是因为疑惑了。浸润之谮不可行,可称之为明了。愿下公卿大夫博士议郎评议,议定王尊平素的言行。为人臣而伤害阴阳,是死诛之罪,靖言庸违,是放逐之刑。假如真如御史章奏所言,则王尊当伏诛。或者放逐于无人之域,不得苟免。及举荐王尊者,都应该获罪。假如不如奏章所言,则奏章饰文深诋,以陷无罪,也应当有所诛罚,以惩馋贼之口。绝诈欺之路。希望明主参详。使白黑分别。
书奏,天子复以王尊为徐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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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 汉纪二十二(4)
夜郎王兴,鉤町王禹,漏卧侯俞举兵相攻。䍧柯太守请发兵诛兴等。议者以为道远不可击。于是遣太中大夫蜀郡张匡持节和解。兴等不从命。刻木人像汉吏,放置道旁,以箭射之。
杜钦对大将军王凤说:蛮夷王侯轻易汉使,不惧国威,恐怕议者还要选择懦弱,复守和解。太守见动静有变,再上闻,如此旷日持久,蛮夷王侯得以收其部众,申固其谋,党助众多,各自不胜其忿,必定互相歼灭。自知已经犯罪,狂犯守尉,远藏于温暑毒草之地,虽有孙吴将,賁育士,若入水火,往必焦没。智勇无所施,若屯田守之,其费用不可胜量。应该趁其罪恶未成,还未怀疑汉家将要加诛时,暗地里下令旁边的郡守尉训练士马,大司农预调粮谷,积于要害处。选择任职太守,待秋凉时,入诛其王侯尤为不轨者,即以其地为不毛之地,民为无用之民,圣王不因为他而有劳中国。应该罢郡放弃其民,与其王侯絶而勿通。如果以为先帝所立累世之功不可坠坏,就应该趁其萌芽,早断绝之。及已成形,然后出兵征战,则万姓被害。
于是王凤荐金城司马临卭陈立为徉柯太守。陈立至徉柯,谕告夜郎王兴,兴不从命,陈立请求诛灭他,未得到回报。于是带领数十随从出巡乡县,至兴的属国中的且同亭,使人召兴,兴带领数千人前往。至亭,随邑守及所带数十人入见陈立。陈立以理责让兴,因断其头,邑守说:将军诛无状,为民除害,下官愿出门晓瑜士众。
陈立许之。于是邑守将兴头示众,晓以利害。众人皆放下兵器归降。鉤町王禹,漏卧侯俞震恐,贡献粟千斛,以及牛羊等慰劳吏士。
陈立还归郡。兴的妻父翁指与子邪务收余兵,迫挟其旁二十二邑起兵反。到了冬天,陈立奏募诸夷之兵,与都尉长史分将攻翁指等,翁指据险为垒,陈立使奇兵绝其粮道,纵反间以诱其众。都尉万年说:兵久不决,使费不可长供,因引兵独进,败走,到了陈立的营地。陈立怒,叱令麾下赶走他们。都尉只好转身再战。于是陈立出兵相救。当时天大旱,陈立攻绝其水道,蛮夷共斩翁指,持其首出降。,西夷遂平。
三年春正月,楚王嚣来朝。
二月乙亥,因为刘嚣素行纯茂,因此特加显异,下诏封其子刘勳为广戚侯。
丙戌,犍为地震山崩。壅塞江水,江水逆流。
秋八月,乙卯晦,有日食。皇上因为中秘书书房藏书多散亡,使谒者陈农遍求天下遗书。诏令光禄大夫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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